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溫香艷玉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惜華話未說完,已被長公主打斷:“哪怕要與她說,陛下會親自去說,輪不到你多嘴!你不許多事!”

    “母親你怎么能這樣?!你不是也疼大表哥的嗎?就因為他不是陛下親生的?二十年的姑侄情分,說沒就沒了嗎?”

    長公主硬起心腸,冷道:“你想想你真正的大表哥吧,你也認識的,你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溫瀛,他才是你表哥,那么一個文武雙全的好孩子,本該是天潢貴胄的命,這些年他都是怎么過的?委屈自己投身毓王府做門客,最后又被趕出來連功名都丟了,只能去戰(zhàn)場拿血和命拼前程,可那毓王府本就該是他的!祈宴他偷走的東西,也該還回來了!”

    不等惜華再說,長公主疲憊地揮了揮手:“你回國公府去吧,這段時日都別出門到處跑了,就裝作不知道,不要與人說,也不要再問?!?/br>
    西北,邊城,靖王府。

    自那日在這靖王府中遇刺,溫瀛就一直留在這里,靖王只說過意不去,執(zhí)意要他留下來養(yǎng)傷,但溫瀛隱約覺著,靖王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怪異。

    不但撥了眾多太監(jiān)小廝婢女伺候他起居,吃穿用度一應東西都是極好的,于他的身份來說實屬僭越,無論他如何推拒,靖王卻只說讓他收著,不必客氣。

    這位王爺還日日拉著他問他小時候的家中瑣事,問他這些年念書和投軍后的種種,事無巨細,問得詳致無比,又時常唉聲嘆氣,看他的眼神里常常帶著悲憫和歉悔。

    溫瀛隱隱有了些猜測,但依舊有許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書房里,靖王將長公主寄來的信擱下,坐在椅子里,半晌無言。

    即便之前他幾乎已經(jīng)肯定了,但真正得到確切的答案,依舊叫他心神久久難寧。

    溫瀛被人領進門,就要見禮,被靖王打斷。

    “王爺可是有事要與末將說?”

    見靖王欲言又止,神色難堪,溫瀛主動問起他。

    靖王站起身,這么多日來第無數(shù)次地仔細打量這個孩子。

    他已經(jīng)二十歲了,比自己這個叔叔還高大,性格穩(wěn)重又不失沖勁、狠勁,且是真正的文武全才,這樣的孩子,他皇兄應當會很滿意吧?

    若是他能在他們身邊好好長大,必然早就立了太子,他的那些侄子們之間的紛爭或許也能少上許多。

    一切都是陰差陽錯。

    只好在老天垂憐,這個孩子終究還是回來了。

    幸好他雖過得苦,也遇到過不少貴人,資助他念書的老先生、教他武學本事的歸隱老將軍、國子監(jiān)里給過他諸多關照的司業(yè)、他入伍后一直幫襯他的義兄、提攜賞識他的敬國公世子,因為有這些人,才有今日的他。

    “你之前說那個資助過你的趙老先生,膝下已無子孫,日后你別忘了報答他,定要將人安頓好了,好叫他安享晚年?!?/br>
    “你的武學師父周老將軍從前與我是同袍,我已去信與他,他很是與我夸贊了你一番,若有機會再見,記得當面與之道謝?!?/br>
    “國子監(jiān)的司業(yè)和其他那些學官,從前都給過你不少關照,你要學會投桃報李,當日林司業(yè)借給你的銀子,回去之后記得加倍還了,但這份恩情,要牢記在心?!?/br>
    “鄭沐那人雖是個粗人,聽聞本事還不錯,可以收在身邊當親信用,也算是全了你與他的義兄弟情誼?!?/br>
    “林將軍是敬國公世子,敬國公府在朝中樹大根深,若能與之交好,日后必有益處,他十分賞識你,回朝之后你別與他生分了,但也不可走動太多,免得叫陛下和太子生疑,你得自己拿捏好分寸?!?/br>
    靖王完全一副長輩提點小輩的口吻,諄諄教誨,溫瀛認真聽著,委實覺得怪異,壓著疑慮恭順應下:“王爺所言,末將必都銘記于心?!?/br>
    靖王一聲長嘆:“孩子,你以后別自稱末將了,也別再叫我王爺,你喊我五叔吧。”

    作者有話要說:

    別問為什么皇后當年沒認出情敵,下章會解釋

    第45章 一場鬧劇

    辰時。

    溫瀛跟隨靖王,走上興慶宮正殿前的石階。

    他是第一回站在這里,望向前方巍峨高大的宮殿,晨光映入眼底,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平靜。

