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魄之獨占神話_分節(jié)閱讀_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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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被子里,我盯著空蕩的房間發(fā)呆。赫連澈還沒有回來,他們一整天都在包下來的客棧房間秘密商談。我識趣的沒有跟去,而是乖乖回房休息。但翻來覆去無站如何都睡不著。 銀蓮……我狠狠叫著這個名宇……凌晨赫連澈回來的時候我竟然沒發(fā)現(xiàn)他帶回來一個女人! ——眉眼如畫,笑起來嬌美可人,弱柳扶風(fēng)但卻帶著一股英氣,一眼而知她并非尋常女子……但是,赫連澈卻依舊帶她回來…… 千夙千夜看我的時候,表情帶了絲絲不忍與同情,哼,什么意思!本公子豈是那么好惹的?又豈是那么容易氣餒的? 女人又怎樣!澈是我一個人的,管你是男是女,誰也別想染指! 恨恨想了良久,我翻身下地,在包袱里亂翻一通,總算找到一件看起來像是女子穿的衣服,扯開身上的外袍,我披上那件血紅色的羅衣,好像是臨下山前小師姐送我的,說什么讓我送給心上人…… 呵……我自嘲地笑笑,心上人么?除了赫連澈,我還能把誰放在心上?可他突然轉(zhuǎn)性喜歡女人,就快不要我了……我必頂想想辦法將他重新?lián)尰貋怼紒y想著,立身在銅鏡面前細(xì)細(xì)打量。 嗯……雖然此刻的打扮看起來像是女子,但是胸前太平……我環(huán)顧一下周圍,恰好看到昨晚臭屁辰送來的蘋果,抓起兩個差不多一般大的塞到胸前,用束胸的衣帶小心翼翼地裹好。我滿意地點點頭,嗯,就是不錯,這樣看著簡直是一人間極品!紅顏禍水……啊,不對,是傾城國色才對……我搔首弄姿一番,總覺得缺少了點兒什么。 坐在桌旁托著腮幫子想了許久,然后終于醒悟,原來我沒有涂抹胭脂水粉,身上沒有女子柔媚的哧道!興奮地站起身,奔到床邊,再次將那個包袱翻了個底朝天,總算找到離家時偷得娘親的那些胭脂……小時候裝鬼嚇人用了大半,如今雖然剩的不多,但仍然夠我用了。 我對著銅鏡涂抹,略顯蒼白的唇涂得紅紅的,跟剛吐過血似的:雙頰各抹了一圈淡淡的粉紅色,看起來有點夸張,不過,這才能起到效果嘛……再然后,拿起描眉畫眼的工具,咳咳,小時候雖然見娘親用過,但從不知道那叫什么】,一鼓作氣描了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眉眼出來。 丟下那些東西,我氣勢洶洶地站起,拉開房門,徑直奔向赫連澈所在的房間。 深呼吸深呼吸,我再次檢驗一番——恩,胸前的滾圓沒有偏差,跟真的似的;發(fā)髻也沒亂;衣袂飄飄欲仙……很好,很完美。 我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哼,赫連澈,你不是要喜歡女人嗎?我惡心死你!叫你以后見了女人就反胃! 輕叩房門,沒有人回應(yīng)。我清清嗓子,再度叩門——依舊沒有回應(yīng)! 試探地用力,推開門才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我氣惱地絞著手中的絲帕,伸腳踹了一下門邊的椅子,真是可惡,又跑到哪里去了? 因為霸占了小銀的靈力,所以此刻它蜷縮在我袖子中沉沉地睡著,就算醒著它因為疲憊不諶一時半會兒也推算不出來赫連澈的所在。 離火和寂滅被我派去查探那所謂的武林盟主究竟玩什么把戲,所以我現(xiàn)在有點束手無策。 臭屁辰雖然能幫我,但我一想到他手下那四個女子看我的眼神就不爽起來。才不求他! 苦惱了一會兒,我開始靜下心來仔細(xì)搜尋他們留在屋內(nèi)的線索。 桌上的地點分布圖并未收起,想必是赫連澈早有打算,他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那么肯定是這里絕對安全,不會有人來打擾…… “千夙千夜兩位大哥?流嵐流皖?在不在?有沒有在的,吱個聲!”我試探地叫道。 “你是何人,來這里干什么?”頭頂上一個冷冰冰但卻玩哧十足的聲音響起,我戒備抬頭,這個人我從未見過,于是學(xué)著他的話反問,“你又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哎呀,真難看!