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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倉驀自是聽來的消息,早在預(yù)料中的,他根本就毫無動作,雖然倉驀也很好奇上一世就讓他向往不已的圣跡究竟什么模樣,但他此時必須沉住氣,因為探路自有那幾位老祖宗。 況且因為這圣跡的出現(xiàn),只怕各勢力都已炸開了鍋,今晚的倉驀注定安靜不了的,好幾場戲等著他呢。 果不其然,首先派人來的是四方閣和赤炎門,畢竟兩家的老祖宗可是答應(yīng)了帶倉驀穿過魔瘴的,而且兩位顯然已經(jīng)從圣跡回來,倉驀卻讓他們稍安勿躁,先準(zhǔn)備好,明日再去不遲。 事實上,倉驀當(dāng)時聽過很多版本的傳聞,但最為靠譜的說法是,風(fēng)云聚會第四日傍晚圣跡出現(xiàn),動靜震驚帝都,而當(dāng)時可不比如今有倉驀的“預(yù)言”,所以別說一般修煉者,就是幾大武皇強者也是不知道什么情況的。 所以聲響之后,數(shù)之不盡的人蜂擁而去,甚至有不少人被瘴氣所傷,最終只有幾位武皇達(dá)到了圣跡出現(xiàn)的地方,但是,在沒有弄清楚情況或者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誰也不敢貿(mào)然進(jìn)去。 所以當(dāng)時一眾人也是第二日才進(jìn)入的圣跡。 但今時不同,有倉驀這個“先知”在,他們不再一頭霧水,所以震驚過后,各大勢力的目光必定會集中在倉驀身上。 果不其然,四方閣赤炎門剛走,曲云宗來了,倒是讓倉驀有些意外,竟是比皇族還要迅速。 整個帝都倉驀最熟悉的地方莫過于曲云宗了,不論是將近十年默默無聞的外門生涯,還是青云直上的那四五年內(nèi)門生活,倉驀幾乎都是在曲云宗度過的。 所以,當(dāng)倉驀站在黑翅金雕背上,一路掃視著月光下偌大的曲云宗時,心里難免陷入一重又一重的回憶。 似乎目之所及都有自己的影子,卻又莫名的一股陌生感。不得不說,對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卻找不到一絲歸屬感,反而透著說不出的陌生,這當(dāng)真是一件很悲涼的事情。 還是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卻是不一樣的情況。 從上至下,上首氣沉如山的曲云宗老祖宗曲從,宗主曲天坤,三位太上長老,青年強者曲聞道等,包括坐在最末卻最是無法忽視的曲陵子。都是熟悉的場景,熟悉的面孔,甚至位置都沒變,倉驀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心境,因為今日,他們是主,自己卻是客。 強自收斂了情緒,倉驀挑了挑眉,他一個小小的大武師能得到曲云宗這般待遇,倒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了。要知道他來帝都不到一個月,上一世他可是足足努力了十年才得到這般站在這些人面前的資格,更不要說被這般高規(guī)格的對待了。 不過,在曲云宗一眾老祖宗眼里,對于倉驀竟敢獨自前來曲云宗也是驚異非常。 “倉公子,久仰大名啊,”曲云宗老祖宗直直盯著倉驀道,“今日得見,果然儀表堂堂,非常人能及啊?!?/br> “前輩過獎了。”要說心里沒有半點擔(dān)憂絕對是假的,不過大概是與各路強者周旋慣了,倉驀面上倒是能作出一副坦然模樣,甚至適當(dāng)?shù)淖龀鲂﹫鼍爸聭?yīng)有的表情。 一通不咸不淡的客套話之后,曲從終于說到了正題,“不知公子對這圣緣了解多少?” 倉驀不動聲色的閃了閃,自是早有預(yù)料,于是不急不緩道,“不瞞前輩,當(dāng)日我之所以當(dāng)眾泄露天機,其實不過為了自保罷了?!?/br> 倉驀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神自然的掃過在場每一個人,包括曲陵子,倉驀的話半真半假,但聽起來卻似乎情有可原。 “諸位前輩也知道,我當(dāng)時身懷極木圣水,身邊又沒帶什么可用之人,所以我也是不得已才泄露了天機啊?!?/br> 倉驀說得一本正經(jīng),理由更是合情合理,曲云宗幾位神色不明,倉驀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既是前輩問起,那我即便是冒著遭天譴的危險,也要再說兩句。” 遭天譴……倉驀這話,直接讓在場的幾位嘴角抽了抽。以這小子攪動帝都還全身而退的本事來看,天譴什么的,他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偏偏這會兒他們只能忍著。 “公子請說?!?/br> “機遇向來與危險并存,相信諸位都比我清楚,”倉驀說著又是一圈掃視,“所以進(jìn)還是不進(jìn),前輩可要斟酌?!?/br> “另外再透露一點,時日一到,圣緣可是會消失的?!?/br> 當(dāng)即,幾位的眼神又跳了跳。消失……也就是說,這圣跡是有期限的。 不得不說,這會兒的倉驀是有些神叨叨的,出口的話更是真假難辨,但曲云宗眾人卻不得不信。 “老夫謝過公子的提醒?!?/br> 于是又是一陣寒暄之后,倉驀終于可以離開了,不過就在倉驀起身的時候,曲云宗老祖宗突然讓曲陵子送倉驀。 別說倉驀一陣驚愣,就是向來性子冷淡的曲陵子也是微微詫異的看向上首的老祖宗,卻見老祖宗眼底的不容置疑。 事實上,曲從一個六百多歲的人精眼睛多毒啊,畢竟是喜歡了十多年的人,有的動作或是眼神早變成了習(xí)慣,比如視線總是不自覺落在曲陵子身上,即便倉驀已經(jīng)很是克制自己的眼神,但終究有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時候,而這些時候卻沒能躲過老祖宗那雙眼睛。 畢竟十多年,這些習(xí)慣絕不是說改就改說放就放的,即便已經(jīng)沒了感情。 再次與這個人并肩而行,倉驀有種特陌生的熟悉感,說不出來的怪異,這怪異讓倉驀整個人都極不舒服。 直到即將到達(dá)倉驀住處,一言不發(fā)宛若夜色下靜立的一只仙鶴的曲陵子突然轉(zhuǎn)身看向倉驀,清冷的眼中深不見底,此時還透著三分疑惑。 “你我先前見過?” 倉驀陡然一驚,不過隨即啞然。曲陵子何等敏銳他比誰都清楚,可見自己的表現(xiàn)是不太如意了。 不過倉驀還是不緊不慢的回道,“并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