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隨君心_分節(jié)閱讀_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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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喊聲傳到上空,在他邊上的盧馮有些受不了了似的,緊緊皺著眉。 要知道肖虎的功力即便算不上頂尖高手,在江湖上也絕不屬于弱者,他這么運功一喊,在邊上的人若是功力差一些,如盧馮這樣的,便會覺得雙耳生疼,可惜雙手被縛,根本無法可想。 “你喊了也沒有用,你是氣傻了還是氣瘋了?!快停下!要是驚動了這里管事的人,你……”鐵梅擔(dān)心至極也心焦至極。 “驚動便驚動了吧!”肖虎歇了口氣,“我這條命是樓主給的,我肖虎是霧樓的人,大不了今天還給了樓主!只要能就得了樓里兄弟們的性命——” 他望著城樓之外,嘿嘿一笑,竟似一點都不擔(dān)心引來他人,來了結(jié)他的性命,平靜的說道:“只要能救得了他們的性命,也就值了?!?/br> “你……”鐵梅看著他,忽然說不出話來。 “道理是有幾分,但就像鐵梅姑娘說的,你喊了又有何用?此地?zé)o人能聽見,外面定然也早就被平康皇的人控制,你在這里喊的再大聲,湛王也是聽不見的?!?/br> 白綾紗再次被擒,比上一次冷靜了許多。 “肖兄別急,待我問問這里是誰管事,要真是我西溯的人,我與他們說說情!你們一定不會有事的?!北R馮許下了保證。 “閉上你的鳥嘴!”他沒給他好臉色,回頭對白綾紗說道:“樓主是聽不見,但一定會有人聽見,此地方圓百里,我就不信連一個百姓都沒有,只要有一個人聽見我的話,哪怕只有一個人——” 他被反綁在背后的雙手緊緊握著拳,“只要消息能傳出去,就有可能傳到樓主耳中。” 所以,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他也不想放棄。 總有一個人會聽到,抱著這一絲希望,肖虎運足功力大喊,他的叫聲傳出城外,傳到半空,直到聲音嘶啞,也依然沒有停下。 這并不是個聰明的辦法,但人在絕境之時,往往就只能用這種辦法。 因為別無他法。 愚蠢也好,徒勞也好,可笑也好,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必須牢牢抓在手里,因為這是唯一的希望。 是什么讓肖虎這么做?為何湛王手下會有如此忠心于他的人?白綾紗忽然想到,假若君湛然登基為王,夏國到了他手中…… 也許不需要十年二十年,也許只要數(shù)年,四海之內(nèi),除了大夏,恐怕再無他國。 就在肖虎的喊叫聲里,西溯兵馬動了起來,排兵布陣,從他們的行動來看,舜都之內(nèi)不止有這些兵馬,人數(shù)到底有多少,肖虎不敢隨便猜測。 誰也不會低估湛王和鷹帥的聯(lián)手一擊,所以這里的人做了十全的準備,不光封鎖了消息,還早已cao練好了陣勢。 但幕后cao控之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控制西溯的人馬? 暗藏心驚,肖虎的喊叫聲,淹沒在鐵蹄聲下,沒有人來阻止他,也沒有要他的命。 所有警告的話語,在鐵蹄之下,寒風(fēng)之中飄散開去,傳到空曠無人的城外。 舜都之外,所有其他城鎮(zhèn)的人早就被轉(zhuǎn)移,早已布下西溯的兵馬,只要君湛然有一絲大意,哪怕只要有一點掉以輕心,這個悄然布下的陷阱,便會成為索命深淵。 可惜,這些君湛然并不知道。 縱然他再心細如發(fā),縱然南宮蒼敖再目光如炬,這一次,卻是真的沒有得到任何一點消息。 兵馬正在往舜都進發(fā),期間,展家莊依然沒有任何動靜,這并不是什么吉兆,君湛然開始有些后悔,當年將所有情報事宜交予展勵去做,究竟是對是錯。 “我已讓幾個夜梟去了,無論肖虎他們?nèi)チ四睦?,他們一定打探的出來?!蹦蠈m蒼敖黑衣黑馬,一頭黑發(fā)隨意束起,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十分隨意。 就好像沒有任何事需要擔(dān)心。 君湛然的表情放松下來,“你總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看來你一點都不擔(dān)心我把你拖下水,倘若功虧一簣,你打算怎么辦?” “不怎么辦。”南宮蒼敖一揚嘴角,“你生,我生,你死,我死?!?/br> 君湛然聽過這樣的話,隨即也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會說,功虧一簣這種事不會發(fā)生?!?/br> “哈,”南宮蒼敖一拍掌,大笑,“知我者湛然也?!?/br> 他好像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行軍之時哪有為將者這般放肆的,但他是南宮蒼敖,一切便又顯得這么理所當然。 “等等?!倍溉惶?,他拉住君湛然手里的韁繩,“前方有人?!?/br> 行軍路上,腳步聲何止萬千,他卻能聽出前方有人正往此處地接近,別人興許要吃驚懷疑,君湛然卻沒有半點遲疑。 “前方警戒!”他下令。 駱遷領(lǐng)命不敢懈怠,果然不多時看到有人影出現(xiàn),來人形色詭秘,身后還帶了十數(shù)人,見了他們并不躲避。 “快給我傳話,我要求見湛王!” 一身華服,商賈打扮,三十多歲年紀,滿面焦急,卻仍不忘禮數(shù),和普通商人比起來,沒那些銅臭俗氣,倒是多了些文雅的貴氣。 距離還遠,南宮蒼敖已經(jīng)聽見那人的說話聲,眉間一挑,“是展勵。” 因為前陣子交戰(zhàn)運功過度,君湛然被某人警告再三,要他好好調(diào)息,除非危機之時,不準再使用內(nèi)力,這回便沒有聽見。 “讓他過來見我?!?/br> 展勵來的很巧,君湛然不露聲色,等他上前,南宮蒼敖則下令部隊繼續(xù)行進。 “湛王,鷹帥,好久不見?!鄙锨耙姸Y,展勵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兩撇胡子,仔細看他,一身華服不復(fù)往日光鮮,似乎已有幾日沒有更換。 “你可有什么話想與我說?”馬上的人注目往下,神色淡淡,語氣不見起伏。 展勵知道這已經(jīng)代表他的不悅,平日里總是笑容可掬的臉上多了一絲無奈,“展某人答應(yīng)過你,此次定然不遺余力相幫,暫停展家莊所有事宜,全力打探夏國和其他幾國的消息?!?/br> “可惜展莊主沒有做到?!绷硪粋?cè),黑馬上的男人并沒有露出怒容,那雙鷹眸定在他的身上,若有所思,“想必是有別的事耽誤了?!?/br> “不愧是鷹帥?!闭箘盥龜肯铝诵θ?,“當日見了鷹帥,我就擔(dān)心,總有一日會被你看破我的身份,幸好,后來你與湛王都忙于對付煌德,沒有想起我的事來。”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南宮蒼敖之時,那個眼神,就和今日一樣。 那雙眼睛動了動,“我命人查過你一段時間,雖有可疑,但對他并無影響,既然無害,我便沒有再讓人查下去?!?/br> “你就不好奇,我到底瞞著你們什么事?”展勵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