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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溫香艷玉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凌祈宴樂了,手指勾上他胸前衣襟,慢條斯理地挑弄著,似嗔似笑:“是么?你是本王的入幕之賓?本王怎不知道?”

    “殿下覺著不是?”溫瀛不動聲色地反問。

    凌祈宴想了想,點頭:“勉強算半個吧?!?/br>
    他說著爬起身,跨坐到溫瀛身上去,手指依舊在他胸前勾勾撓撓:“窮秀才,那日說好的,等本王的傷好了,你給本王侍寢?!?/br>
    溫瀛的手搭在凌祈宴腰上,輕輕揉捏,垂著眼,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凌祈宴沒有揮開他的手,只笑瞅著他,等著他低頭。

    片刻后,溫瀛低聲道:“殿下能否再等一等,等到秋闈過后,學生考完試?”

    凌祈宴的面色瞬間沉下,用力將人一推,生了氣:“上回說等本王傷好了,現(xiàn)在又說等秋闈之后,下次是不是又要說等明年會試過后?你耍本王呢?”

    溫瀛猛地將他拉回懷里,抱著凌祈宴翻身壓到榻上,在凌祈宴對他拳打腳踢時,身體壓制住他,親吻落到凌祈宴的頸側。

    被溫瀛濕潤的唇在頸上來回掃,再被他捏到腰間敏感處,凌祈宴只覺得又麻又癢,人都軟了,再提不起勁踢他,只嘴里不時溢出些他自己都沒覺出的撩人聲音。

    按著凌祈宴親了一陣,溫瀛壓抑著低喘一聲,將人放過,從凌祈宴身上退下,跪到地上請罪:“學生逾越了,殿下恕罪。”

    凌祈宴迷迷糊糊地回神,踢了溫瀛一腳,但沒用上多少力氣。

    溫瀛依舊不肯低頭。

    僵持片刻,凌祈宴又勾著他衣襟,將人拉到身前,惡狠狠道:“秋闈后就秋闈后,本王最后信你一次,到那時你再推托,本王就剁了你命根子,讓你日后去與江林他們作伴!”

    反正也就一個月了,他等著便是!

    第20章 翡翠扳指

    傍晚。

    溫瀛念完書,來正院與凌祈宴請安。

    剛走進院門,就聽見陣陣丫鬟的嬌笑聲,他停下腳步,站在廊下看了片刻,凌祈宴用黑綢布蒙了眼,正與十數(shù)個婢女在院中嬉戲玩鬧。

    每捉住一個就又是揉手又是捏臉地猜名字,猜中了再在臉上親一口,大方地賜下金銀首飾、胭脂水粉,惹得那些丫鬟們嬌聲笑語不斷。

    溫瀛暗暗皺眉,走上前去。

    江林見到他過來,原本想與凌祈宴通傳一聲,想想又算了,沒有出聲。

    那些小丫鬟們看到溫瀛,都下意識地避開身,給他讓出道。

    凌祈宴笑嘻嘻地撲上來,將溫瀛抱個滿懷,嘴里沒個正經(jīng):“捉住了,來來,給本王摸摸!”

    不安分的爪子捉著溫瀛的手捏了兩下,凌祈宴唇角的笑愈發(fā)上揚,再摸上他胸膛,又揉又捏,溫瀛一動不動,靜靜看著他,由著他摸。

    待凌祈宴的手撫上他的臉,拇指腹揉弄起他的唇瓣時,溫瀛才抬手,扣住凌祈宴手腕。

    凌祈宴貼近溫瀛懷里,在他耳邊輕吐氣:“窮秀才,你也想拿本王的好東西?”

    溫瀛收緊捏著他手腕的力道,凌祈宴一聲低笑,一口親在溫瀛臉上,柔軟的唇擦過他面頰,溫瀛的眼睫動了動,凌祈宴已笑吟吟地扯下黑綢,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滿明亮笑意,正笑瞅著他。

    溫瀛斂眸,規(guī)矩地與凌祈宴請安。

    在正院這里用罷晚膳,凌祈宴沒讓溫瀛走,留他下來給自己出主意:“下個月陛下萬壽,你幫本王想想,該送什么壽禮討他老人家歡心?!?/br>
    每一年皇帝萬壽,他們這些皇子都要送禮,小時候還好,隨便寫幾個壽字抄幾篇孝經(jīng)就能打發(fā),自從凌祈宴出宮開府,這每年的壽禮就成了他最頭疼的事情,太馬虎了顯得敷衍,太貴重了皇帝又要說他奢靡,怎么都不討好。

    溫瀛想了想,問:“殿下知道太子打算送什么嗎?”

