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魄之獨占神話_分節(jié)閱讀_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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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善離將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也頗為感傷:“江兄,真是對不住,我真該好好管教這兩小子!” “哪兒的話!管兩個孩子什么事!”江默白了他一眼,這是我的錯,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錯。 饒是如此,在聽到江佑辰始終昏迷不醒的時候,左善離還是罰了左御凌。 左御凌也是自責(zé)萬分,被罰也毫無怨言。左御卿蹭到他身邊,小聲道:“哥哥,我剛才聽爹說了,佑辰哥哥已經(jīng)醒了,你不用在跪在這里了。” “真的?!” “嗯?!?/br> 左御凌松了一口氣,拍拍左御卿的頭:“卿兒幫我揉揉腿,現(xiàn)在麻得不能動了。” “好?!弊笥涔怨缘纳斐鲂∈謳透绺缛嘀劾锸抢⒕蔚墓?,“哥,你又代我受過。我……” “傻瓜,又不是你的錯,給你們買東西偷溜出家都是我的主意啊,罰我是應(yīng)該的。”左御卿笑道。 …… 哥哥…… 篝火里忽然炸開一根中空的柴,突兀的聲響讓左御卿恍然回神,他重新凝視著左御凌,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江佑辰也在跟白亦然講這件事…… ————分割線———— 原來是這樣啊……我唏噓慨嘆:“你們?nèi)齻€的感情應(yīng)該不錯,后來怎么會天各一方呢?” “此時說來話長。不過,當(dāng)時我在麟山主要是養(yǎng)病,所以你剛?cè)霂熼T的時候師傅會說麟山只有我最閑?!苯映筋D了頓,忽然抬眸,仔細(xì)凝視著我,問了個與此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亦然,你是什么時候喜歡澈師兄的?” 第四卷 風(fēng)云變,并肩攜手獨占神話 第十一章 病危 心急如焚 什么時候啊……什么時候呢? 好像,記不清了呢…… 從一開始,我只是覺得好玩才賴上他,后來去了麟山老是做惡夢才一直賴到他的床上,再后來,幾乎形成了習(xí)慣……習(xí)慣他冷淡中帶一點無可奈何的寵溺,習(xí)慣他捏我鼻子或者臉的調(diào)皮,習(xí)慣他溫和地教訓(xùn)我好好練習(xí)武功時低沉的嗓音…… 為我受傷,為我耽誤病情留下隱患,信誓旦旦說讓我等他回來……霸道的吻,惱怒地宣告必須其他人碰我,吵架后氣急敗壞地跟著我,找不到我時的手足無措,看我受傷難受他會比我更加痛苦…… 好像,每一件事,每一份情,都讓給我無法割舍。 那,這算是第一眼就認(rèn)定了嗎?還算是日久生情呢? “怎么,記不清了?”江佑辰長嘆一口氣,“你當(dāng)初怎么就去了麟山呢!” “因為麟山有你們啊??!”我笑笑,不去糾結(jié)剛才的問題,“臭屁辰,你好奇怪啊,為什么總覺得你一覺醒來,似乎變了個人?” “那……你是喜歡之前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江佑辰調(diào)侃,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小小的陰霾。 “都喜歡啊,不過,更喜歡現(xiàn)在的你,現(xiàn)在的你—毫無反擊之力!我可以輕易欺負(fù)你了!”我伸出魔抓,用力扯扯他的臉,“我都好久沒欺負(fù)人了,不練練肯定會生疏的,以后回了麟山,師兄師姐們該懷念了!” “你—你這個小魔頭,怎么越來越囂張了!”江佑辰被我扯得雙頰泛紅,大眼一眨,居然透出一點水潤,“哎呀—疼,疼死我了!” “裝什么裝”我白他一眼,并未上當(dāng)。 “我是說……胃疼”江佑辰艱難道。 “??!”我悚然回神,連忙松開捏他臉的手,看他英俊的眉緊鎖著,有點內(nèi)疚,我吐吐舌頭,“對不起,我忘了你現(xiàn)在是病人。很疼嗎?” “廢話!啊—”江佑辰輕呼一聲,咒罵,“這該死的病,每次每次發(fā)作都得疼好幾天。”他按著左腹,縮了縮身子,“當(dāng)初還太小,別人刺了一劍,對還是小嬰兒的我來說,那可真是個大窟窿,流血可多了,我差點死掉呢!” “那為什么一直沒有長好?”被病痛折磨幾十年,卻依舊帶著燦爛笑容遮掩病情,痛時也是自己獨自承受,臭屁辰……我在心里感嘆一聲,緊跟著,心,忽然有點疼。 “傷我的人在劍上抹了奇怪的藥,師父說,很難長全……本來在我爹費盡心思為我六年藥膳的努力下,快要長好了,結(jié)果被御凌帶出去亂吃一堆,反而功虧一簣,那次我昏迷了半個月,可把我爹嚇壞了……”江佑辰微微側(cè)身,試圖蜷縮著身子減輕疼痛,“所以,那次左伯伯罰御凌罰的也比較狠。不過,爹說不是御凌的錯,而是他的錯……” “沒有藥嗎?怎樣才能止痛?”我看他臉色又變得煞白,不由一驚。 “沒用的,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效了,只能硬生生熬過去?!苯映狡D難說完,再次翻身,這次是平躺,他抬眼看我,“亦然,幫我按著可好?” “恩。按著就可以了嗎?要不我去找大師兄,他或許會有辦法的!”我忙不迭的湊近他伸手到他腹部,又慌亂的起身想去找赫連撤,但又怕他疼得難受,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不用,按著這里就好了,使勁按著,我現(xiàn)在沒勁了……”江佑辰低語,眼睛合起。 “好。”我連忙伸手按在他胃部,慢慢用力,“這樣可以嗎?” “再大點勁……”江佑辰虛脫般把手垂到身側(cè),氣若游絲。 “臭屁辰,你這樣……好像生孩子啊……”我腦中冒出這樣的想法,一時有點哭笑不得。 江佑辰也扯扯嘴角,白我一眼,無力爭辯,呼吸竟慢慢艱難起來。 “到底管不管用?。恳?,我直接一拳揍暈了你豈不省事?你既感覺不到疼,我也不用看著你難受一起難受了……”心急如焚,卻無計可施。 江佑辰微微一笑,右手抬了幾次才抬起,覆到我手背上,他盯著我,緩緩開口:“亦然……我若死了……你會不會記得我?”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斐然是神醫(yī),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早知道你有這詭異得病就帶你一起去摩天涯了,都怪你,不早點告訴我!”我聽他說‘死’字,心里一慌雙手用力按在他的左腹,清晰的感覺到他腹部的脈搏跳得異常的快,更加擔(dān)憂。 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江佑辰眸光閃過苦澀的笑意,神智漸漸渙散開去。 “臭屁辰,你別睡!左御凌他會救你,他知道怎么救你,我馬上去找他好不好?之前你痛的時候他也控制住了,你別睡好不好?” “臭屁辰……你若敢一睡不醒,我,我肯定把你忘得一干二凈!” 淚水無聲無息落下,腦子有點混混沌沌的,我摟著江佑辰大哭起來。 赫連澈整理完文件已經(jīng)暮色四合,迫不急待的趕往自己和亦然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隱約聽到隔壁沉悶的哭泣,心中一緊,連忙掠過去,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