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魄之獨(dú)占神話_分節(jié)閱讀_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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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是故意的,赫連澈只不過說了個“弟夫”,他就一口一個“姐夫”地叫。肯定是礙于赫連澈武功高強(qiáng),不敢揶揄赫連澈,這才沒骨氣地將矛頭指向了我!切~當(dāng)今圣上也不過如此嘛! “劍撥弩張”的氣氛下,外公竟然笑了起來。 “真有幾個有趣的小鬼。也罷,老頭子看你們?nèi)绱碎_心也就放心了。宇文哪……”外公先對宇文濯道,“你身份特殊,能接受如同庶民一樣的挑戰(zhàn)嗎?” “當(dāng)然!”宇文濯爽快接口,“外公盡管安排!濯兒自當(dāng)遵從!” “哼!說得真好聽!”我嘟囔著。 “不知‘大哥’可有異議?”宇文濯忽而湊近我,低聲笑問。 “沒有?!表樖謱⒁恢背聊礋狒[的斐然拉了起來,“不過,斐然還是在我這邊的。你休想讓斐然幫你!”我振振有詞略帶揶揄道,“幫你打了江山也就是了,憑什么還幫著你對付他最親愛的哥哥?”末了還不怕死地?fù)Я遂橙?,親昵問道,“是吧?斐然?” 卷五 天倫樂,斯須九重真龍出 第二十二章 兩難 衛(wèi)衣山莊。 萬物開始復(fù)蘇,冬日的寒冷雖未散去,但也不似以往那般冷到骨子里。 江佑辰披衣坐在窗畔的書桌旁,任由帶著春寒的風(fēng)吹拂著。他提筆在宣紙上畫著一個人。 這個人,自然不會是別人。沒錯,你猜對了,是白亦然。 靈動的眸,微揚(yáng)的唇,飄動的發(fā),水綠的衣。襯得紙上的人兒仿佛活了般欲要躍紙而出。 呆呆地看著,江佑辰呢喃了句:“然兒……” 可是,那筆的手卻是不由自主地動著,凌亂地寫出了一個字——凌。 待他恍然回神,已經(jīng)是滿紙的‘凌’字,覆蓋了下面靈巧的人兒。 江佑辰懊惱地將筆摔下,不顧墨還未干,伸手抓了宣紙團(tuán)成一團(tuán),恨恨扔到了窗外。 “哎喲——”一聲痛呼,毫無預(yù)兆地傳了進(jìn)來。江佑辰抬眸,便見一襲白衣的男子如孩童般捂了頭抱怨道:“好好的,扔什么暗器?” “衛(wèi)衣?”江佑辰詫然,“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什么叫鬼鬼祟祟的?本公子是在賞景?!毙l(wèi)衣拍掉身上沾了的枯草樹枝,一個翻身,輕盈地從窗口躍進(jìn)來,坐在桌上,抱臂審視著江佑辰,“你倒蠻有興致的嘛!作畫?還是吟詩?” “無聊而已?!苯映降?。 “身體可好些了?”衛(wèi)衣關(guān)切問道。 “嗯?!苯映轿⑽⑿χ?,“在你這里住了這么久,實(shí)在是……” “打住打住!”衛(wèi)衣煩躁地擺擺手,“咱們倆的交情還用說這些?你若想住,住多久都沒問題的!不過嘛……”他頓了頓,“也要你的心在這里才好。” “我的心?”江佑辰呢喃一聲,嘆道,“我已無心,何來歸屬?” “佑辰。”衛(wèi)衣正色道,“你是執(zhí)念太深?!?/br> “你又何嘗不是?”江佑辰反將一軍。 衛(wèi)衣變了臉色,怔怔的,出了神。末了,冷笑一聲:“倒學(xué)會反擊了。”他攤開方才江佑辰扔出去砸中他的紙團(tuán),揶揄道,“還說無心,這上面可是滿紙的紅心??!可惜分了兩半,不知道要給誰,有點(diǎn)不全而已?!?/br> “給我!”