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隨君心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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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是什么。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若非知道,就不會發(fā)生昨晚的事?!笔直郾环凑郏瑓s不見半點緊張,南宮蒼敖轉過頭,“我若告訴你,在我心中,你和別人都不一樣,你會如何?” 上挑的鷹眸閃動,被他灼熱的目光望來,君湛然又被勾起昨晚的回憶,“哦,怎么個不一樣法?” 他又成了初見之時那副冷冽漠然的模樣,仿佛昨夜什么都不曾發(fā)生,口中卻這么問道。 “身為男子,卻令我動心的,唯你一個?!比魏卧挾寄苷f得坦坦蕩蕩,南宮蒼敖這話是事實,君湛然卻不見動容,“不過是好奇罷了,今日動心,明日便會忘情,男子之間不過如此,你我都從未近過男色,一夜放縱,已經夠了,不可能還有其他?!?/br> “你怎知道不會有其他?若不試試,怎會知道?”趁他分神,南宮蒼敖使了個擒拿手,反手一拉一推,脫開身來反將君湛然拉到懷中,衣衫不整的人摔出輪椅,霎時被渾身赤裸的南宮蒼敖抱緊在身前。 “你難道還感覺不出……”隨著耳邊磁性的低語聲,君湛然的手被拉到下方,“我從未對別人如此,只是見了你衣衫不整的模樣,就已這般了——” 低啞的嗓音,南宮蒼敖輕咬著他的耳垂,“湛然,湛然,你還不知道我對你如何嗎?” 迭聲喚他,這平日里桀驁不羈的人到了床榻之上,竟如此擅長軟言溫存,言辭挑逗,君湛然腰間一顫,感覺到南宮蒼敖的手正往下挪動。 “樓主?”門外響起敲門聲,試探性的輕喚。書啊香啊小啊腐啊首啊發(fā) 是肖虎。一夜沒有回房,即使底下人不曾發(fā)現,肖虎定然會覺得不對勁,君湛然一把按住南宮蒼敖的手,“何事?” 聲音傳出,比平日多了幾分冷冽,肖虎站在門外,意外君湛然竟然在書房,虧他一頓好找,“下人準備了早膳,樓主不在臥室,我正四處尋找,沒想到樓主你竟在書房里……” “沒事就退下。”緊繃的嗓音,語調嚴厲。 “……是。”猶豫了下,肖虎沒有走,“樓主一大早就到了書房,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處理?那早膳……我是不是叫人端來?” “不必,我會出去用膳,命人給我準備一套干凈衣物,即刻拿來?!睍坷飩鱽淼穆曇舸_實是君湛然的,卻又不像原來的他。 他們樓主總是不冷不熱的,淡淡的模樣,好似沒有人該有的情緒,好似所有情緒、欲望,都被抹去了,那飄渺的感覺令人捉摸不透,但眼下,他的說話聲,卻叫人覺得多了幾分熱度。 “是,我這就去?!毙せ]有多問,也不曾懷疑,領命而去,走了幾步,突然房內又傳出聲音,“等等——” 肖虎停了下來,知道君湛然還有吩咐。 “拿兩套干凈衣物來?!睍?nbsp;楿 小 腐 NO.1 橃 兩套?莫非還有誰需要衣物?肖虎頓時一番揣測,若是還有一個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進入霧樓的,似乎只有一個——鷹帥,南宮蒼敖。 聯想到從駱遷哪里聽來的傳聞,肖虎自以為找到了答案,想到不久前兩人還同飲共醉,以為這次也是如此,猜測到:’樓主可還要醒酒湯?我這就叫人去準備?!?/br> 書房之內,被困在南宮蒼敖身邊,四肢交纏,君湛然一聽便知道肖虎在想什么,便將錯就錯,“也好,去吧?!?/br> 肖虎一聽,連連點頭,到了這時候,鷹帥果然還是來找樓主了,這兩人若說他們不是患難之交,別人也難相信。 肖虎走遠,南宮蒼敖低笑,“醒酒湯?酒不醉人人自醉,此處有你,我看再多的醒酒湯也難叫人清醒?!?/br> “還在胡言亂語?!本咳蛔プ⊙系氖?,“就和上回一樣,昨夜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fā)生,你我還能做個朋友——” “這才是胡言亂語!”