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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空降結婚現場[快穿]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從小到大都是隨意挖個山洞充當住處,從未試過煉制仙府的霍止,近來正循著古籍親自cao刀。

    因得某人上千年來的積蓄實在太過豐厚,以至于整個洞府都被閃瞎眼的天材地寶堆滿, 依言放下手中艷麗似火的紅血玉髓, 池回瞇眼坐在一堆靈氣充沛的寶貝里, 舒服得直想變作原型打滾。

    于是, 當修改好兩處陣法的霍止再度轉頭,映入眼簾的便是只露出肚皮的蠢狐。

    明明修為一路勢如破竹地恢復到元嬰,可青年原身的大小卻并未改變多少,縱然無法再伏在霍止肩頭充當圍脖,但以池回自己的目測,他依舊能被對方輕松拎起抱住。

    提筆在草圖上圈出一處位置作狐貍窩,霍止輕飄飄地伸手一招,順利將自家伴侶攬進懷中。

    近來青年那身火紅的皮毛被藥泉將養(yǎng)得愈發(fā)油光水滑,以至于他每每見到,都忍不住要好好把玩揉捏一番。

    早已看透某人隱性絨毛控的本質,反抗不得的池回干脆躺平享受,大大方方地把最柔軟的腹部暴露給對方。

    喉嚨里發(fā)出幼貓似的咕嚕,一人一狐正是得趣,洞府外的禁制卻被叩響。

    目不斜視地拱手行禮,整座問劍峰上最靠譜的樂正清走進門來:“師尊、尊上,沖和師叔飛鶴傳訊,說是宗門正殿有幾位妖族修士急著求見。”

    妖族修士?

    隱約猜到沖和選擇聯(lián)系樂正清的理由,池回踩著自家道侶的胳膊登高一望,果然瞧見了洞府門外滿地撞歪翅膀的紙鶴。

    隨手將面前繪制一半的絹帛收進袖中,白衣道尊輕輕按住懷里越爬越高的狐貍,斬釘截鐵地拒絕:“不見?!?/br>
    “可沖和師叔說,那些妖修……是師尊的親族?!?/br>
    江逾白的親族?

    腦海里瞬間跳出那些嫌棄原主毛色不純是野種的嘴臉,池回挑眉,非常好奇他們此時來青云劍宗想做什么。

    約莫是眼前那張狐貍臉上的表情太過鮮活,樂正清停頓兩秒忍住笑意,而后才斟酌著用詞繼續(xù):“據說是來道歉?!?/br>
    ——眾所周知,妖修大能江逾白的童年,遠沒有天之驕子該有的愉快。

    瞬間失望的池回:……道歉?

    這些個狐貍未免也太慫了些,虧他還以為又有新架能打。

    “怎么?難道你還盼著他們鬧上問劍峰,想方設法毀掉合籍大典不成?”余光瞥見那雙火紅狐耳蔫蔫地垂下,霍止無奈搖頭,抬手戳了戳對方的鼻尖。

    “我只是沒想到他們會上趕著來道歉,”四爪一蹬從男人懷中輕巧躍下,變回人形的青年故意留下那條蓬松火紅的尾巴,“來都來了,要是不讓他們把話說完,豈不是顯得我們問劍峰太過小氣?”

    明明知道對方只是玩心大起想看好戲,可被“我們”這個詞所愉悅的道尊,還是頷首應了下來:“依你。”

    恭恭敬敬地目送兩位長輩并肩下山,成功完成任務的樂正清松了口氣,暗暗慶幸自己終于不用再被師叔的紙鶴追得東躲西藏。

    而在正殿里端著假笑喝過幾輪靈茶的沖和,也如愿等來了自己三請四催的救兵。

    若非大婚當前還要顧及師弟和江小友的名聲,他早就該找個借口,將這些欺負過自家人的妖修“請”出青云。

    毫不避諱地晃著那條尖端帶白的尾巴落座,池回乖乖巧巧地對沖和點頭問好,卻完全沒有要對其他狐族長老行禮的意思。

    大抵是因為狐族化作人形的容貌向來明艷,負責端送靈茶的內門道童偷偷瞧著,竟覺得整間正殿都跟著亮堂起來。

    “逾白,”暗暗和同伴交換一個眼神,為首的女性妖修接過茶盞,溫溫柔柔地笑開,“一別百年,不知你還記得我嗎?”

