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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她又老又頑固在線閱讀 - 第94節(jié)

第94節(jié)

    修仙界的道友們不管是不是帝君的追捧者,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普遍地接受了孟懷止就是帝君這個事實,畢竟獨孤道友不可能撒謊,而且這事他也完全沒有必要撒謊。

    你們可真會玩。

    修仙界既然都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帶領(lǐng)著人間界的眾人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而人間界的說書人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發(fā)動他們聰明的小腦袋瓜,可勁從云棲池與華卿的身上扒拉出說書的素材來,一時間,最纏綿悱惻的故事盡在茶館酒樓。

    就是不知道驚鴻子以后還會不會寫《傾國三》,到那個時候不知道又要爆出個什么大新聞出來。

    驚鴻子牛逼!

    大手不愧是大手。

    華卿與帝君的事跡很快就傳遍了大江南北,而紫溪自從從東唐離開后,便再也沒有回到修仙界去,她的修為雖然還在,但是這段時間不知為何一直在不斷地下滑,而且她的臉上戴著那樣一副丑陋的面具,使得她現(xiàn)在出去的時候總要戴著斗笠。

    紫溪如今面貌雖然丑陋,但是身姿依舊窈窕,這番打扮也能唬住一群凡人,讓他們將她尊稱為仙子,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她被人針對,臉上的斗笠被人給當眾摘了下來,斗笠下的那張臉也顯露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人來人往的長街瞬間一片混亂,云棲池當年隨手捏的這一張臉殺傷力實在太過強大,縱然這世間面目丑陋猙獰之人不在少數(shù),但是向紫溪這樣奇怪的他們還是見得不多,遠遠看去,真的就像是一個頂著猴頭的怪人在街上行走。

    且不說紫溪這樣本就讓人接受不了,單說她前一段時間在其他人夸贊她一定是美人的時候一直持著默認態(tài)度,現(xiàn)在她以這副面貌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實在沒有人可以接受。

    “啊啊啊啊mama有妖怪?。 ?/br>
    “好丑啊,她怎么這個樣子?”

    “之前誰說她是美人的?眼睛瞎了吧?”

    “這是妖修吧?可能與我們的審美不太一樣?!?/br>
    ……

    紫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不過都隱藏在那張面具之下,沒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她連忙奪了過來對方手中的斗笠,戴了回去,狼狽地逃離了此地。

    有修士大著膽子一直跟在紫溪的后面,等到她終于停下的時候,這位修士來到她的面前,抿了抿唇,對她好言相勸說:“這位妖修道友,你化作人形的時候可以不要依照你們妖族的審美來嗎?你這樣在人間界行走可能會嚇到人的,我這里有一本妖修必備手冊,你可能需要,只需要三塊靈石。”

    紫溪通紅著雙眼瞪著眼前的這個人,想也沒想召出靈劍來,就算她現(xiàn)在落到這番田地,也不該受這等侮辱。

    修士見此撒腿就跑,口中還叫著:“不要就不要嘛,怎么這么兇??!”

    紫溪最終也沒有追上這個散修,她來到一座陌生的城鎮(zhèn)中,聽著酒館里的說書先生將醒木一拍,又說起帝君與華卿長老間的愛恨糾葛。

    當聽到說書人說孟懷止就是帝君的時候,紫溪騰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口痛斥這個說書先生敗壞帝君的名聲,帝君怎么可能在自降身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哪知說書先生還沒有反駁她,其他的客觀們倒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了起來,指責紫溪是從哪里來的野人,孟懷止是帝君這件事在修仙界和人間界都已經(jīng)傳遍了,她竟然還不知道。

    紫溪聽聞這些話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眼前的天地仿佛都在旋轉(zhuǎn),她嘴硬道:“不可能的,帝君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有人冷笑了一聲,當即反問她:“帝君能不能做出這種事用得著你個丑八怪來反對?”

