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_分節(jié)閱讀_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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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南宮麟認(rèn)認(rèn)真真的點點頭。繼續(xù)好奇的發(fā)問: “漂亮哥哥,你什么時候給麟兒生個小侄子呢?我爺爺說,大嫂就是用來生小寶寶的,麟兒也想要個小侄子,將來好和他玩。” 聞訊趕來的南宮老太爺腿一軟,噗通跪倒在地,慌忙叩頭,“皇上恕罪啊,都是老臣教導(dǎo)無方。” 南宮老太爺心里哀嚎,是不是老天爺嫌他活的太久了,整出一個南宮辰還不夠,再來一個南宮麟,他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夏清茗笑的牽強(qiáng),“南宮老將軍何必這么多禮數(shù),不知這南宮辰去了哪里?” “這個,”老太爺一臉為難,尚在猶豫該不該說,就聽得南宮麟脆生生的回答,“哥哥去了紅/袖閣?!?/br> “紅/袖閣?” 夏清茗眉頭皺起,眉宇間多了幾分不悅,好你個南宮辰,居然敢背著朕去那種地方。 第一百零二章 相遇閣樓 咱們的皇帝怒氣沖沖的殺到紅/袖閣去,討伐那紅杏出墻的南宮大將軍。 某人還完全不自知,喝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趴在碧荷身上,一只手大大咧咧的將碧荷摟在懷里,嘴里喃喃有詞: “銘兒,你怎么能這樣傷我?!?/br> “將軍,你喝多了?!北毯赏屏送颇蠈m辰,怎奈那人勁大的很,他推了幾下沒有推開。 碧荷一臉的復(fù)雜,能這樣被這人抱在懷里,他是應(yīng)該覺得幸福才對,可是他口里念得人不是他,而他只是一個可憐的替代品。 “銘兒,那女人腹中的孩子就那么重要嗎?”南宮辰提起一壇子酒往嘴里猛灌。 他想不明白,他可以為了夏清茗出生入死,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可是最后結(jié)果是他還不如那個未出世的嬰孩重要。 南宮辰越想越郁卒,那酒喝得越發(fā)猛烈,就跟喝白開水似地。 這樣下去還不得喝出毛病,碧荷一看趕緊出手阻攔,去搶南宮辰手里的酒壇子。 誰知那人攔腰一抱,將他緊緊的擁在懷里,就著那張水色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夏清茗怒氣沖沖殺到的時候,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黑了一張臉,心里頭的醋意陣陣翻滾,本想怒喝一聲南宮辰,可是見人家兩人那你儂我儂,情深意濃的樣子,忽的叫不出口,只覺得看著扎眼。 右手邊的扶桿被夏清茗狠狠的捏碎,冷哼一聲:“南宮辰,你有種?!?/br> 然后氣呼呼的轉(zhuǎn)身走了。 碧荷想要上前拉住夏清茗,好和他解釋清楚,無奈南宮辰死拽著他不放。 喝得醉醺醺的某人抱著碧荷,莫名其妙的喃喃,“奇怪了,莫不是我喝多了,剛才好像看見銘兒來著?!?/br> 碧荷哭笑不得,看著喝得迷迷糊糊的南宮大將軍,“你沒看錯,剛剛那人是夏帝?!?/br> 可惜南宮辰已經(jīng)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哎!”碧荷嘆口氣。 得不到的不敢去奢望,只希望這人能得到幸福,那也算是自己對所愛之人的一點點真心祈愿。只是不知屬于自己的幸福又在哪里,或許要一輩子老死在這兒。 想到這兒,碧荷的眼眸微微黯談。 夏清茗氣呼呼的從碧荷的房間沖了出來,心里又酸又澀,有點后悔自己就這樣沖了出來,也不知那兩人進(jìn)展到什么程度了,該不會已經(jīng)翻云覆雨了吧。 這樣一想,夏清茗忍不住回頭,他要不要現(xiàn)在回去,去捉j(luò)ian,或者狠狠的賞南宮辰兩巴掌,可是又是以什么身份去這樣做呢? 情人?正室? 躊躇良久,終是沒有下定決心,帝王的尊嚴(yán)迫使他不能示弱服軟。 自己這樣去指責(zé)南宮辰,與悍婦又有什么兩樣?他夏清茗也是一表人才又不是沒有人要了,你可以找小小倌,我同樣也可以。 想著,夏清茗不由得沖到了樓下,將一錠銀子砸在了桌子上,“去,給我找兩個上等的姑娘作陪。 老鴇看著那亮晶晶的銀子,又瞅了瞅夏清茗,心說這位爺長的這么俊俏,將他們樓里的頭牌都給比下去了。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br> 夏清茗見那老鴇子盯著自己一臉的癡傻,不由的心生不悅,叱責(zé)道。 老鴇這才回了神,慌忙應(yīng)聲道:“是,是,小的馬上就去辦。” 夏清茗找了個偏靜的位置坐下,心頭的那絲火氣,不知是怒火還是妒火燃燒的正旺,端起小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夏兄?!?/br> 就聽得耳邊一人在喚他。 夏清茗錯愕間回首,見一人身著墨色長袍,束發(fā)冠玉,器宇軒昂,氣度不凡,唇角帶笑,那笑卻透著幾分邪魅與張狂。 “袁靖安。” 夏清茗脫口而出。 “難得夏兄還記得在下,真乃是袁某的榮幸?!痹赴惨荒樀男θ菘赊?。 夏清茗不易察覺的皺皺眉頭,對于這個人總是莫名的讓人無法放下心,乍見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人不一般,甚至是危險。 “袁兄客氣了,不知袁兄怎么會到此?!毕那遘囂街鴨柕?,希望能探查出這個人的底細(xì)。 袁靖安落落大方的在夏清茗身畔的椅子上坐下,臉上略帶輕佻之色,輕浮道:“我若說是為了追夏兄你而來,不知夏兄聽后可否感動?!?/br> “夏某自認(rèn)沒有那樣的魅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