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meimei,我們?nèi)ネ嘶榘蒧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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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她懷孕分娩面臨危機而知曉,而是因為木葉還想要一個人柱力。 教學(xué)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也正式進入了談判階段,各方就各自的利益進行博弈,力求簽下最有利于本國的條約。 木葉付出了多大代價把三尾留在火之國不得而知,似乎是新上任的四代水影政務(wù)不熟,在口舌上還是輸了一籌。 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落下帷幕,三代火影也適時說出了尋找繼承人的念頭。本來,團藏是想默默支持大蛇丸上位的,他是三代火影的學(xué)生,在村子里評價尚可,他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小愛好還未曝光,可是! 大蛇丸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了,癡呆與否還不明了,把他帶來醫(yī)院的兩人,一人是自己的部下不會說謊,他說沒看見下黑手的人,另一人是漩渦豐玉彥,那個小兔崽子忙于為木葉做貢獻(xiàn),苦心鉆研封印術(shù)。 豐玉彥是真的沒時間去管大蛇丸了,一旦涉及封印術(shù)的事,其他事自動往后推延。而且讓大蛇丸在病床上躺著也沒什么不好的,省得他把實驗體的目標(biāo)打到自己身上,或者木葉的忍者身上。 團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就是想換個人支持都沒辦法,他不可能厚著臉皮再去自薦自己,跟他同齡的猿飛日斬都打算退位進長老團養(yǎng)生了,他再去跟一個小輩爭火影的位置? 萬眾矚目的四代火影選舉,以毫無懸念的波風(fēng)水門勝出作為結(jié)局。 火影的繼位儀式搞得非常隆重,一是為了慶祝戰(zhàn)爭的遠(yuǎn)去,安寧的生活再次到來,二是為了慶祝四代火影的誕生,名望與實力都符合的人,非波風(fēng)水門莫屬了。 繼位儀式豐玉彥也去看了,他抱著成疊成疊的資料,坐在火影巖上,底下是一二三四排開的四個腦袋,打頭的千手柱間……哼哼,豐玉彥每次都恨不得把這張臉給打碎了,稍遠(yuǎn)一點的波風(fēng)水門的頭像于一周前就雕刻完畢了。 儀式舉行了一會兒了,又有一個人來到豐玉彥邊上抱膝坐下,那個人愣愣地看著歡呼的人群,問豐玉彥一個問題:“琳她……還能醒過來嗎?” 豐玉彥瞥了卡卡西一眼,說:“可以,我正在努力,到時候請綱手大人回來……如果她能克服自己的恐懼主持那個手術(shù)的話,我覺得能醒過來。” 落筆在紙上寫下一個算式,豐玉彥由卡卡西聯(lián)想到了旗木朔茂對自己說過的話。 “我那個兒子這幾天……哎,有時候晚上爬起來還能看到他在洗手,一直要我把他打暈才能罷休,前兩天把他帶去醫(yī)院,他在那個女孩子床前沉默了半天。我說豐玉彥,你能不能把你的封印術(shù)給解決,給一句準(zhǔn)話?” 豐玉彥的回答也依舊是,他盡力。 “聽說你要去暗部了?” “是……是啊,水門老師想調(diào)我去他身邊?!睈瀽灢粯返卣f道,自從他兩個隊友都出事后,就算有老爸在家里插科打諢,卡卡西的笑容都少了很多,“他還是擔(dān)心我?!?/br> “說實話,你的心理狀況很糟糕?!必S玉彥覺得,假如他剛剛說的是沒救了,卡卡西說不定就能走到彎路上去了。 現(xiàn)在小孩子的心理……的確有些堪憂。豐玉彥停住了筆,回憶了戰(zhàn)國時代的紛爭,他們可是實打?qū)嵉募易逯g的對抗,死的可不是什么沒有血緣的同伴,會戰(zhàn)死的,會去祭拜的可都是血rou至親。 他也沒見有幾個孩子瘋了,可能是時代特色吧,一種悲哀的時代特色。 “不過放心吧,我會救她的?!钡紫碌膬x式似乎進行到了尾聲,豐玉彥站起來,在慵懶的午后日光中伸了個懶腰,把成疊的沒算完的資料抱在胳膊下,單手揉了揉卡卡西的頭發(fā),就像朔茂常常揉亂他的頭發(fā)那樣。 刺耳的鞭炮聲響起,卡卡西抬著頭,逆著陽光他聽不清豐玉彥后來又說了句什么,陰影之下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什么?” “沒什么,我先走了?!?/br> 飄散在風(fēng)中的那句話是…… ——在我離開之前。 