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魄之獨占神話_分節(jié)閱讀_159
書迷正在閱讀:影后總說討厭我、死神大佬、總裁大人封殺我吧、反派打臉主角光環(huán)[快穿]、定制女友、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HP]蝙蝠、傲然隨君心、我的師弟是黑蓮花、網(wǎng)紅的妖怪淘寶店 完結+番外
“你認錯人了,那個人才是亦然,我是斐然!”我手忙腳亂地指指遠去的斐然。 赫連澈置若罔聞,伸臂摟住我,將我桎梏在他懷中,以防我再次開溜,篤定道:“還想躲我到什么時候?” “何必要躲,你不去追我哥哥,和我摟摟抱抱做什么?”我笑得牽強。 “亦然?!焙者B澈企圖貼近我的臉,我敏感地側頭躲開,只聽他微嘆口氣,與其無奈,“你究竟想要我怎樣?” “我沒想要你怎樣。只求你放過我,行不行?”我豁出去地對上他的雙臉,理直氣壯地開口。卻被他沉靜眸子深處透出的悲哀燙傷,不得已又低眉垂首。 “你讓我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赫連澈輕聲開口,“你早已住在這里了,怎么放過?”他拉著我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反問得我無法反駁。 感受著那有力的心跳,心有一瞬間的松動,但很快,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我不是人,我是龍,是龍!你明不明白?!”我抬頭沖他吼道,“很抱歉,我不和不是同類的人在一起?!?/br> 赫連澈被我怒氣沖沖的話激得臉色微變,他訥訥地開口:“那又怎樣?那只是你的想法,你有沒有問過我?” “問你干什么?我的想法還不夠嗎?”我推開他,后退兩步,“我厭倦了,我只想回白鳳山莊過平靜的日子,你不要來煩我?!?/br> “亦然,你有時候真的很殘忍?!焙者B澈受傷的表情看我,“殘忍到讓人恨不得……” “恨不得殺了我?”我接口,冷笑,“我就是這樣的人啊,你現(xiàn)在認清了?那就放手吧!” “不放!”赫連澈握住我的手,重復道,“不放!” “你——你不怕我嗎?萬一哪天我狂性大發(fā),將你吃了或者將你殺了,怎么辦?” “你不會的!”赫連澈慢慢靠近我,低語,“雖然剛開始我是有點驚訝,換了誰誰也會那種表情的啊。你倒好,跑得挺快,我想跟你解釋想跟你表明心意也沒用了,跟本找不到你人?!闭f著趁我發(fā)愣的時候擁我入懷,“就算你真的狂性大發(fā),殺了我我也認了。” “我接受不了?!蔽覑灺曢_口,赫連澈身軀一震,松開我焦急道,“亦然,你別這樣,這是兩個人的事,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況且這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你只記得,你是我赫連澈認定的人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答應我,別再胡思亂想好不好?” 余光瞥見斐然騎在白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竟然是去而復返。我微微一愣,不想與赫連澈再糾纏下去,索性點頭:“你住哪兒?我晚上去找你?!?/br> “我就在風璉客棧。不要等到晚上了,現(xiàn)在就跟我走好不好?茗揚已經(jīng)提前召開武林大會了,他指名要我參加,如果不去的話,師父他老人家……”赫連澈一臉煩悶,渴盼地看著我,“亦然,不要再讓我擔心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不信我了?辰師兄被人扣住了,要走我也要帶他一起走。師父的事事關重大,不能草率行事。你先回客棧,我說去找你就一定會去找你。”我堅持道。 “那我跟你一起走?!焙者B澈戀戀不舍,不肯松開我。 “赫連堡主,我還有事要跟我哥商量。我保證,將他安然送到風璉客棧。你先回去吧!”斐然適時開口,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赫連澈沉默不語,再度看了我一眼,我別扭地移開眼神,不敢看他。半晌,赫連澈才松開我的手,看向斐然:“那好吧?!?/br> “亦然,我在客棧等你?!焙者B澈款款囑托,繼而果決轉(zhuǎn)身,漸漸步出我的視線。 我松了口氣,卻又忐忑起來,晚上,該怎么辦呢? “這下滿意了?”斐然清冷開口。 