    凌祈宴撇嘴:“前幾天聽本王那六弟提了一嘴,他去東宮玩,聽到老二說打算送一副萬里江山圖,早半年就找了隱居江南的名家在畫了?!?/br>
    到萬壽節(jié)那日,諸皇子送禮,最出風頭的必然是太子,不過那是太子,其他人本也不會跟他爭就是了。

    “殿下自己有什么想法?”

    “本王要有想法還需要問你?實在不行,就再送對玉如意唄,反正去年也是送這個?!?/br>
    溫瀛不贊同道:“為陛下祝壽,貴在心誠,殿下送對隨處就能買到的玉如意,難怪不討陛下歡心?!?/br>
    凌祈宴不高興地踢他一腳:“本王讓你給本王出主意,不是給你機會擠兌本王?!?/br>
    溫瀛按住他的腿,將茶盞遞過去,示意他稍安勿躁,與江林道:“能否麻煩江公公叫人,給學生準備幾樣東西來?”

    凌祈宴聞言好奇問他:“你要做什么?”

    溫瀛交代完江林,問凌祈宴:“殿下可聽說過南邊有一種叫做米雕的手藝?”

    凌祈宴不解。

    溫瀛與他解釋:“米雕最早是邕州某縣的一個讀書人弄出來的,他將字刻在米粒上,考試時帶進考場用以作弊,后頭被人發(fā)現(xiàn),自那以后科考就不再讓帶生米進考場,那個讀書人斷了官場路后,就靠著這門米雕的手藝養(yǎng)家糊口,日子過得還不錯。”

    ……這也行?凌祈宴有一些無言:“這跟本王的壽禮有何干系?”

    “殿下若是能親手將百壽字雕在米粒上獻給陛下,這份心思,足以表達殿下對陛下的一片赤誠孝心,陛下想必會高興?!?/br>
    凌祈宴想想覺著,好像確實可以?

    江林很快帶人將溫瀛要的東西找齊全,顆粒飽滿的貢米、幾樣精巧的工具,和舶來的放大鏡。

    凌祈宴懷疑地瞅著溫瀛,就見他一手用鑷子夾起粒貢米,一手捏著硬針,沾了墨汁,從容刻字上去。

    溫瀛的手十分穩(wěn),不消半刻,就將刻好字的米粒擱到了凌祈宴面前案上,示意他拿起放大鏡看。

    凌祈宴握著放大鏡細瞧了瞧,竟當真是個篆體壽字。

    凌祈宴嘖嘖稱奇,溫瀛告訴他:“這只是第一道,后頭還要再上兩道色,手藝了得的,這一粒米上就能刻下百壽字,殿下初學這個,一粒米上刻一個字就行?!?/br>
    凌祈宴揚眉:“你怎知道這些?你先前說這東西最早作科考舞弊用的?你這小三元案首總不會是這么來的吧?”

    溫瀛淡道:“早十年,生米就再帶不進科考考場了?!?/br>
    “那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從前在縣學時,聽去過南邊的同窗說過這個,覺得有意思就試著自己摸索出來的?!?/br>
    這還能自己摸索出來?凌祈宴心道這窮秀才會的東西還當真不少。

    他隨手拿起粒米,學著溫瀛的,用鑷子夾住,再捏住針。

    一刻鐘后,毓王殿下將手里的東西一扔,攤開兩手:“這也忒麻煩了,本王學不會,你幫本王雕吧,雕好了本王賞賜你些好東西?!?/br>
    溫瀛提醒他:“殿下,這是您的孝心……”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父皇又不知道不是我雕的。”凌祈宴渾不在意。

    “那殿下也得跟著學生學會了,萬一穿幫了總歸不好?!?/br>
    凌祈宴嘴里“嗯嗯啊啊”敷衍著答應,但沒動手,只支著下巴笑看著溫瀛,隨口感嘆:“你說你要是本王,那就是文武全才,還懂得花心思討長輩歡心,肯定人人都喜歡你?!?/br>
    溫瀛繼續(xù)幫他雕字,沒有抬眼:“學生哪有殿下這么好的命?!?/br>
    “說的也是,”凌祈宴說了兩句又不安分,去摸溫瀛的手,“可你現(xiàn)在也不差啊,跟了本王,本王對你不好么?”

