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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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夸張了吧……這個殷越到底有多討厭水蜜桃味? 來不及細想更多,omega香香甜甜的信息素便鋪天蓋地地向他涌來,和冷淡無趣的主人截然相反,它們熱情如火,纏纏綿綿地將隔間里唯一的alpha包裹。 八百年前就在酒吧夜場見過大風大浪,霍紹鈞不僅沒有失態(tài)出丑,反而還有閑心去戲弄那塊紅通通的軟rou,輕易找到被藏在皮膚下的腺體,他用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上面用力一按:“你還可以選擇道歉。” ——其實霍二少向來對強制標記沒有興趣,只要殷越肯低頭服軟,他肯定主動幫對方打完那支抑制劑。 道歉個鬼! 頭一次正兒八經地做o,心底罵娘的池回被對方摸得腿軟,只能在ooc的邊緣反復橫跳,看出對方沒有真正標記自己的意思,黑發(fā)青年剛想遵循設定來個“能屈能伸但毫無誠意”的致歉,才張嘴就被那沙啞甜膩的嗓音和系統提示嚇了一跳。 臥槽! 為什么這也能算ooc! 【顯然原主要比你更有節(jié)cao,】趁著事態(tài)還沒有發(fā)展到要關小黑屋的地步,0527適時出面提醒,【為了積分和評價考慮,別說話,乖?!?/br> 于是,陰差陽錯之下,正幻想著青年會如何服軟的霍二少,喜聞樂見地收獲悶葫蘆一只。 “好,很好,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是吧?”徹底被對方的冷暴力激出火氣,自覺受辱的霍·童子雞·紹鈞一把扯過青年,用空著的手將人按進懷里。 西裝、領帶、襯衫……紐扣崩飛,鋒利的犬齒抵住后頸處的軟rou,帶來一陣陣令人雙腿發(fā)軟的酥麻,池回雙手被縛,拼了老命才忍住帶著哭腔的嗚咽。 說什么ao平等!這就是明擺著欺負人! 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接觸一個omega的腺體,發(fā)覺自己沒有感到排斥的男人,當即對著唇齒間的軟rou狠狠咬了下去,屬于alpha的信息素蠻橫且霸道地在體內流竄,池回陡然失聲,淺褐色的瞳孔瞬間緊縮成針尖大小。 搞什么…… 原來書里寫得都是真的? “看來殷總很滿意我的服務,”敏銳地察覺到懷中人無法自控地戰(zhàn)栗,霍紹鈞笑著放開對青年的鉗制,意猶未盡地在那帶著血跡的齒痕上舔|弄把玩,“怎么樣,都說了你用不上抑制劑?!?/br> 秉承著崇高的敬業(yè)精神從男人懷抱掙脫,池回拖著西褲下軟成面條的雙腿,愣生生把背挺成了一棵筆直的青松:“多謝,你可以走了?!?/br> 臨時標記完成,清新香甜的水蜜桃味漸漸褪去,轉而被濃郁辛辣的龍舌蘭侵蝕覆蓋,像這種標準以下的信息素濃度,完全可以用原主隨身攜帶的抑制貼遮掩。 明明剛經歷過一場信息素交融,黑發(fā)青年通身的氣度卻還是與情|欲無關,優(yōu)雅而緩慢地整理著西裝外套和襯衫,他動作熟練地重系領帶,鏡片后的雙眼毫無波瀾。 懷疑人生的霍紹鈞:……??? 余光掃見某個酷似大型犬的男人正兇巴巴地盯著自己,池回指尖顫抖地翻出一枚新的抑制貼貼在后頸,強行維持住設定嗤笑出聲:“怎么?二少難不成還真想讓我付點小費?”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原主對信息素和標記的厭惡發(fā)自內心,所以無論他平日再怎么乖巧規(guī)矩,在這件事上都會變得鋒芒畢露。 “你!”親耳聽到對方把自己當成會所里的鴨,本就憋屈的霍紹鈞心頭火起,只差沒把青年按在角落揍上一頓。 被迫在雷區(qū)蹦迪的池回:……明明是你先提的這茬。 隨著無味抑制貼生效,方才還纏綿交錯的兩種味道很快便被通風良好的隔間處理排掉,少了那股柔軟的甜香中和,黑發(fā)青年衣冠楚楚,更加像塊硬邦邦的石頭。 “二少要是喜歡這里就繼續(xù)呆著,”彎腰撿起那支包裝完整的抑制劑收好,池回拿出受刑時的意志力讓自己走得平穩(wěn),迫不及待想要找個地方換件衣服緩緩,他再次拿出先前用過的借口做擋箭牌,“公司還有個會,我趕時間?!?/br> 開會!又是開會! 這人一年365天有360天都在開會! 想起先前在酒吧里聽過的關于omega被標記后的葷話,男人眉頭緊蹙,甚至懷疑自己的信息素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畢竟他也沒有標記過別的omega,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樣本用來對比。 