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她zuoai
吃過飯,還增設了第二場打牌的活動,想參加的就去加入,不想參加的也可以自行離開。 齊悅歡歡喜喜跑去打牌了,舒顏準備直接離開。 正要離開時,有人過來與她攀談,于是兩人就坐下交談。 等與她交談的人離開后,整個包廂也空了,舒顏正準備起身,看到齊恪走了進來。他居然還沒走。 高大俊朗的男人徑直朝她走了,齊恪雖然沒穿軍裝,周身的氣度卻不容忽視,腰桿筆直,步伐有力。 他站定到舒顏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的身高和體型帶著壓迫感。 舒顏開口問:“請問有什么事嗎?” 齊恪英俊板正的面孔上突然流露出一些不好意思來,他的聲音低沉:“那天……之后,你為什么沒給我打電話?” “電話?”舒顏問。 “字條背后我留了電話,你沒看見嗎?”齊恪的聲音有一絲隱約的焦急。 舒顏想起那天早上起開,她見到桌子上的字條,直接撕了,根本沒有反過來看背面是否還有文字。 “為什么要打?”舒顏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里,反問。 不管她有沒有看見字體背面的電話,她都不會打這個電話。 不過是一次酒后的一夜情,對象還是自己朋友的哥哥,雖然稱不上是錯事,但是事情發(fā)生過了也就算了,她只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我們……我們不是……”高大男人的耳朵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我們不是有過親密接觸嗎?” 舒顏看他好像一副黃花大姑娘被人玷污的樣子,說道:“那又怎么樣?” “我要對你負責?!?/br> 舒顏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噗嗤一聲笑出來。 心想都什么年代了,難道還有以身相許,睡了就要負責的說法嗎?別說是男人,就連自己身為女人也不認可這種想法。這人到底是故意裝作純情的樣子,還是真的老古板。 “不用?!笔骖佈鄄鬓D、紅唇輕啟。 “可是我想?!闭驹谑骖伱媲暗哪腥苏f。 舒顏抬眼看他,不茍言笑,眉毛微微皺起,一副認真的樣子,不似作偽。 她嘆了口氣,好聲道:“不需要。我并沒有吃虧,也不打算纏上你,何來要你要負責一說。” 齊恪一時語塞。 說完,她站起身,穿上大衣,準備離開。不再看杵在那里的男人。 剛走出去兩步,舒顏的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拉住了。 齊恪沒有說話,拉著她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輕。 舒顏轉過身,直視他的眼睛:“很抱歉,我不戀愛,也不需要任何人對我負責。” 說完頓了頓,未等對方的反應,她接著說:“不過,你若是懷念上次的滋味,我倒是不介意重溫一下?!?/br> 說完,她扭頭而去。 她故意將話說得輕浮,是想故意讓齊恪“知難而返”,他剛才說出那么純情而正經的一番話,想必不能接受這樣一番輕浮而草率的說辭。 沒想到,身后傳來一身低沉的“好”。 接著,她被一股大力拉住,踉蹌了一下,跌在一個溫暖而結實的懷抱里,一股純男性的清冽氣味包裹住了她。 舒顏轉過身來,勾唇一笑,主動送上了紅唇。 齊恪的嘴唇涼而薄,貼上之后還能感受他的嘴唇在輕輕顫動。舒顏有些好笑,她還沒緊張呢,這男人居然這么緊張。 她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薄唇,嘴唇張開,舒顏主動伸出舌頭探了進去。 齊恪的吻非常生澀。 舒顏幾乎可以確定這男人沒有太多接吻的經驗。 當她分神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唇舌卻突然被重重一吸。 齊恪像是剛反應過來一般,兇狠地吻了起來。雖然沒有什么技巧,但是極為有力,舌頭在她口腔內橫沖直撞,攪出透明的津液。 一吻結束,舒顏的舌頭都麻了。 她有些不自然地調整了一下旗袍。 轉眼看齊恪,他也一副頗為不自在的樣子,他欲蓋彌彰地低咳了一聲,低下頭,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明明哪里什么灰塵都沒有。 舒顏看他低下頭露出來的紅了的耳根,有撇了一眼他的下身。 褲襠處鼓起一個大包,明明該低頭拍一拍的位置是那里才對吧。 齊恪見舒顏眼睛瞄向自己胯下,連臉頰也變得通紅起來。 搭配他俊朗端正的五官和麥色的皮膚,有些不般配。 舒顏見他接個吻就紅透了的臉,心想這人難道真的沒有接過吻嗎?她這么想,也這么問了。 齊恪的頭埋得又低了點,他想如實說的話會不會被她瞧不起,可是讓他對她說謊,他又做不到,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確實很青澀。 齊恪點點頭:“嗯。” 舒顏又問:“那上次……不會是你第一次吧?” “……嗯。” 舒顏有些無奈。 她從來不找年紀比自己小很多的伴兒,也不和處男玩,之前有個青澀的大學生小弟弟追她都被她婉拒了,就是害怕自己成為別人難以忘懷的第一次,背上莫名其妙的責任。 沒想到看上去兇狠勇猛、比自己年齡還要大兩歲的軍官,竟然真的是個純情的童子。也許是他一直待在部隊的緣故,聽齊悅說,他從小就長在外公家,受軍事化訓練,后來又念了軍校,從小到大,一直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生。 舒顏看著他,突然產生了一種誘拐純情小男生的愧疚感。 于是,她正色道:“我現(xiàn)在沒有戀愛的打算。雖然我并不排斥跟你zuoai,但也僅此而已?!?/br> 齊恪點點頭。 他也有些詫異,自己聽到舒顏說zuoai可以,但是不與他談戀愛的說法居然還會點頭答應。 他自己一直不是游戲人間的性格,在軍隊的生活教會他忠誠,他對國家忠誠,他的愛情觀也是這樣,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他的觀念堪稱保守,他一直認為一個人最好一輩子都身心只忠誠于一個人。 但是……聽到舒顏的拒絕時,他腦海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讓她走,怎樣都行,但是不能讓她離開。 于是,當她說不排斥跟他zuoai時,他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