    境界達到元嬰及以上修士的壽命大多漫長,在原主成名的三百余年里,狐族的重要人物基本沒有換代,依照腦海中的記憶認出對方身份,池回抬眼:“穆族長?!?/br>
    穆水云,白狐一脈第三十二任族長,性格長袖善舞綿里藏針,原主當年被欺負時,從未見過對方露面。

    不過此事倒也正常,江逾白未得機緣前根骨一般,像穆水云這樣日理萬機的大人物,自然沒空對他多加關注。

    直到兩百年前西海秘境偶遇,帶領小輩歷練的穆水云才發(fā)現,當年那只自請離族的雜色狐貍,竟然已經踏足分神之境。

    若僅僅是分神也就罷了,但在那之后,對方的修為更是節(jié)節(jié)攀升,短短百年間竟一舉突破分神合體,直接變成妖修里唯二的渡劫大能。

    在那段時間里,了解過往事的穆水云整日整夜擔驚受怕,生怕自己一睜眼就是被滅全族。

    這種無法向外人言說的擔憂一直持續(xù)到了江逾白渡劫失敗。

    可還沒等穆水云真正松一口氣,她便又聽說對方被道尊救走。

    眼下青年與霍止的合籍大典已是板上釘釘,穆水云害怕在典禮當天貿然露面會引來禍端,只得提早帶著幾位長老前來“講和”。

    數千年來唯一的大乘,還有大概率會恢復境界的渡劫……

    倘若能化干戈為玉帛得到這兩位的庇佑,再搭上正道代表青云劍宗,親上加親,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很值得。

    “你我本是同族,又何必叫得如此生疏?”假裝沒有發(fā)現青年態(tài)度的冷淡,做好心理準備的穆水云面色如常,“兩百年前驚鴻一瞥便已知你資質出眾,今日再見,才驚覺逾白你破后而立更勝往昔?!?/br>
    ——短短五年重修元嬰,期間消耗的奇珍異寶丹藥靈脈,又豈能是簡簡單單“運氣”二字能夠概括?

    天道寵兒,財大氣粗,不外如是。

    然而池回此刻卻沒心情去聽穆水云言語里的機鋒,幾乎就是在對方話音剛落的瞬間,某人與他暗中相握的手便狠狠收緊。

    哪怕是沒有鼻子的0527,都能聞到空氣里的nongnong醋味。

    “‘逾白’……看來你與她之間還有一段本尊不知的往事?!?/br>
    聽到自家伴侶意味深長的傳音入密,池回脊背一涼,立時在心里高呼冤枉,若非怕ooc后扣分,他甚至都想當場掀桌。

    叫什么小名?談什么過往?什么兩百年前?什么驚鴻一瞥?

    要吹彩虹屁就好好吹,小爺根本和你不熟好嗎?!

    “客套話就免了,我跟你可不熟,”急匆匆地和對方撇清關系,狐尾青年不耐煩道,“開門見山,你們想要什么?”

    “只是想替當年那些不懂事的小輩說聲抱歉,”縱然被青年當面嗆聲,穆水云的表情卻依舊和藹,“雖說中間隔了這許多時日……但他們此刻就在山下,若你愿意,我這便叫他們上來磕頭賠罪?!?/br>
    輕輕將手中茶盞向桌上一磕,狐尾青年玩味開口:“只是磕頭?”

    當年原主還是渡劫之時,哪個大妖小妖見了他不要恭恭敬敬地彎腰低頭?如今只是派幾個無足輕重的晚輩雙膝一彎,便想把當年的恩怨一筆勾銷?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當然不止如此,” 故意將談話地點選在青云劍宗,成竹在胸的穆水云見招拆招,“今日白狐一脈帶著誠意前來,自是你想做什么都使得?!?/br>
    “做什么都使得?”慢條斯理地重復,狐尾青年鳳眸微瞇,黑漆漆的瞳孔陡然高豎,“若我要扒了他們的皮呢。”

    “想把純白染成赤紅容易得很,既然他們如此厭惡我這身皮毛,那就讓他們也來當一次雜種如何?”

    青年這話說得認真,其中的殺氣簡直不加遮掩,自以為了解對方的穆水云眼露錯愕,進入正殿以來第一次忘了該怎么接話——

    青云劍宗向來是以降妖除魔為己任的正道魁首,這江逾白張口便要剝皮,就不怕招來道尊的厭惡?

    荒唐!真是荒唐!

