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牽羊禮 (NPH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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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午的時候溯國皇帝、皇子和公卿及其家眷已經(jīng)被行過牽羊禮了,對于男子來說,牽羊禮也就只是失去了臉面罷了,但對女子來說卻是失了最重要的貞潔,因為牽羊禮必須袒裸上半身于公眾之下。 在牽羊禮進(jìn)行之時,已經(jīng)有不堪受辱的妻眷意圖自殺,不過卻被溯國皇帝訓(xùn)斥,皇后求死不能后被迫行禮,之后就沒有人頑抗了。 禮成,溯國皇室公卿的妻女正式被沒入貢品之中,禮成之后,姿色上佳的被送到未央殿供應(yīng)眾人取樂,而姿色平庸的則進(jìn)入軍妓營,從此生活在不見天日的生活中。 「??!」朧月尖叫出聲,她抱著胸的雙手被緊緊綁縛起來,其他公主也一樣,失去雙手的遮掩,她們的上半身任人欣賞,一群煜國戰(zhàn)功彪赫的勇士出面牽羊,她們因為雙手被綁著,只能用膝蓋在地上磨著、爬著,這個儀式象征她們對煜國的臣服,也象征她們有如牲畜班可以被買賣競標(biāo)。 她們被拉到大殿上,慢慢的爬行過每一個與會的貴冑的身旁,那些男子滿口渾話,看到喜歡的女子還會cao弄手邊的女子來逗弄他們,有時她們會不小心看到故人的臉孔,那個在方才被扭了脖子的女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芯月認(rèn)出來了,那是御史大夫的嫡親女兒,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了。 剛剛殺死她的男人仿佛沒事般的,狎玩著另外一名女子,他的動作實在太粗魯,整個拳頭都塞進(jìn)了女子的下身,女子痛苦的呻吟著,兩腿之間流出了紅潮,那是血水! 芯月臉色都煞白了起來。 就在芯月愣著的時候,她被用力往前一扯,嬌嫩的膝蓋拖過地板,她的臉上出現(xiàn)了痛苦。 她的痛苦取悅了在場的男子,他們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的往帝姬們身上摸,待會兒就要競標(biāo)的商品,先摸著一把看看合不合用。 芯月無比想死,可是想起了她那稚嫩的孩子,她實在不忍心啊,臀部被很用力的擰了一把,芯月奮力的往前爬。 我還不能死! 我還想看玥兒長大,屈辱的淚水像珍珠一下一滴一滴的低落地面,可是哭也沒用,哭是給會心疼自己的人看,在這里哪有會心疼她們的人? 在所有的貴族都看清楚貨品后,一場無情的拍賣會開始了,美麗的、誘人的可能被皇族子孫看上,那下場可能好一點,可以像涵月一樣被帶走,不用當(dāng)場受辱,可是有些遇到主子不那么好的,就當(dāng)場被了,甚至被分享。 帝姬里面最美麗的芯月,即便是以嫁之身依舊被討要,她很快的被拓拔賦討去了,拓拔賦也是拓拔亟的兄弟,是個兇名在外的,清河不知道她的運(yùn)氣算是好還是壞。 六帝姬就是運(yùn)氣很差的,她被拓拔無印看上了,拓拔無印是出名的病態(tài),如果不是他是當(dāng)今皇帝的叔叔,恐怕連煜國貴族都瞧不上他,清河對六帝姬沒什么印象,她凄絕的呼救聲卻恐怕要讓她揮之不去了。 她身上僅存的褲子被褪下,雪白的大腿被分開,拓拔無印沒有任何預(yù)警提槍就上,六帝姬起先掙扎個不停,但過拔無印兩個狠狠的巴掌下去后,那呼救的聲音就越來越微弱了,剩下嚶嚶啜泣聲,末了連啜泣聲都沒了,最后小六癱縮在那兒抖得不成人樣,拓拔無印把她賞給了自己的兒子,小六不敢逃,被那年輕的男子壓倒在地,拓拔 無印最令其他貴族不齒的就是喜歡和兒子共妻,而且絲毫沒有 遮掩的意思,連煜國的野蠻都如不下這種行為,小六怕是廢了,為了那些躲在她背后的無用男子,他們理當(dāng)起身保護(hù)自己的妻女不是嗎? 清河的拳頭握起來了,又放開了。 這個孽,是她們父親造的,她無能為力,但她也很難不去想,如果當(dāng)初她能得勝,是不是小六今天還可以全首全尾當(dāng)無憂無慮的帝姬? 帝姬、帝饑,在百姓餓肚子的時候她們被嬌養(yǎng)著,或許對百姓來說,以她們的身子來換取停戰(zhàn)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 清河努力的集中注意力,想象著以往的未央宮,她最心愛的人會在那個角落為大家歌唱,她的歌聲可以撫慰全天下的人受傷的心,溯國第一歌姬清溪。 「朕以為妳無動于衷,看來還是會心疼? 」清河的眼神一直沒有聚焦,她正想盡辦法麻痹自己的感官,聞言她抬起頭,緩緩地望向拓拔亟。 好半晌后,她緩緩開口「是人,就不會無動于衷。 」言下之意,他不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有清河能夠帶給朕如此歡愉?!雇匕呜叫Φ们案┽嵫?,整個胸膛都震動了。 拓拔亟笑起來其實很好看,不過對于這些受盡凌辱的溯國人看起來,他恐怕就跟惡魔沒兩樣。 清河坐在他懷里,全身上下還沾染著血氣,而這個男人毫不在意,緊緊的抱著她,她感受到后腰被什麼東西頂住了,她不是什么太純潔的女人,馬上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和大老爺們行軍八年,還有什么場面她沒見過。 「清河真是鎮(zhèn)定,朕很好奇,清河在床上也會如此鎮(zhèn)定嗎?」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小小聲的說著,灼熱的氣息沾染在耳垂上,清河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但她還是保持冷靜,一句話也不打算回應(yīng)。 「跟朕想像中都一樣?!顾氖植话卜值膹乃念i子開始往下滑,隔著衣服滑到了胸前,清河還是一張冷臉,完全不受影響。 他的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領(lǐng),她依舊不為所動。 拓跋亟將懷中的女子轉(zhuǎn)向自己,她的臉上一片漠然,恐怕就算他當(dāng)場在這里要了她,她也不會有所慌亂吧? 她把她的靈魂藏起來了,在這里的只剩下軀殼,這是從軍之人才能訓(xùn)練出來的本領(lǐng),在被俘的時候,方有可能捱過所有的刑求。 她的臉上還有血,本來想吻她,這下拓拔亟倒是覺得有些倒胃口了。 他抱著她刷地起身,用手勢示意宴會繼續(xù)進(jìn)行,然后他直接一路走進(jìn)了未央殿的西暖閣,未央殿的的主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了。 「去把她弄干凈?!顾麑ζ蛬D們交代了一番,清河默默的跟著仆婦離開了,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 蝸牛:因為劇情的需要前面幾回有點重口,別因為這樣棄坑啊~下一回就正常了! 我寫甜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