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魄之獨占神話_分節(jié)閱讀_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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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只會徒增傷感,他還是在這里好好養(yǎng)傷吧…… 忽聽得一聲鳥鳴,翅膀撲棱的聲音自窗口傳來。 江佑辰一揚手,掌風推的窗戶開了來,白鴿看見他眼前一亮,飛了進來,親昵地落在他手背上,抖了抖翅膀,露出腳趾上的竹管。 江佑辰感嘆一聲,冥、許迎她們還是放心不下呢。取了竹管,展開信,看了開頭地稱呼,整個人愣在了那里。手微微發(fā)抖,連帶著靈魂也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臭屁辰!” “還沒死吧?想我了沒有?!敢說不想……哼哼!小心本公子的拳頭!” “好了,不開玩笑了,傷應(yīng)該好了吧?要多注意休息哦!你跟左御凌怎么樣了?說起來,他為了你可真是傾盡心思?!?/br> 看到這里,江佑辰微微冷笑,舍棄自己救了左御卿然后再通過亦然父親的方法來救自己,的確是傾盡心思了??! 再往下看,江佑辰卻斂了冷峻的笑。 “一開始我也為他舍你而救那個壞蛋而氣憤,還想殺了他泄憤,但后來聽他解釋,卻有種說不出來的震撼。不知道他有沒有跟你提起過理由,我再告訴你一次吧,免得你辜負了他的一片癡心?!?/br> 連亦然都幫他說話?“亦然,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心意,可也不用這樣急著把我退出去吧?”江佑辰捏緊了信的邊緣,眉宇間透出不耐。 人就是這樣,都有反叛之心。越是說某人好,越是抗拒。尤其是自己心愛之人,還把自己推開,反復(fù)說著另外一個人的好。 “那個壞蛋是他弟弟,有血緣關(guān)系,無法割舍。無論他有多壞,有多么的大jian大惡,一樣無法割舍。如果是我,如果斐然做了什么壞事,有人讓我親眼看著他死而袖手旁觀,我一樣做不到的。所以他才救他。” “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氣很傷心,當然,我從你的角度想,如果澈面臨選擇,舍棄我救別人我也會跟你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的,我會恨不得殺了他。但,左御凌說,他不會讓你孤獨赴死,他會救了左御卿之后去找你,如果你還活著就照顧你,度過一段最后最美的時光;如果真的不幸……他會毫無猶豫地揮劍自刎,與你共葬一墓?!?/br> 江佑辰煩躁地將信移開,胸口起伏劇烈。說不震撼是假的。沒錯,這些左御凌沒有對他說,雖然自己聽到什么不會丟下你一個人這些話,卻從未深想過他那含情脈脈看著自己說出這種話時眼眸深處的堅決,到底意味著什么。 再者,他們原本就是極好的朋友。戀人基本都是從朋友發(fā)展的,不是嗎? 以前的點點滴滴不受控制地從心底滲出,一點點包裹住他自詡已封閉、已死去的心。眉梢一跳,忽然想起被茗揚抓走囚在密室時,左御凌玩笑的一句話:“以身相許如何?” 以身相許如何? 以身相許如何? 以身相許如何? …… 這句話在心中無限放大起來,震得胸腔微微發(fā)顫。原來自那時起,他便試著告訴自己,他對他,已然不是好朋友好兄弟的情意嗎? 可人世間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幾分該信幾分該付之一笑? 人心又是那么得悱惻,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自己尚且勸導(dǎo)衛(wèi)衣正視明颯的心思,可換成自己,卻膽怯了,逡巡不前。 “原來你在這里!”忽然聽到一聲陰惻惻的慨嘆。江佑辰回神,便看見茗揚立在床邊,露出勢在必得的陰暗笑容。 江佑辰悚然一驚:“你怎么會……” 茗揚不是交由少林方丈發(fā)落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哈……你們當然想我死了。不過,很可惜,出云那禿驢武功實在不怎么樣,還妄想將我處死,簡直是癡心妄想!”茗揚翻身而入,步步逼近,“辰兒,你該幫我才是。告訴我,白亦然與赫連澈究竟去了哪里?” 江佑辰冷笑:“他們?nèi)ツ膬号c你何干你既已逃命,就該吸取教訓(xùn),好好反省才是。還想來攪局嗎?你可沒有那樣的實力了,找我也沒用。我才不會因為我娘地關(guān)系而放過你。” “辰兒真是被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教導(dǎo)得迂腐。人生在世,本就該及時行樂,滿口仁義道德到頭來也換不來片刻安逸?!避鴵P上前俯視,“辰兒受了那么重的傷居然還能活著,果然體質(zhì)極佳。也不怪為父當年在你體內(nèi)種下妖咒……”茗揚笑得詭異。 “那么你今天來是想怎樣呢?殺我還是再次利用我?”江佑辰聽到“為父”二字并無任何驚訝的表情,他慢慢起身,迎上茗揚飛揚跋扈的笑,“我‘敬愛’的……父親大人?” 茗揚一愣,目光晦暗:“你知道?” “哼!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會放過我嗎?你會放過我母親嗎?”江佑辰冷聲開口,面無表情地拔出了劍,指向茗揚,“也罷,反正生已無戀,倒不如除去你,為江湖寧靜除去一個禍害!我們,一并下黃泉吧!” 話音剛落,便發(fā)力向前,劍尖直沖茗揚而去。 他怎能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特殊呢?母親的常年失蹤,再次出現(xiàn)是在茗揚的持節(jié)樓,而去就算看見自己被茗揚折磨也只是恨恨地指責,當著自己的面欲言又止的樣子,茗揚只是折磨自己沒有殺自己……所有的種種,倘若深想,便會想出所以然來。 只是,不想去想,不愿去想,更不想認,不想接受這樣的事實。 凌厲的劍招帶著凜冽的風拂過,茗揚的發(fā)被削斷幾縷,他冷了臉龐:“你當真要手刃自己的親生父親?” “哼,你不也想置我于死地嗎?有何資格說我?”江佑辰眼神中帶著嗜血的瘋狂。 他本就恨透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經(jīng)歷的一切也早已厭倦。如果不是遇到亦然,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還有御凌在身邊,他此刻恐怕早就是冥界的亡魂了。 本以為這個秘密將會深埋在心底,但,此刻看來,恐怕也不能如意了。 辟邪劍發(fā)出的光前所未有的亮,江佑辰必殺技中狠絕無比。 御凌,是不是,人之將死才會突然醒悟? 我想通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可如今我怕我們將會陰陽兩隔…… 對不起…… “佑辰!” 是產(chǎn)生幻覺了嗎?為何這樣熟悉的聲音會突然出現(xiàn)在耳畔?江佑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身邊的俊逸男子微微失神。他不是走了嗎?他不是該在碧血堂等自己等到除夕的嗎? 為什么…… 左御凌笑靨如花,并肩立在他身側(cè):“想了想,還是守在你身邊比較穩(wěn)妥。幸好我回來了,否則……將會遺憾終生?!?/br> 卷五 天倫樂,斯須九重真龍出 第二十四章 你嫌我臟了…… 龍淵。 沐晚輕神色復(fù)雜地在沐澤房間門口徘徊,在里面嬉鬧玩笑說著話的幾個人都沒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