臟了我的眼!”那人一臉嫌惡,銀白的衣衫流光一閃,他飄然落地,站在我面前,“怎么畫這么重的妝?” “沒什么,你是赫連澈的手下?”我打量著他,眉眼普通但瞳孔卻露出晶亮的光,黑如耀石。仿佛潛伏在暗夜里的野獸,死死地盯著你,直到時機成熟,便一撲而上,吞咽入腹。 “你是堡主的小師弟?”他也打量著我,嘖嘖搖頭慨嘆,“果然如傳言般調(diào)皮。堡主有事不在,你晚點再來吧!” “他去哪兒了?” “辦事去了?!?/br> “什么事?” “這個不方便告訴你。” “那幅畫像上的人是誰?”我波瀾不驚地問道,他變了臉色,“你能看見?” “難道你們尊貴的堡主大人沒告訴過你我的特殊嗎?”我反問,移開眼神。 剛剛他護在身后用衣袖擋著的畫像雖然攤在桌上,但從我的角度仍然能夠透過他的衣袖看到。 ——是個俊朗的中年男子,威嚴(yán)中透著一絲狠戾。左眼角有塊淺淺的疤痕。 “沒什么啦!公子你還是去別處玩吧!”他勉強一笑,顧左右而言他。 “赫連澈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抱歉,我不能告訴你。”他依舊堅持。 我忍不住出手,麒麟劍鋒芒閃過,他的神色更加訝異,躲避著不敢與我過招,口中急切喊著:“公子切勿動怒!堡主是去殺一個人而已,不必?fù)?dān)心。他身邊跟著兩大護法和左古權(quán)使,有備無患?!?/br> “是否還跟著一個女人?”我收回長劍,冷定問道。 “嗯。”他老老實實答,用手摸了摸脖頸,嘆道,“下手還真狠,居然真的見血了。” “如果不是你說得快,此刻你已經(jīng)是尸體了!”我白他一眼,繼續(xù)追問,“地點?” “秦香樓?!?/br> 什么?!好你個赫連澈,居然真的去青接!我還劍入鞘,風(fēng)風(fēng)火火出了門。 “哎……白公子你別沖動……”門里那人的聲音逐漸遠去,我施展輕功飛速趕往那天去過的青樓,如果沒記錯,應(yīng)該就是秦香樓了。當(dāng)時因為小銀感應(yīng)出楚云軒的所在,所以沒注意樓名就闖進去了。 氣喘吁吁地立在門口,我眼神鋒利地掃過周圍的人,嗯,果然殺氣很濃。收斂所有鋒芒,我掏出小絹帕,隨手一揚,扭著進了門,口中嗲嗲地說著:“哎喲——那位爺真是的,怎么拉都不進來,真是浪費老娘的口舌!” 邊說邊往里瞄,風(fēng)來影動,二樓拐角的隔間露出一絲青色衣角,我來去自如地摸了幾個男人的胳膊穿過去,一步一步上了臺階。 那個名喚銀蓮的女子明目張膽地坐在赫連澈的大腿上,赫連澈也沒推拒,居然還摟著他的纖腰,談笑自若地喝著酒,還時不時地配合地湊過去讓銀蓮親他的臉! 血液凝固,靈魂倒流,我立在那里,仿佛定住一般。假象假象,我安慰自己,然后又自嘲地笑了,我與他,終究是男子,軟香滑請玉自然比瘦弱竹竿抱在懷里舒服多了。他自己也說過,男子本性便是食色。所以,他嫌棄我了…… 根本沒去想他的眼眸深處那神秘的算計和諷刺究竟意哧著什么,我只是停止了思考。直覺地告訴自己,最后一次,我再給他最后一次機會。錯在我,我自己也已經(jīng)很內(nèi)疚了,可他仍然不依不饒,甚至還抱著別的女人談笑宴宴,那么,他的錯更大!管你是要殺神殺魔,和其他女人親熱就是不對!本公子就要攪和一番! 打定了主意,我拎著裙擺踩著小碎步進去,在場的人看我都直了眼。尤其是赫連澈,幽深的眸子透著危險的神采,但更多的是擔(dān)心。我沒有深究,挑釁地看他一眼,便拿了酒壺給其他的人斟酒。這些其他人——自然是不認(rèn)識的人。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那個左眼角有疤痕的男人…… “赫連公子,銀蓮不錯吧?”有個肥耳朵的家伙醉醺醺地開口,艷羨地抬手去摸銀蓮嬌嫩的小手。銀蓮嬌嗔一聲往赫連澈懷里縮去,而赫連澈居然已經(jīng)配合地?fù)屜葥踝×四莻€人的肥手,笑道,“小蓮自然不錯,李公子羨慕了?” 小蓮……還小蓮!我氣呼呼瞪著他,赫連澈躲避著我的眼神,繼續(xù)喝酒。 “你這丫頭怎么倒酒的!本公子的衣服都給你弄臟了!”華服的吊眼角男人怒吼一聲,推了我一把,我倒退兩步,恰好是赫連澈的方向,我故意不去穩(wěn)住平衡,因為已經(jīng)心安理得地認(rèn)定赫連澈必會扶住我,如往常那般用無可奈何地語調(diào)問我,“又在玩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