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命運之神_分節(jié)閱讀_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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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伊佐那社有點追憶似的說道:“當(dāng)時克羅蒂亞還和我說你回來了,我沒有相信。但是現(xiàn)在……” 伊佐那社站了起來,雙手張開:“阿爾伯特,歡迎回來?!?/br> 夏沐歌:“……哦?!?/br> 伊佐那社一腔熱血被夏沐歌一句哦澆的透心涼:“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回應(yīng)啊,一句哦是什么意思?!?/br> “我知道的意思。”夏沐歌把棒棒糖抽出來,“我懶得站起來,想抱我的話你湊過來?!?/br> 伊佐那社:“……”阿爾伯特果然還是那個與眾不同的妖艷懶貨。 伊佐那社告訴他自己,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從小到大他被阿爾伯特欺負(fù)了無數(shù)次,自從兩個人用一個身體以后,走路他走,干活他干。吃東西阿爾伯特吃,享受阿爾伯特享受。 總之,這是一個慘痛的故事。 但是伊佐那社還是很高興,原因和克羅蒂亞當(dāng)時的一樣,阿爾伯特沒有事,這就令人很滿意了。 說實話,伊佐那社其實沒有多大的追求,他想要的,只是溫暖和喜悅。因為他的胸?zé)o大志,伊佐那社已經(jīng)被夏沐歌鄙視了無數(shù)次,然而伊佐那社還是甘之如飴。 這才是家人嘛,有人關(guān)心有人愛,不像是他之前自己一個人在飛艇上獨自呆的五十多年,就跟沒娘的小白菜一樣,在爛泥地里沒人親沒人愛。但是夏沐歌覺得,這全都是伊佐那社自己作出來的,他有時候感覺伊佐那社的作死天賦挺不錯的,就是作的角度比較刁鉆就是了,一般人作不來這種死。 他其實還挺佩服伊佐那社的,就憑他堅持不懈的作死。 喵子從夏沐歌的風(fēng)衣里鉆出來,清澈的藍(lán)色眼睛里帶上了鄙視。 “阿道夫,你知道嗎?”夏沐歌忽然開口說道。 “什么?”伊佐那社很聽話地問了。 “我有個夢想。” 伊佐那社皺了皺眉頭,沒猜到夏沐歌想說什么:“你是說馬丁·路德·金的演講嗎?” 夏沐歌白了他一眼:“我想坐輪椅,這樣就不用走路了?!?/br> 伊佐那社又被夏沐歌刷了一波saocao作。 夏沐歌托著喵子的屁股,把它放到了他的頭上:“有事找我,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來?!?/br> “等等,你的電話……你知道電話嗎?”伊佐那社叫住夏沐歌。 “哦?!毕你甯璋鸭埥沓槌鰜?,在上面寫了一串?dāng)?shù)字,塞給了伊佐那社,“再見,有好吃的叫我?!?/br> 說完,夏沐歌便幻影移形離開了。 “小白,這是你弟弟?”夜刀神狗朗問道,“他是個權(quán)外者?” “我也不清楚?!币磷裟巧鐡u搖頭,“他本來就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不過有一點我是知道的,就是他本來就有這種奇特的力量。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死了,而‘阿爾伯特’是我的第二人格,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死了以后,和我使用一個身體??赡芩褪悄莻€時候得到那種力量的,而這種力量在當(dāng)時是絕對不可能是被德累斯頓石盤賦予的?!?/br> “所以說,他這是天生的?”夜刀神狗朗問道。 “我也不大清楚,他并沒有展現(xiàn)太多。”伊佐那社回憶了一下,他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阿爾伯特去使用這種力量,大概是因為用不著? 伊佐那社不確定,他和阿爾伯特雖然是雙胞胎,但是阿爾伯特的思考方式很像他們家之前那些患了精神病的長輩,他摸不準(zhǔn)。阿爾伯特很喜歡炫耀點東西,聽上去挺幼稚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上О柌氐某芰λ麖膩頉]有看見過。 #二沐子(打滾):我就是精神病,說什么很像# 伊佐那社撓了撓頭,最后嘆了口氣:“不管怎么樣,阿爾伯特看上去沒譜,其實特別可靠,當(dāng)年就是他幫著頂著上層的壓力。我覺得,有什么困難去找他絕對能被解決的。” 雖然是一波又一波的saocao作。 夏沐歌抖開了一張報紙,他現(xiàn)在是在德國,背靠著一張?zhí)梢?,雙腿交叉。這是一個在德累斯頓郊區(qū)的一個小小村落,充滿了泥土的氣息。陽光正好,打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啊,那個國常路大覺死了?!毕你甯璺浅]有感情地念到,這樣反而給人一種他在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您能不能不要這么幸災(zāi)樂禍?!边吷系睦先顺读顺蹲约旱拿?,顫顫巍巍地擦了擦自己的死了啊,牙都不剩幾顆了?!?/br> 夏沐歌一臉鄙夷:“看出來了,你的口水都噴出來了?!?/br> “我記得我比國常路大覺還要大幾歲吧,我竟然比他活得還長,真是意外?!崩先吮闶前滓?,在德累斯頓空襲的時候,他在柏林,然而趕回來以后,卻一個人沒有了。 白夜全名是歐內(nèi)斯特·希特勒,他的舅舅便是那個最大的戰(zhàn)犯。在德累斯頓空襲過去以后,他便退役了。直到二十世紀(jì)末,才回到德國,改名換姓,然后在德累斯頓郊區(qū)買了個房子,和他孩子過上了養(yǎng)老的生活。 夏沐歌也就是過來看看他,他們兩個就在院子里坐了一上午,幾乎就沒說幾句話。 對于白夜來說,半個多世紀(jì)沒見面的確是挺讓人思念的,當(dāng)時有很多話想要和夏沐歌說,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真的見了面,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夏沐歌是真沒覺得有什么好說的,只是想知道白夜現(xiàn)在的狀況,便看了看:“我要走了。” 白夜點了點頭:“好。” 說完了,他停頓了一下:“您還回來嗎?” “不了?!毕你甯璋褕蠹埊B起來,放到了白夜的腿上,“我要走了。” 白夜深深地嘆了口氣:“我也要走了啊?!?/br> 夏沐歌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一個金發(fā)小正太扒著門,看著夏沐歌走了,這才跑到白夜面前:“曾祖父,他是誰???” “一個奇跡,也是一個過客。”白夜沉默了一會,然后拍了拍正太的腦袋。 “你想讓我?guī)兔У羰P?”夏沐歌接起電話,便聽伊佐那社說道。伊佐那社也知道夏沐歌不喜歡一堆無用的廢話,要是把他弄煩了,夏沐歌這家伙果斷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和他一起打太極,把所有人都轉(zhuǎn)暈了。 雖然這是在飛機上,但是這是私人飛機,接個電話是沒問題的。信號?有錢怎么可能接不著信號。 #可以為所欲為的有錢人# “沒錯,或者說你幫我阻止比流水也可以。”伊佐那社自從聽說了比流水的計劃,他便開始不安起來。石板是可以被破壞的,但是力量不會因為石板的破壞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