    紫溪大感受挫,連忙從這里走開了,她一連又去了好多地方,可所有人都在跟她說帝君就是華卿身邊的那個徒弟孟懷止。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從戴上這張面具以后,紫溪便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好不容易戴著斗笠得到了過去所擁有的一點仰慕,卻轉(zhuǎn)瞬即逝。

    即便是這樣,紫溪只要一想到華卿縱然天姿絕色,還不是一樣被帝君給拋棄了,就覺得心中極為暢快舒坦,好像是帝君為她出了一口氣一般,結(jié)果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給她說,帝君早早地就已經(jīng)換了一個身份來到華卿的身邊,紫溪在一剎那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是一個跳梁的小丑。

    她當時對華卿說的那些挑釁的話的時候,華卿不一定是怎么在心里笑話著她。

    想到這里,紫溪只覺得喉嚨間有一股腥氣在不斷地上涌,她終究沒有忍住,一口鮮紅的血噴了出來,而后心神震蕩,修為生生又降了一重下去,丹田內(nèi)此時也是空蕩蕩的一片,她隱約知道,自己這一生算是毀了。

    天晴日朗,和風習習,逍遙島在修仙界的極南端,四面環(huán)水,長年籠罩著白霧,進入霧中后眼前便會生出幻象,以為這里這是一座普通的小島,所以直到今天依舊很少有人發(fā)現(xiàn)逍遙島的存在。

    華卿靠著云棲池的肩膀,看著眼前這片好似化不開的濃霧,往他的身上靠了靠,問他:“等看完逍遙島島主是什么人后,我們就回罄鶴山吧?!?/br>
    “好啊?!痹茥貞?yīng)得痛快,只是他怕等華卿恢復了記憶以后,就不愿與他一起回到那個地方去了。

    一路上,那位來自逍遙島的道友不停地在華卿的面前嘰嘰喳喳地夸獎他們的島主是如何的英俊神武,如何的天資英才,華卿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最后指了指云棲池,問這位道友:“比得上他嗎?”

    逍遙島的道友看著云棲池,雖然至今仍不知道云棲池的身份,不過憑良心來講,在樣貌和氣度上,他們島主還真比不上這一位,但是這種時候怎么能憑良心呢?大家都是各憑本事的,他想到之前聽說華卿長老的身后一直跟著個小徒弟,想來就是這一位了,這位道友當即熱切地吹捧起他們那位還不曾見過面的島主來,隨后還跟了一句:“我們島主那是何等的威風,此人怎么能與我們島主相提并論呢?”

    云棲池:“……”

    也行吧。

    華卿木著一張臉,突然很想看這位道友知道云棲池是帝君的時候會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到了?!钡烙淹蝗坏?。

    華卿與云棲池跳下飛劍,來到島上,華卿一直抱著云棲池的胳膊,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象,此時已是暮春,逍遙島上草木葳蕤,鮮花遍地。

    帶著他們一起來的道友在暗處偷偷打量著他們,總覺得云棲池與華卿的關(guān)系似乎過于親密了,他已經(jīng)看穿了,這個疑似華卿長老小徒弟的男人一定是他們島主的有力競爭者,不過他們島主也很爭氣,而且還有老島主在天上看著,應(yīng)當不是問題,道友默默給自己打了氣,隨即又想到,這又不是他要找道侶,他給自己打氣做什么,他得給他們島主打氣?。?/br>
    道友指著遠處對華卿說:“那就是我們島主了?!?/br>
    華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那位傳說中的逍遙島的島主身穿一身淡藍色長袍,正站在一棵桃花盛開的桃樹下面,他看起來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多歲的模樣,長得也還算端正,但是比起云棲池來還算差了一大截,華卿看了一眼身邊那個一直在吹捧他們島主的道友,心想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第102章 第 102 章

    華卿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給他們帶路的這位道友, 可惜道友并沒有體會到華卿的那一眼究竟是有多么的深長。