    如意算盤落空,穆水云下意識地看向端坐首位的宗主沖和,卻見對方早已閉目裝睡,仿佛全然沒有聽到殿內種種。

    池回冷眼瞧著,忽地有些想笑。

    什么誠意?什么道歉?不過是成王敗寇利益爭奪。

    其實穆水云沒有算錯,倘若今天坐在這里的是原主,定然會為了霍止的觀感忍氣吞聲。

    可此時坐在這里的是池回。

    他只會眨眨眼睛,撒嬌般地沖男人笑道:“尊上以為如何?”

    “胡鬧?!?/br>
    眼風掃過面露驚喜的穆水云,配合道侶使壞的霍止淡淡垂眸,輕易斷絕對方最后一絲希望:

    “萬事有本尊在,總不會讓你臟了自己的手?!?/br>
    第136章

    聽完霍止這話,穆水云和她身邊長老頓時面色如土。

    雖說他們這次來向江逾白求和的確做好了伏低做小的準備, 但若真將小輩送上去給對方剝皮泄憤, 白狐一脈便是面子里子都丟干凈。

    瞧著高位兩人一唱一和, 劍宗宗主閉眼裝死, 穆水云嘴角的笑意再掛不?。骸白鹕线@是置自己的名聲于不顧?!?/br>
    “笑話, 本尊又何曾在意過所謂虛名?”輕輕捏住自家伴侶的指尖, 霍止面無表情,“當年本尊提劍端掉魔尊老巢時, 也沒見你們跳出來說名聲?!?/br>
    “可白狐一族并未作惡……”

    懶得再聽對方繼續(xù)狡辯, 白衣道尊冷下聲音:“你們放縱小輩欺負本尊道侶, 這便是惡。”

    一旁斜斜倚坐的狐尾青年笑得滿眼甜蜜,端地是一副殃國殃民的妖精樣。

    穆水云忽地有些絕望。

    若非還記得神兵霜息的威力,她甚至想破口大罵:什么清心寡欲?什么正道魁首?原來道修們崇敬的就是如此仗勢欺人不講道理的流氓!

    然而這也是穆水云所能做到的極限, 她清楚地知道, 假如霍止當真出手, 別說是等在山下的幾個小輩,連帶整個白狐一脈都要跟著陪葬。

    幸而池回素來拎得很清, 幼時受到同族欺凌的是原主江逾白, 就算他熟知劇情,也沒道理替對方選擇原諒。

    比起簡單粗暴地剝皮抽筋一刀兩斷, 他倒更愿意吊著穆水云, 讓自己的存在永遠成為白狐一脈的懸頂之劍。

    “穆族長這出戲演得可真難看, ”似模似樣地打了個哈欠, 池回抬眼, 明目張膽地晃了晃自己與男人交握的手,“尊上,我們走吧?”

    ——原主雙親資質一般早已作古,他對白狐一脈,真真是沒有半點留戀。

    更何況江逾白從出生起便爹不疼娘不愛,哪怕父母尚還在世,對方也絕不會為所謂親情選擇原諒回頭。

    眼巴巴地跑來求和,最終卻只碰了一鼻子灰,穆水云望著青年逐漸遠去的背影,很清楚未來那場四海來賀的合籍大典,絕不會再留有白狐族的席位。

    終于等到兩位正主離場,慣會裝聾作啞的沖和神態(tài)逼真地睜眼,拂袖用一句“送客”給此事蓋章。

    類似狗血的戲碼他已見過太多,既然江小友無法與狐族和解,那作為婆家的青云劍宗自會成為他的倚仗。

    完全不知自己正被沖和腦補成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池回并肩走在道侶身側,無緣無故地打了個噴嚏。

    霍止心念微動,一件眼熟的鶴紋外袍便披在青年肩上。

    “多謝尊上!”想起對方剛剛態(tài)度縱容地陪著自己在正殿胡鬧,出了口惡氣的青年搖搖尾巴,一雙鳳眸盛滿雀躍。

    許是因為心里高興,他的聲音又清又亮,全然沒有先前裝出的妖孽。

    微風和煦,白衣道尊也沒再用那縮地成寸的法術,而是慢悠悠地牽著對方散步:“既如此,那你準備如何謝我?”

    完全沒料到這茬的池回:……???

    怎么回事?堂堂道尊竟然也學會了伸手討賞?

    “最近幾日恰巧尋到本雙修功法,”余光瞥見青年高高豎起的尾巴陡然一僵,壞心眼的道尊故意逗他,“其中種種玄妙,似是歡喜宗的傳承?!?/br>
    歡喜宗?什么歡喜宗?

    光聽名字就知道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