作者有話要說: 不?。。∥艺f的是我cp??!我本人cp?。屟剿戳嗽u論把自己在群里id改成了大蛇蛇……想把我笑死繼承我的敬業(yè)福 _(:з)∠)_ 豐玉彥無cp無cp!我分類一直在純愛啦……沒改過,體型……目前還是小孩子,方便活動嘛 ☆、二十一卷封印術(shù) 回到戰(zhàn)國時代啊……筆尖在紙上一點一點,趁著閑暇之余算了大量的公式,不擅長時空間的豐玉彥繞了很大一個圈子,算出一個不確定的數(shù)字。 這根本不是他在行的領(lǐng)域,要是……有人能幫忙就好了。 除了回去的時空坐標(biāo)這個硬性難題,豐玉彥還需要大量的查克拉,他摸了摸額頭上被他隱去的陰封印,那里儲存的查克拉遠(yuǎn)遠(yuǎn)不夠,更重要的是……人的情感問題。 在這生活了這么多年,那點情感不是說割舍就割舍的,他又不是什么冷血動物。 豐玉彥給自己的找的理由也很合理,他在這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比如……團藏的事,野原琳的事和他meimei的事。 弧雀從戰(zhàn)場上回來就撲倒在床上睡了個天昏地暗,睡醒了后拉著他、真冬和旗木父子出去大吃了一頓,拿她靠著戰(zhàn)功換回來的那點錢,也是這個時候,她才一點點了解了村里發(fā)生過什么。 “宇智波帶土那件事我也有所耳聞,之前一直不在村子里,回頭買束花送過去,他喜歡吃什么來著?哦……紅豆糕嗎,那我知道有一家的大福味道不錯,就買那個了。琳她還睡著???放心啦卡卡西,豐玉彥他一定會把事情解決的,以及恭喜,你進入暗部了,說不定會跟我一隊呢?!被∪感跣踹哆墩f了半天,筷子指向了卡卡西。 “……誒?跟你一隊?”等一等,不是說要調(diào)他去老師身邊的嗎? “怎么啊,跟我一隊不好嗎,我在暗部的任務(wù)完成率可是很高的呢。也沒辦法啊,你看豐玉彥沉迷封印班?好像還把真冬拉過去打下手了,大蛇丸老師在醫(yī)院……癡呆了?這小隊明顯組不下去了,也該到了拆伙的時候了。再說了,你就算要去四代火影身邊,也是要走一個程序的,至少在暗部底層混個一個月,你才能去四代身邊,怎么樣,要不要來我手底下,看在朔茂隊長的面子上,我給你優(yōu)待。”弧雀轉(zhuǎn)而開始sao擾卡卡西,一副前輩的樣子,想給他講解一下暗部具體工作要注意些什么。 旗木朔茂再一次沒有接到自己兒子求救的目光,他端著酒杯跟豐玉彥碰了個杯:“你好像沒到年齡……沒事,偶爾喝兩杯,男人就是要早點喝酒。你這兩天去哪里了,醫(yī)院或者封印班都沒看到你人?” “鉆研過頭有些乏了,去村子里散了散心?!必S玉彥回答道。 可能是紅發(fā)少年的目光太過坦蕩了,朔茂跟他對視了一會兒,也就略過這個話題,嘮起了別的家常。 散步是沒錯,只不過他散步的地方有些特別而已,團藏的根部守衛(wèi)還是蠻森嚴(yán)的,就算有劍崎真冬給他透底,他也得挑個良辰吉日再去,所以他這兩天逛的,是千手的老宅。 他本來是想看看meimei在那里住了大半輩子,有沒有什么藏起來的東西,又或者看看meimei在那邊生活的痕跡,還沒等豐玉彥把千手大宅給翻個底朝天,他先一步發(fā)現(xiàn)的是,千手扉間的實驗室。 所以,為什么一個兩個用的封印術(shù)都是源自于他們漩渦一族的,這不是行了他的方便嗎?千手扉間的實驗室其實藏得很好了,就連他的學(xué)生都沒有發(fā)現(xiàn),豐玉彥在入口處坐了兩小時,把門口的封印給揭了后,成功進到了地下的一方小天地中。 里面好東西不少,特別是當(dāng)豐玉彥發(fā)現(xiàn)有一些禁術(shù)很好用時,他有點想當(dāng)場試驗一下了,就比如穢土轉(zhuǎn)生這個術(shù)。 “嗯……真想把千手柱間喊出來打一頓,或者喊他弟弟來問問怎么算時空間的坐標(biāo)啊……”當(dāng)然這只是隨口說說,豐玉彥把所有有關(guān)時空間的札記都打包走了,其他的原封不動,甚至還體貼地把之前的封印術(shù)給還原了回去,保證除了他以外沒人知道這地底下有間實驗室。 接下來是……豐玉彥去了水戶曾經(jīng)住過的屋子又小坐了一會兒,他跪坐在房間正中央,看著紙門外的陽光從灑進屋內(nèi)一直西移,直到光線完全消失不見。 meimei生活的痕跡已經(jīng)微不可見了,她離開這個世界都十幾年了。 最后從屋子的一角的地板下拆出幾個卷軸,豐玉彥微微勾起嘴角,這丫頭藏東西的位置從小時候到老了都沒有變過,不過估計除了他也沒人知道了。 這些卷軸上就記錄的是一些閑雜瑣事了,不像日記里那些可以擺在明面上,卷軸里更多的是一個女子心里的真心話,豐玉彥完全可以想象,水戶是怎么一個人把心中的不滿和不開心全部藏起來,用最完美的儀態(tài)去展現(xiàn)屬于火影夫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