    逍遙島的島主自然也是注意到有外人來了,然而他并沒有上前,而是微微側(cè)過身去, 特別sao包地抬起手捋了捋自己額前的發(fā)絲, 然后平地突然起了一陣大風,卷起一地的落花, 像是一只只粉色的蝴蝶, 在島主的四周飛舞旋轉(zhuǎn), 飄然落下。

    有些許的落花落在這位島主的肩頭上, 島主抬起手, 將自己肩頭上的落花輕輕拂去,佯裝著直到這個時候才察覺到外人的到來,他手上的動作一停, 抬起頭來向著華卿的方向看去, 對他微微一笑。

    這也就算了,那位道友還在旁邊配音說:“當真是君子如玉,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儻?

    堂堂島主?

    華卿:“……”

    說實話,就這一幕想要騙一騙人間界的小姑娘是沒有問題的, 但問題是在場的各位都是修仙的,所以這位島主是怎么用靈力控制著風與桃花, 華卿與云棲池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以, 但沒必要。

    華卿往云棲池的身邊靠了靠, 小聲問云棲池:“你覺不覺得他長得有點像一個人?。俊?/br>
    云棲池問:“誰?”

    華卿想想, 對云棲池說:“就是從前纏著你一直想要拜你為師的那個眼睛特別大的少年,你看他眼睛也特別大。”

    云棲池輕笑了一下,華卿覺得他這個笑有點古怪,瞇著眼睛打量了他一會兒,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云棲池嗯了一聲,說:“猜到一點?!?/br>
    當年那個少年為了能夠拜到云棲池的門下也算是盡心盡力了,看得華卿都很有危機感,畢竟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是云棲池唯一的徒弟,不過她心中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知道她沒有資格去管云棲池收徒的事情。

    所以她從來沒有說出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快。

    最后云棲池還是拒絕了對方,他是當著那個少年與華卿的面直接說的,他說這一生就只有一個徒弟,不會再收任何其他人做徒弟了。

    少年當時對華卿還挺不服氣的,覺得自己天資比華卿要好上許多,云棲池怎么就挑中了這么個小姑娘,如果這一生只能收一個徒弟的話,那完全可以先把華卿給逐出師門,然后收他為徒。

    華卿聽到這番話后當即掏出云棲池剛剛給她練好的法器,和對方打了一架,少年天賦的確是不錯的,但華卿跟被云棲池教了這么多年,好在沒有給他丟臉。

    少年臨走時還放下話說,再給他幾年時間,定然可以超過華卿。

    再后來,少年對著華卿是越來越不好意思下手了,而云棲池也指點了對方許多。

    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那個少年后來怎么樣了?

    華卿是真的挺好奇眼前這個島主與那個少年之間的關(guān)系,不過第一次見面就問人家爹好像有點不太好啊。

    逍遙島的道友聽著他們的對話撇了撇嘴,華卿長老您這話可就太假了點吧,還有跟在您身邊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竟然也真的敢認。

    道友腹誹了幾番,卻不敢說出來,他有些后悔帶著華卿和她身后的那個男人一起來逍遙島了,因為這樣在人數(shù)上二對二,他們逍遙島不占任何的優(yōu)勢。

    說起來他們逍遙島的生活真的是越來越無聊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了他與他們島主兩個人了。

    華卿長老就算不愿意做他們島主夫人,留下來多住幾天也行啊,道友心中嘆了一口氣,之前他覺得他與島主設(shè)計的這個場景很好,很符合話本中的男女主初遇的橋段,一定能夠讓華卿長老印象深刻。

    現(xiàn)在看起來莫名有些傻氣了,但是這話可不能跟他們島主說出來,不然的話他們島主又要找個地方偷偷哭去了。

    不過別看他們逍遙島人才凋零,后臺還是很硬的,除了少有幾個道友在修煉的時候出了岔子,其他的都在天上看著呢,他們島主斷不會被人欺負,所以雖然暫時在人數(shù)上是二對二,但是從長遠來看,他們逍遙島那是無窮對二。

    島主見自己好不容易設(shè)計了這樣的場景都沒有打動華卿,心中不免生出幾分失落,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走到華卿的面前,對著華卿拱了拱手,口中道:“初次見面,小生這廂有禮了?!?/br>
    華卿一時間有些無語,這個島主是折子戲看多了嗎?