    溫瀛的目光從凌祈宴跳來跳去的手指上挪開,皺眉看向他:“殿下再如此,學生不刻了,您自己刻?”

    凌祈宴悻悻撤開手:“你這人真是,一點不解風情。”

    溫瀛低了頭,專注手中的活,不咸不淡道:“比不上殿下,成日里左擁右抱、游蕩花叢,自是懂這些。”

    ……這話聽著怪酸的。

    凌祈宴“嘖”了一聲:“本王跟那些丫鬟玩兒,你還吃味了?看不出來啊你?”

    “不敢?!?/br>
    凌祈宴心中得意,愈發(fā)高興,順嘴問他:“說起來,你的生辰是哪日?”

    “臘月廿二?!?/br>
    凌祈宴聞言有一點意外:“辛丑年臘月廿二?”

    “嗯?!?/br>
    凌祈宴一拍桌子:“你竟與本王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溫瀛抬眸,見凌祈宴不似說笑,亦有些詫異,凌祈宴追問他:“你是什么時辰生的?”

    “丑時三刻?!?/br>
    “本王是申時二刻,那你還比本王早半日出來,窮秀才,你與本王果真有緣,不若你與本王拜把子,結為異姓兄弟……”

    凌祈宴胡言亂語尚未說完,就被溫瀛打斷:“殿下說笑了,學生這樣的,哪敢跟殿下拜把子。”

    凌祈宴自然也只是隨口胡扯,讓他真紆尊降貴跟個窮秀才拜把子,就算他樂意,他父皇都不會樂意。

    不過他還是十分高興,越看溫瀛越順眼,見溫瀛這會兒工夫,又雕出三個字,愈發(fā)覺得該賞賜他些什么。

    想了想,凌祈宴道:“之前本王從宮里得了兩張上好的銀狐皮,賞你一張,要么?正好天冷了,你做衣裳也好,做毯子也好,都用得上。”

    “不必了?!睖劐苯踊亟^,他聽江林提過一嘴,其中一張皮子是太子送的,他并不想要。

    凌祈宴以為他又不識抬舉了,臉色一變剛要罵人,溫瀛卻道:“殿下若當真想賞賜學生,不如將您時常戴在大拇指上把玩的那個扳指,賜給學生吧?!?/br>
    凌祈宴一怔,差點氣笑了:“本王的扳指?你小子倒是敢獅子大開口,盡挑好東西,還盯上本王這扳指了?!?/br>
    他時常戴的那枚綠翡翠扳指,也是從太后那里討來的貢品,色澤純粹飽滿,是枚極品。

    凌祈宴沒想到溫瀛會與他討要這個,若是換了別人,他還舍不得給,不過嘛……

    “行,你喜歡,本王賞你就是?!?/br>
    凌祈宴痛快地吩咐人去將東西取來,親手遞給溫瀛:“送你了?!?/br>
    溫瀛接過,握在手心里摩挲一下,收入懷中。

    凌祈宴見狀問他:“要了怎么不戴?”

    “太貴重了,學生不敢戴,戴了便是僭越了,收著吧?!?/br>
    凌祈宴嗤笑一聲,隨便了他。

    入夜,伺候了凌祈宴更衣梳洗,待他躺上床,溫瀛幫他放下床帳,正要走,凌祈宴的手自紗帳中伸出,攥住溫瀛的,輕揉了揉他手心。

    溫瀛回捏住他的手,低聲道:“殿下睡吧,明早學生再來與您請安?!?/br>
    凌祈宴懶洋洋帶笑的聲音自紗帳后傳來:“真要等秋闈之后啊?”

    “殿下答應了學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