    在門外稍等片刻,興慶宮的大太監(jiān)出來,客氣地將靖王請進門,靖王回身叮囑溫瀛:“你在這里先等一會,我進去與陛下說。”

    溫瀛點點頭,沒有吭聲。

    靖王拍了拍他肩膀,提步進門。

    已是嚴冬時節(jié),宮殿的檐瓦上覆著白雪,墻角有新梅探頭,花色映雪、雪里融花,給這肅嚴莊重的宮殿添了些難得的溫和暖調(diào)。

    站在興慶宮正殿前石階最高處往下看,好似立于云端,俯視眾生、睥睨天下。

    自前兩朝起,這里就是歷代皇帝的寢殿,住在這里的人,手握這個世上最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受萬民敬仰膜拜,是人亦是神。

    溫瀛凝視著下方,久久不動。

    一開始,他只是想要出人頭地。

    后來,他拼著一口氣,不懼生死,不顧一切地往上爬,為的是有朝一日位極人臣。

    但是今日,當他站在這里,他已十分確定,終有一日,他要在這里,叫所有人、叫天下萬民都臣服于他。

    既然有機會,他便絕不會將之放過。

    半個時辰后,興慶宮的太監(jiān)再次出來,將他請進去。

    溫瀛進門,垂下眼,按著來之前靖王叮囑的,恭恭敬敬地跪下,與御座上的那個人,行大禮:“臣溫瀛,叩見陛下。”

    皇帝的手微微打著顫,被靖王攙扶起身,走下去,顫聲道:“你抬起頭來,……給朕看看。”

    溫瀛抬頭,目光依舊平靜,望向面前的皇帝。

    皇帝死死盯著他打量,神色大慟。

    這個人他三年前就見過,那時他親口口諭,將這人逐出國子監(jiān)、革除功名,可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個人其實是他的孩子、他的骨rou,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到今日才知道,他的兒子流落在外二十年,他到今日才終于知道!

    “你解開上衣,讓朕看看你心口的那個胎記。”皇帝的嗓音沙啞,已然帶上了哽咽,還在竭力壓抑著。

    溫瀛從容解開腰帶,將衣裳拉開,他的身上有大大小小在戰(zhàn)場上留下的傷疤,心口處那粒血痣?yún)s突兀非常。

    皇帝定定看著,終是淚流滿面,憤怒、悲痛、后悔、自責一齊涌上,叫他幾乎站不住。

    只看這一處胎記,他就不再有任何懷疑。

    這個人確確實實,就是他被人調(diào)換走的親生兒子。

    靖王扶住皇帝手臂,低聲勸:“陛下保重。”

    半日,皇帝才勉強平復住心緒,擦了眼淚,親手將溫瀛扶起,拍著他手背,深吸一氣,恨道:“這二十年,你受苦了,你放心,父皇定會為你討個公道?!?/br>
    靖王心頭大石落地,他皇兄這么說,就是已然認了溫瀛這個兒子。

    溫瀛的嘴唇動了動,靖王鼓勵地沖他點頭,溫瀛沉下心神,改了口:“……多謝父皇?!?/br>
    將那些感傷之情壓下,皇帝的心神和理智徹底被滔天怒火占據(jù),他是大成朝的皇帝,卻白白替人養(yǎng)了二十年的兒子!那個贗品占著他兒子的位置,享受了二十年的榮華富貴,他自己的親骨rou流落在外、幾經(jīng)生死,父子相見卻不相認!何其可恨!

    “來人!”皇帝的牙根咬得咯咯響,厲聲下令,“傳華英長公主進宮,讓她速將人帶來!去鳳儀宮請皇后立刻過來,再去毓王府,叫毓王即刻給朕進宮來!”

    聽到“毓王”二字,溫瀛的眸光動了動,很快又不再起波瀾。

    靖王欲言又止,到底沒直接跟皇帝說,那個偷換了孩子的村婦,就是當年那位那位鎮(zhèn)北侯府的云氏女。

    凌祈宴懶洋洋地走進興慶宮,他才剛起身,宮里就急匆匆來人,火急火燎地說陛下召他即刻進宮,凌祈宴想想自己最近好像沒招惹誰,便沒怎么當回事。

    他沒想到的是,會有這么多人在這里等著他。

    面色陰沉的皇帝、滿面難堪的靖王、神情復雜的長公主,和一臉莫名的沈氏,甚至還有那個三年不見、乍然出現(xiàn)的窮秀才!

    凌祈宴倏然睜大雙眼,這小子怎會在這興慶宮里?!