事關男a尊嚴,被法定伴侶用過就丟的霍紹鈞強壓著怒火想要問個清楚,卻又在看見青年垂落在身側的紅腫手腕時停下動作—— 嬌氣,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用力。 但不可否認的是,黑發(fā)青年膚白勝雪,那一圈略顯猙獰的紅痕便被襯托得格外好看,尤其是對性格具有破壞性的alpha來說,它更透露出些許帶有凌|虐意味的美感。 也正是這么不經意地一掃,霍紹鈞才在暖橘燈光下發(fā)現對方淺灰西褲上的一抹深色。 那是水痕。 帶著點粘膩的水痕。 飽受打擊的男a尊嚴重振雄風,他按住即將開門離開的青年,另一只空著的手則是目標明確地向下探去:“殷總……” “我好像把你弄濕了?!?/br> 控制不住自己的池回:……切玉呢,我想殺人。 “又是生理反應?嗯?”小巧白凈的耳垂變得鮮紅欲滴,霍紹鈞也說不好對方是在害羞還是在生氣,可無論如何,這都不妨礙他趁機反將一軍,“殷總平時就是這樣去開會的?” “砰!” 胸口迎來一記力道十足的肘擊,青年給出的答案是一扇被狠狠甩上的門。 獨自呆在omega專用隔間,霍二少眸色深沉地碾了碾自己還殘留著某種濕潤和柔軟的指尖,忽地就著胸口的疼痛低笑出聲—— 你還別說,殷越身上那股羞憤欲死的勁兒可真是有趣。 恰恰好能滿足他的惡趣味。 第104章 作為圈內出名的工作狂, 原主在正式結婚前經常會留宿公司, 一小時后,洗了個熱水澡的池回神清氣爽地從休息室走出, 無比慶幸自己不用再去現買貼身衣物。 總裁辦公室內,性別為男beta的助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對方, 生怕自己手里那支沒能及時送到的抑制劑會導致什么嚴重后果, 畢竟在他有限的認知當中,只有omega突然發(fā)情才需要這種東西壓制。 但瞧著自家老板冷冷清清的模樣,他又覺得自己實在腦補太多。 “替我聯系張總, 就說他先前提過的合作殷氏沒有興趣?!蓖耆幌朐偬岚捉饡锏哪菢稙觚? 池回裝作沒有看出對方的忐忑, 一開口便直奔工作。 非常了解青年說一不二的性格,長相老實的助理林輝先是點頭應下,隨即才請示般地問道:“那理由……?” “他很快就會知道。” ——因為一個“惡作劇”損失至少上億的利潤, 想必那位給紅酒加料的張少很快就會被打得屁股開花。 什么登門道歉池回也不稀罕, 無論是他還是原主, 都會選擇讓對方付出rou痛到不敢再犯的代價。 隱約覺得自家老板今日的心情格外糟糕,林輝相當識趣地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安安靜靜地離開辦公室。 在殷、霍兩家聯姻之后,得到資金援助的青年不僅僅是集團總部的ceo, 更是掌握殷氏最高話語權的大股東。 短短半年便能肅清上下穩(wěn)定局勢,恐怕也只有圈子里那群真·游手好閑的公子哥, 才會把對方當做以前那個寡言少語又佛系的殷越。 有0527從旁輔助, 池回很快便全心投入原主最習慣的工作模式, 但不知怎地,每當他想放松放松思緒時,腦海里都會出現霍紹鈞那張欠揍的臉。 【應該是omega的天性吧,】久違地離開宿主識海出來放風,0527輕巧地落在對方貼著“補丁”的后頸上,【畢竟老霍他臨時標記了你。】 屬于alpha的齒痕藏在抑制貼下,只消輕輕一碰,池回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想起先前在隔間里被某人按著調戲的模樣,黑發(fā)青年默默咬牙:【別跟我提他?!?/br> 整整五個世界過去,他才知道對方還有如此欠揍的一面。 不輕不重地將光球從身上甩落,池回搖搖頭看向面前的文件,好在這種似有若無的聯系并不強烈,只要自己精神集中,霍二少就不會再來他的腦海串門。 然而,出于對維系婚姻表面和諧的考慮,無論為了工作忙到幾點,原主都會雷打不動地回家休息,只是霍紹鈞早已習慣晝伏夜出,這兩人能撞到一起的機會實在屈指可數。 正因如此,當坐在車子后排的池回遙遙看見那棟燈火通明的小別墅時,他就知道某位二少又要作妖。 態(tài)度禮貌地送別司機,西裝筆挺的黑發(fā)青年抬手用指紋解鎖大門,意料之中地看到了窩在沙發(fā)里的霍紹鈞。 只消一眼就瞧出對方的衣服從內到外換了個遍,守株待兔許久的男人倚著抱枕,吊兒郎當地揚了揚手:“喲!” 老實來講,霍家二少長手長腳劍眉星目,生來便是一副風流倜儻的好皮相,哪怕像現在這樣沒骨頭似的坐著,也很難讓人生出什么厭惡。 對如此幼稚的挑釁無話可說,黑發(fā)青年點了點頭算作回應,默默換好拖鞋便打算上樓。 ——雖說同住一個屋檐下,但若仔細算來,他們的關系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殷越,”精心準備的開場被對方徹底無視,霍紹鈞一個翻身越過沙發(fā)拽住青年的手腕,“我在和你說話呢?!?/br> 紅痕尚未消退的手腕泛著刺痛,黑發(fā)青年面無表情:“嗯。” 明明中午的時候還會伶牙俐齒地懟他,現在怎么又變回悶葫蘆了? 暗暗在心里嘀咕一句,注意到對方蹙眉的霍紹鈞,下意識松開青年的左腕:“老頭子發(fā)話,要我明天帶你回家吃飯?!?/br> 且不提兩個小輩的感情到底如何,霍家二老對殷越這個兒婿可謂是相當滿意,若非想著要給新婚燕爾的夫夫一點空間,池回現在住的地方,就該是位于城西的霍家老宅才對。 “知道了,”莫名覺得男人周身環(huán)繞的信息素有些親切,黑發(fā)青年應了一聲,疲勞緊繃的身體不自覺地放松下來,“我會準時到場。” 無論這段婚姻的結果如何,他對霍家兩位長輩都十分感激。 “準時到場?”發(fā)現對方完全沒有聽懂自己的暗示,男人英挺的眉梢高高揚起,“你就打算一個人去?” 數月來堆積在心底的焦躁好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撫慰梳理,黑發(fā)青年閉了閉眼,難得地多出幾分耐心:“不然呢?” “當然是我們一起,”想起八卦媒體那些捕風捉影的桃色緋聞,被家中二老念到頭疼的霍紹鈞義正言辭,“六點下班是吧?明天我去殷氏接你?!?/br> “好,”非常清楚對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盤,黑發(fā)青年繞開一步,余光撇向男人擋住的樓梯,“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這個omega怎么回事? 回憶起高中畢業(yè)時人手一本的《ao手冊》,霍紹鈞確信對方沒有任何被標記后的依賴情緒,不信邪地打量著青年的神色,他沒有正面回答剛才的問題,仍舊小山似的站在樓梯口前:“張?zhí)┠切∽硬皇鞘裁春脰|西,你以后離他遠點?!?/br> 張?zhí)?,就是先前那個偷偷向酒里加料、坐等原主出丑的混蛋,聽出男人話里暗藏的戾氣,池回了然回道:“你把他怎么了?” “也沒什么,就是隨便揍了幾拳出出氣。”沒能收獲預想中的崇拜和感激,霍紹鈞不滿地從鼻子里發(fā)出聲冷哼,反正他在二代圈內的形象素來如此,群架單挑都是家常便飯,可今天下午把張?zhí)┒略诮锹浔┳釙r,他腦袋里想的都是青年那張隱忍的臉。 壓抑不住的悶哼、泛著紅暈的耳垂、還有那曖昧可疑的粘稠水跡……一想到對方可能會因為自己沒有及時趕到而被其他alpha壓在充滿蜜桃味的隔間里標記,霍紹鈞就有種要把張?zhí)┏韶i頭的暴躁。 思及此處,他自然而然地去碰青年后頸那塊被自己咬傷的皮rou:“還疼……” “啪!” 好不容易有所緩和的氣氛再度冷凝,黑發(fā)青年條件反射地拍掉對方的手,堪稱警惕地后退一步。 “殷越,我說你什么毛病?”好心當做驢肝肺,接連數次吃癟的霍二少又氣又急,從小到大,他這還是第一次上趕著幫人出頭,卻沒成想被對方如此嫌棄,思及此處,他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委屈。 下定決心要在青年身上找回場子,霍紹鈞向前一步,故意將自己的信息素送到對方面前:“明天八成要在老宅過夜,你不會以為我們還會像之前那樣分房睡吧?” “要是殷總明天再當著老頭子的面給我這么一巴掌,你猜猜,霍家的態(tài)度會不會有所轉變?” ——當然不會,霍家二老只會覺得小兒子又闖了禍惹媳婦生氣。 對于這個板上釘釘的答案,霍紹鈞和池回都心知肚明,可池回現在扮演的是心思縝密且又敏感的殷越,寥寥幾次的碰面,并不能讓原主相信霍家二老會幫著自己。 垂落在身側的手指捏緊又放松,知道自己多少有些反應過激的黑發(fā)青年壓低聲線:“抱歉,下次注意?!?/br> “來不及了,明天咱倆就得在爸媽面前演戲,”乘勝追擊,仗著對方還不了解自家情況,霍紹鈞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殷越,為了讓這樁婚事看起來足夠和諧,你必須得盡快習慣我才行。” 手握劇本的池回:……聽你鬼扯。 然而對于“殷越”來說,男人給出的理由卻很靠譜,明白對方是在拿霍家威脅自己,黑發(fā)青年收起一切別扭矯情,坦然地看向對方的眼睛:“要怎么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