我長舒一口氣,顧左右而言他:“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去喝酒怎么樣?” “你還想喝酒?”斐然皺眉,“現(xiàn)在我們馬上回軍營!” “你會在軍營的,對不對?”我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看情況吧,倘若戰(zhàn)事不緊,我會回摩天崖。不過暫時也回不去,龍翔國咄咄相逼,大概要持續(xù)一個月吧?!膘橙槐砬楹鋈荒仄饋恚敖裢砼率怯钟幸粓鰬?zhàn)役。” “那我陪你,等你打完這一仗,我再走?!蔽茵つ伒馈?/br> “隨你?!膘橙灰蔡聛?,與我并肩。 “你不怕我把你的威名毀了?”我詫然道,他答應了赫連澈要送我回去的,如果我賴著不走,他豈不是成了失信之人? “毀就毀,反正我和他不熟。管他怎么樣呢!”斐然滿不在乎,“到時候吃虧的人不是我,難過的人也不是我,一句應承而已嘛!” 我膛目結舌,不由豎起大拇指:“斐然,你比我厲害多了!” “過獎過獎。我說,白亦然,你都不說送我件生辰禮物嗎?”斐然攤開手伸到我面前,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我微愣:“現(xiàn)在還沒到生辰??!” “我方才說我這幾年都沒過過生辰,你一點表示都沒有嗎?”斐然皺皺鼻子,泫然欲泣,“我多可憐啊,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呃……我抱抱頭,翻遍身上的角落也找不到一樣像樣的東西,之前我淘到的一個小玩偶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掉了,玉佩什么的又沒有…… “斐然,是我不好,你別傷心,等我回了麟山,把那些禮物都拿出來任你挑,好不好?” “那要等到何時?”斐然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伸手撥開我的衣領,拽出頸間的一個小掛墜兒,道,“我就要這個吧!” 嗯?我低頭,看著那個碧玉墜兒有點發(fā)傻,這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莫不是方才被赫連澈戴上的?不,不可能啊,他狠本沒辦法瞞過我的視線將掛墜塞到我衣領里。 見我猶豫,斐然神秘兮兮地湊近我:“我這可是在幫你……” 幫我?我歪頭看著他,等待進一步的解釋。 “我今早見你的時候你就戴著他,可不是如你所想哦!”斐然聳聳肩,“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被太子扣住的那個人送你的吧?” 江佑辰?他…… “怎么,舍不得?”斐然的話總是那么一針見血,“對那個人你不會逃避,說明了什么?你該好好想一想了,這里,究竟能容下幾個人?”他點點我的胸口,徑自朝前走去,“不過也許是我在大驚小怪,你應該比我清楚自己所思所想?!?/br> 我在原地愣了許久,才邁步跟上斐然。 無端惹挑花,并非我愿,可若就此疏遠朋友,也不是我白亦然的作風!真?zhèn)X筋啊,為什么一旦和愛情扯上關系,連友誼也要變得不堪一擊?如果我疏遠了赫連澈,江佑辰是不是竊喜自己將會有機會?可我已經(jīng)講得明明白白了,江佑辰還是趁我昏迷的時候給我戴上這個小掛墜兒…… 一路忐忑回了軍營,宇文濯在營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爾后目光飄到斐然身上:“舍得回來了?” 聽他的口氣我就不爽,氣乎乎攬過斐然沖宇文濯吼道:“我們兄弟出去散心,想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關你什么事?” 宇文濯瞄過我攬著斐然肩膀的手,陰陽怪氣道:“這里是軍營,我最大!你們私自外出,觸犯軍規(guī),本該軍法處置。本殿只不過詢問一句你就如此囂張,把這里當什么地方了?還真以為是你家?!” 我被他陡然提高音調(diào)的話嚇了一跳,看看斐然并沒有說話的意思,不由惱怒,莫非斐然一直在受這個家伙的欺負?還不敢反駁?我也吼道:“斐然又不是士兵,憑什么受軍法處置?” “哼,對啊,他不是士兵。但他是軍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庇钗腻蟮檬种赴l(fā)白,咬牙切齒道。但那雙討厭的狐貍眼卻是緊盯斐然,依稀隱蘊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