江佑辰伸手去奪,衛(wèi)衣耍戲法一樣閃了開去,另一只手按在桌上支撐身子,無奈江佑辰奪得狠厲,快速握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拽,衛(wèi)衣身形不穩(wěn),從桌上栽歪了下來,幾乎跌進(jìn)江佑辰懷中。 江佑辰手疾,伸手托住他的腰,冷著臉將宣紙奪回,扔進(jìn)了旁邊的暖爐。 衛(wèi)衣洞察般笑笑,忽而雙手一動,攬住了江佑辰的脖頸,湊了上去,幾乎唇齒相依,眼里精光一閃,他魅惑地開口,聲音低沉:“既然你這么煩躁,不知……我們兩個來談一場戀愛,如何?” 江佑辰絲毫不為所動,盯著他的眸子緩緩開口:“這話你已說了很多遍。” “可你每次都沒給我答案?!毙l(wèi)衣欲要上前吻住江佑辰還略顯蒼白的唇,江佑辰飛快地側(cè)頭,躲了開去,但衛(wèi)衣的唇仍然擦過他的臉頰,柔柔的,軟軟的,就像……即將吹來的春風(fēng)。 “你已經(jīng)開始心動了?!毙l(wèi)衣輕笑一聲,離了他的懷抱,款款坐下,白色衣袍如雪飄逸散發(fā),當(dāng)真是翩翩佳公子。 江佑辰瞥了一眼窗畔離開的人影,斜斜地倚了桌子:“你用來用去也就這一招,可也沒見過有效。再被你刺激,明颯可真的要傷心了?!?/br> “他傷他的,與我何干?”衛(wèi)衣聳聳肩,壞壞地笑著,“反正他是不會離開我的。” “為何非要等他開口?你自己開口不是一樣的嗎?”江佑辰冷靜道。 “那不一樣?!毙l(wèi)衣固執(zhí)地堅持。 “有什么不一樣的?” “就如你一直不肯接受左御凌那般,明颯的心里也有其他的人。就算對我不離不棄,他也一樣忘不了那個人?!毙l(wèi)衣故意傷腦筋地嘆氣,“所以,他先開口,才會讓我心安?!?/br> “哦?”江佑辰來了興致,“我可從未聽你說起過。明颯還有其他喜歡的人?是誰?能比得上第一公子衛(wèi)衣?” “行了,你就別諷刺我了。我有自知之明的。當(dāng)初若不是你,我怎會有這個冠冕堂皇的名號?”衛(wèi)衣故意自嘲地笑著,帶了絲落寞。 “不全是我的功勞,明颯才是你最該感謝的人?!苯映捷p輕咳嗽兩聲,“我看,我還是走吧。不然,明颯可是恨不得將我殺之而后快了?!?/br> “怎么會?你就在這住著,他不敢拿你怎么樣的?!毙l(wèi)衣打著包票開口。 “得了吧。你那點(diǎn)心思我還不知道?你就想拿我當(dāng)擋箭牌。屢試不爽。反正我也不會跟你生氣。再說,本公子還長得如此俊朗,倒也配得上你?!苯映桨姿谎?,再次咳嗽起來。 “看你,還未痊愈就開著窗吹風(fēng)。我可不想某人來跟我理論。他都在我這里賴了這么久,你到底想好了沒有,究竟要和他怎樣?”衛(wèi)衣起身關(guān)了窗,回過頭來,目光犀利。 “反正任務(wù)交給你,你把他給打發(fā)走就算完成任務(wù)。”江佑辰面無表情。 “唉?!毙l(wèi)衣瞄瞄已經(jīng)燃盡宣紙的暖爐,“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那個白亦然早就心有所屬,生活得幸福美滿,你何必自尋煩惱?” “你不懂的。” “是,我不懂。我不懂你的心思??晌叶笥璧男乃?。他的心思就和我現(xiàn)在的心思一樣。只顧過,我比他還要好一些,最起碼我還沒跟明颯攤牌,還有一點(diǎn)尊嚴(yán)。他可是什么都沒有了。”衛(wèi)衣故意嘆息著,攪亂了江佑辰本就煩亂的心,“真是可憐的家伙啊?,F(xiàn)在的他,就如丟了魂魄的行尸走rou一般,活得茫然若失。哪里還有半分當(dāng)初麒麟閣主的威風(fēng)與魄力?” “好了,你來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會是聊這些無聊的問題吧?”江佑辰打住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