截斷他的話,南宮蒼敖一瞇眼,“你以為經過昨夜,我們還能當什么朋友?” “為何不能?”君湛然奇怪的問,推開南宮蒼敖,慢慢挪到輪椅上,行往里面的隔間,“難道你和那些與你有過露水姻緣的女子,都要論交?都要談情?” 他問的隨意,沒想到南宮蒼敖卻大怒,驟然欺近,“你怎能把你自己與那些女子相提并論?!君湛然,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意思?我已說了,能讓我動心的男子,唯你一人,難道你還不明白?” “明白什么?動心又如何,我也已經說過,昨夜只能是一夕之歡,你我之間全無可能,所謂的動心?”他哼然一聲冷笑,“那不過是自欺欺人,世上沒有那種東西,即便有,也不過是轉瞬之間?!?/br> 南宮蒼敖從未如此惱怒,面前的人如何特殊,他心中已有所覺,卻無法叫他相信,聽了這番話,不怒反笑,沉沉看了他一樣,“那明珠又如何算?” 這話說出口他便悔了,室內驟然安靜,就連空氣的流動仿佛也都停了下來,君湛然停下,回過頭,面色發(fā)冷,那眸色分外陰冷、陰郁,“給我滾?!?/br> 冷冷的三個字,猶如冰珠,甚至帶著殺氣,南宮蒼敖卻沒有離開,健壯赤裸的身體踩著步子向他走來,陡然間抬起她的下顎,狠狠攫取他的唇。 “你怎能對一個死去之人如此長情,卻對我無動于衷?湛然啊湛然,你到底是深情還是無情?”透著嘆息和憤怒,南宮蒼敖移開嘴唇,又在君湛然的唇上啃咬,仿佛是為了證明昨夜的歡情,嘴唇移到他的頸邊,留下血紅的吻印。 君湛然沒有抗拒,任由他吮吸,甚至還拉近他的脖頸,加深這個吻,捏在南宮蒼敖后頸的手逐漸收緊,呼著熱氣貼近南宮蒼敖的耳畔,“別再我面前再提起明珠,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說完,狠狠咬上那雙薄唇,血絲從他齒間溢出,他這才將南宮蒼敖放開,“我去沐浴,你不要跟來?!?/br> 還是這句話,還是這般冷漠,但南宮蒼敖豈會聽話的走開,跟在他的身后,一同進了里面。 書房之后有一間獨立的隔間,那是為了夏日炎熱,特別造出的浴池,引來瀑布泉水,水溫不熱,卻是活水,每日都會開放閘門一次,換上新的水。 窗外日頭已經升起,陽光透過簾幔,照進縷縷光芒,如同劍芒,斜斜而下,在水面折射出晶瑩耀眼的閃動,池水清澈,池邊放著沐浴要用的雜物,里里外外,都沒有人等著伺候,只有一層紫銅木所制的架子,上面本該擺放干凈衣物,如今還是空的。 君湛然從不需要別人侍候沐浴更衣,每到這個時候,即便有人侍應,他還是會讓人退下,南宮蒼敖知道他的習慣,卻依然沒有走開。 君湛然的輪椅停在池邊,“你為何不在外面等我?”書。楿囡/小先發(fā) “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難道還要我避嫌?”有了特別的關系,南宮蒼敖說話略見放肆,君湛然早知他的為人,也知道很難讓她離開,沉默了片刻,慢慢脫下身上的衣袍。 衣物早已被撕爛,那殘破之處似乎是子啊提醒他昨夜的荒唐,從未想過會與男人有那種關系,他低頭之時看到腿間的紅印,手里的動作不禁停頓。 “看來你真是酒醉之后饑不擇食,誰讓你在這種地方留下痕跡的?”脫下衣物,處于光下,他這才發(fā)現身上的斑駁。 回想不起是什么時候有的,腦中殘留的印象,唯有那種能將人焚燒殆盡的熱度,不斷侵入。 “禮尚往來,你為何不說說你自己?”南宮蒼敖背過身去,背上的抓痕歷歷在目,言語之間自有調笑的意味,君湛然一看,頓時不再開口。 平日,都是一個人沐浴更衣,如今多了一個人,南宮蒼敖的目光難以忽略,君湛然索性撇過頭,“不要子啊哪里看著,你也來洗,等衣物送來,穿上就能回去?!?/br> “你是不喜歡被人看著才是真?!闭J識的時日不久,不知道為什么,南宮蒼敖卻似乎已非常了解他,不再說什么過分的話來刺激他,打橫一抱,將他從椅上抱入池水之中。 第四十四章 目的 君湛然猶豫了一下,沒有說什么,身上好似被重物碾過,還留著那種粘膩的觸感,進了水里,清涼的池水頓時將他包圍,他緩緩吐了口氣。 “平時你都是一人,可會幸苦?”攬著他的腰靠在池邊,南宮蒼敖先用水洗去兩人身下干涸的痕跡,口中問的本事忌諱的,他卻再自然不過的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