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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聽了于嬤嬤那句話之后,她就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連怎么回到自己的院子都有些記不清了。現(xiàn)如今再次回想起來,胸口的心跳依然不斷地加速,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凝結(jié)了。 “王妃布置的任務(wù)都已經(jīng)完成了,估計這兩日就要進王府了,還是早些休息吧!”凌儀蓉明顯不想提,輕聲岔開了話題。恰好走到了她的院子門口,和其他兩人揮了揮手便進了院子。 四姑娘氣沖沖地回了院子,越想越覺得心中窩火。她怎么能被一個小這么多的孩子算計,而且還是徹底地算計。待于嬤嬤稟報了王妃,那么十四的位置將更加提高,她成為嫡姑娘的機會便更小了。 她輕輕蹙起眉頭,心中便開始琢磨起來。一定要給十四點顏色瞧瞧,不搬回這一局,她實在是難消心頭之恨! ☆、020 女王守則五:絕地反擊(二) 五死一的任務(wù)完成了,剩下的四位姑娘都在等著凌王妃的安排,只是王府那邊卻遲遲沒有動靜。于嬤嬤再次消失了,而整個宅子的氣氛也變了,似乎更加緊張起來,誰也不敢隨意走動。 薛奶娘挑了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進了凌儀蓉的院子。任務(wù)完成后,看門的婆子和守夜的丫鬟也都回來了,顯然薛奶娘都提前打過招呼了。 “姑娘?!毖δ棠锷砩吓∨L(fēng),顯然是走得急了,聲音里帶著幾分喘息。 凌儀蓉早就坐在椅子上等著了,此刻聽見她的聲音,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奴婢說幾句話就走,前頭還有事兒。上回杜世子剛買的成親用的大件兒全燒了,好容易才被杜王府和凌王府聯(lián)手壓制了下來。前幾日,杜王府的人搬運倉庫的器具,想著用來裝飾新房的,結(jié)果一夜過去了,那些上好的陶瓷器物全部都摔碎了,夜里面沒人聽見摔東西的聲音。外面就傳出一些難聽的話來,這才導(dǎo)致王妃忙亂起來,沒顧上這邊?!毖δ棠镆廊还L(fēng),坐在椅子上接過凌儀蓉遞來的茶水,狠狠地灌了一通,才語速急促地說著。 凌儀蓉微微怔了一下,細(xì)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估計又是杜軒干的,如此恨凌家的女人,所以不讓凌家嫡姑娘進府,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她這幾日琢磨杜軒的話,心底也算是有了猜測,便比較關(guān)注他。 “都傳出些什么了?兩回都是杜王府的人出了差錯,想來應(yīng)該跟凌王府牽扯不深吧?”凌儀蓉裝作不經(jīng)意間提起的模樣,臉上帶著幾分好奇的神色。 薛奶娘擺了擺手,下意識地瞧了瞧四周,見并無外人才湊了過來,低聲道:“哪兒那么好的事兒,定了親事的人,一旦出現(xiàn)這種問題,哪回不是姑娘家遭罪。說什么老天爺不讓凌王府的姑娘進門,更有甚者還傳出大姑娘有克夫命呢!” 凌儀蓉輕輕挑了挑眉頭,暗道這杜軒實乃真小人也!不想要凌家大姑娘嫁給他,又是點火又是砸的,最后還把人家名聲給搞壞了。當(dāng)然她也只是在心底腹議一下,畢竟瞧著杜軒那日發(fā)狠的模樣,喪命的深仇大恨,的確難以消除。 “這些都不重要,四姑娘那邊的院子不安穩(wěn)。奴婢害怕她咽不下這口氣,對你出手。姑娘還是小心些為妙!”薛奶娘一把握住她的手,臉上滿是擔(dān)憂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凌儀蓉的眉頭輕輕蹙起,四姑娘心思沉穩(wěn),若是存了害她的心思。那么還真是夠棘手,至少她得時刻提防著。 “奶娘,不如你就幫我個忙吧!”凌儀蓉的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里便涌起了一個想法,反握住薛奶娘的手,臉上帶著幾分躍躍欲試的笑容。 薛奶娘輕輕將耳朵湊了過去,兩人嘀咕了一陣子便定了下來。 “姑娘,這法子雖然好,但是理由過于牽強。若是王妃得了閑,定能猜出是奴婢幫的您,她最厭惡拉幫結(jié)派,恐怕不會給你我好路走!”薛奶娘皺著眉頭尋思了片刻,勉強算是同意了。 畢竟四姑娘的手段擺在那邊了,若是凌儀蓉真被算計到了,那可說不定真搭上命了。先前那樣困難的日子都熬過來了,怎么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功虧一簣。 凌儀蓉輕輕搖了搖頭,顯然有些不贊同薛奶娘的話,她想起于嬤嬤那日說的話,玉枝就是因為太多聰明礙了旁人的眼而死的。玉枝是凌王妃一手提拔的,即使真的有誰本事了得爭對玉枝,也得王妃默認(rèn)了,才能把她弄死了。 “我覺得王妃并不是看好我,與其以退為進,不如放手一搏!我利用四姑娘的事兒,于嬤嬤定會傳給王妃,若是四姑娘反擊的時候,我當(dāng)個縮頭烏龜,恐怕是入不了她的眼!”凌儀蓉輕聲分析著,秀氣的眉頭一直緊皺著。 其實,這是一場賭博,從一開始就是。王妃的喜怒哀樂,并不是她們這些見不到面的庶女,所能猜測的。只能根據(jù)她身邊調(diào)/教出來的于嬤嬤,還有薛奶娘的只言片語間來猜測。 “吱呀——”門被推開的聲音,薛奶娘穿好了披風(fēng)再次走進了夜色之中。快要出院子的時候,她回身看了一眼仍有亮光的屋子,輕嘆了一口氣。 金銀窩豈是那般好進去的,一個個削尖了腦袋,把命拴在褲腰帶上,才換來了活著的機會。 “其實只不過是個骯臟不堪的浸/yin窩罷了!”抬頭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薛奶娘輕輕地嘟噥了一句,聲音里帶著十足的譏誚和不屑。 第二日,四姑娘剛起身坐在梳妝臺前梳洗,門外便走進來一個半大的女孩子。她抬眼輕輕一掃,面色立刻沉了幾分,正是她的心頭刺兒——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