    溫瀛抬眼看向他,神色晦暗,如同在打量他,眼神里又像是隔著一層什么。

    凌祈宴心下莫名突突直跳。

    沒等他開口問,皇帝陰著臉道:“人都到齊了,靖王,你與皇后他們說吧?!?/br>
    凌祈宴和沈氏俱疑惑望向靖王,靖王清了清嗓子,簡明扼要地說了:“祈宴不是皇嫂您和陛下的孩子,當年您在冀州那山野中生下的孩子,被人給調(diào)包了,這個溫瀛才是您的孩子,事情我與長公主已確認過,這孩子身上有和先帝、陛下一模一樣的胎記,長公主派去冀州的人,也已將當年調(diào)換孩子的罪魁禍首押來,是當年收留您的那戶獵戶家中的妻子,她都已招認了,這會兒人就押在殿外,您和陛下可以親自審問。”

    凌祈宴愕然愣在原地。

    沈氏下意識地用帕子擋住口,好懸沒失聲尖叫出來,當下就紅了眼,身子搖搖欲墜,猛地看向溫瀛。

    “……這是真的?這真的是真的?他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人調(diào)包了?”

    沈氏的聲音打著顫,完全語不成調(diào),靖王一嘆:“是真的?!?/br>
    沈氏渾渾噩噩地走向溫瀛,顫抖著的手緩緩抬起,觸碰上溫瀛的面頰,哽咽問他:“你是我的孩子?你才是我的孩子?”

    溫瀛的神情緊繃著,沒有出聲。

    靖王小聲告訴沈氏:“這個孩子長得像先帝,他確確實實就是您和陛下的孩子?!?/br>
    沈氏撐不住,掩面崩潰大哭。

    好半日,被叫來卻被忽略了的凌祈宴艱難地張了張嘴,澀聲問:“他是皇帝的兒子,……那我呢?我是什么?”

    皇帝的臉色愈發(fā)陰冷,不待他說什么,沈氏驟然轉(zhuǎn)身,盯著凌祈宴,眼中俱是恨入骨髓的殺意:“你還敢問你是什么?!你以為你是什么?!”

    難怪,難怪她與這個畜生怎么都親近不起來,難怪這個畜生一點不向著她,她就知道,她怎么可能生出這么個不孝不悌、又毫無出息的畜生來!原來他壓根就不是她的兒子!

    沒給凌祈宴再說的機會,沈氏咬牙切齒地吩咐人:“將那個賤婦押進來!本宮要親自審問她!”

    殿外很快傳來腳步聲,凌祈宴木愣愣地回身看去,一身灰撲撲的布衣、披頭散發(fā)的婦人被人押進來,被按跪在地上。

    她抬起頭,漠然地環(huán)視一圈殿中眾人,對上皇帝震驚錯愕的目光,冷笑一聲,又很快移開,最后看向站在角落里慘白著臉的凌祈宴,眼中多了復雜打量之色。

    “是你!竟然是你??!”

    沈氏終于失控尖叫出聲,怒到極致,整張臉都已扭曲,恨不能撲上去撕碎了跪在地上的云氏。

    云氏輕蔑地睨她一眼:“是我又如何?沈如玉,你這些年過得很得意嗎?替別人養(yǎng)兒子的滋味如何?”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這個賤人!賤人!??!”

    沈氏歇斯底里地叱罵,云氏只是笑,沈氏越是憤怒,她便笑得越是得意開懷。

    “你有工夫罵我,不如反思反思自己為何這么蠢,輕易叫我換了孩子,這是老天爺看不過眼我這么可憐,眷顧我給我的機會,連老天爺都在幫我!”

    這段封存二十年的往事,要不是如今被揭出來,她自己都快忘了,但看著這些人這般痛苦憤怒,云氏才覺得暢快極了,當真是報應不爽。

    當年,沈氏帶著她的婢女狼狽而來時,云氏自己也即將臨盆,輕易不出門,在窗戶縫里看到沈氏出現(xiàn),她如死灰般的心,才再一次被怒火點燃,想起自己遭遇的這種種苦難,恨得幾欲滴血。

    那個夜里她們同時發(fā)作,她的孩子很快生下,沈氏比她多熬了大半日,早產(chǎn)下孩子一眼未看就昏厥過去,婢女忙著照顧沈氏,壓根顧不上孩子。

    給她們接生的是溫獵戶的嬸娘,之后也是那位嬸娘幫忙照顧她們,沈氏一直昏迷不醒,孩子餓得直哭,嬸娘將沈氏的孩子抱來給云氏,讓她幫著奶孩子。

    幾乎就在接過孩子的那一個瞬間,云氏就下定了決心,將兩個孩子調(diào)換了。

    沈氏昏迷一日一夜,被從村里請來的大夫用草藥灌醒,孩子遞回她手里時,已成了另外一個,沒有任何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