    島主抬起頭來,看著華卿,他從知道修仙界的第一美人從紫溪變成華卿長老之后便一直想要見見這個人到底長得什么樣,但是他這個心理有點問題,一出逍遙島就會哭個不停,所以只能讓他的好友陸璉將華卿給帶上島來。

    他之前對華卿有過無數(shù)的想象,總覺得第一美人其實也就是那么回事,再好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呢?不就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嗎?現(xiàn)在見了真人才知道,人家的眼睛和鼻子跟自己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他不禁感嘆說:“華卿長老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br>
    華卿的目光越過眼前的島主,又看了看左右,沒來由地問了島主一句:“島上沒有其他人了嗎?”

    道友正要提醒島主這個時候不能可不能說實話,他們可能是要摸清逍遙島的底細后推翻島主的統(tǒng)治,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動手提醒,島主已經(jīng)很誠實地回答說:“現(xiàn)在只有我與陸璉兩個?!?/br>
    華卿哦了一聲,然后疑惑地問道:“那是從哪兒聞的名?”

    島主指著帶著華卿他們到島上的道友說:“陸璉偶爾會去外面看一看?!?/br>
    傳說中神秘而強大的逍遙島上竟然只剩下了兩個人,可憐見的,這與之前掌門與他們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華卿看向島主的目光不僅帶了三分的同情,她主動問道:“你是想要同我結(jié)為道侶?”

    “這個……”島主之前對這件事也不是那么的執(zhí)著,但是現(xiàn)在親眼看到了華卿本人,突然覺得執(zhí)著一下也沒什么,他兩只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向她問道,“可以嗎?”

    華卿莫名有一種被自己兒子看著的錯覺,她搖了搖頭,對島主說:“不太可以吧?!?/br>
    島主的目光中劃過一絲失落,他問華卿:“為什么?”

    華卿坦言道:“我已經(jīng)有道侶了?!?/br>
    “不是黃了嗎?”

    華卿:“……”

    黃沒黃不知道,但是如果真和島主結(jié)成道侶,她那道侶肯定是要綠了。

    陸璉在旁邊拉了拉島主的衣角,按照他們之前的設(shè)定好的流程,這個時候島主應(yīng)該向華卿長老展示一下自己雄厚的財富實力。

    顯然島主也終于想到還有這一項活動,他馬上對華卿說:“不如我?guī)A卿長老在這島上四處轉(zhuǎn)一轉(zhuǎn)?”

    華卿看了一眼身邊的云棲池,然后對著島主點了點頭。

    島主這才注意到云棲池,他與陸璉之前一樣,也好奇為什么自己剛才能把這么大個人給忽視了,他給陸璉使眼色,想要問問他這是什么人,然而陸璉雖然在逍遙島上與島主住了多年,但是還沒到如此心意相通的地步,更何況從前這島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們從來不需要這么難為自己用眼神來對話。

    于是,陸璉問道:“島主,你眼睛里進沙子了?”

    島主狠狠瞪了陸璉一眼,陸璉一頭霧水地看著他,覺得島主是無理取鬧。

    華卿與云棲池便跟著島主沿著腳下的小路繞著這座小島走了一圈,不得不說,這島上的奇花異草確實挺多,不過華卿大部分也不需要。

    若是她沒有失去后來的那一段記憶,現(xiàn)在恐怕也想不起來,但是現(xiàn)在這樣,反倒是讓她從前的記憶更加清晰了,她站在山頭上,俯瞰著下方的整個島嶼的布局,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