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看上了女主的白月光、吻你萬千、霸道影帝的偏執(zhí)寵愛[娛樂圈]、今天男主被退親了么、豪門天選之女、穿越宅斗女王、正妻顛覆史、小公子[娛樂圈] 完結(jié)+番外、[綜]我就是他、末日七年
簡瑤的腦袋被他溫熱的手掌心捂住輕輕揉了一把,這個人今晚喝了一點酒,這會兒他的腦袋在她的額頭上,甘甜的香氛涌進她的鼻腔里,還怪甘甜的,后來,那個人抬起了她的下巴,狡猾的盯著她的眼睛打量: “你喜歡我,所以心疼我,在乎我?” 簡瑤縮著脖子,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把臉頰往他懷里蹭了蹭,像一只小奶貓。他摸著她毛茸茸的頭發(fā),忽然覺得今晚的悶氣都拋到了九霄云外,自內(nèi)心深處泛出一股蜜意,他縮到被窩里,抬腿往她的腰上一勾,直接把那只柔軟的小貓咪勾到自己的懷里,簡瑤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玩具,總能輕易被他用各種姿勢攬進回懷里,她抬著下巴看著他: “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我好好在問你話的啊?!?/br> 簡瑤掙扎了幾下,被他死死抱住往懷里塞,那個人不依不饒,用自己長了些胡茬子的下巴蹭她的額頭。她被他弄的發(fā)癢,縮了又縮,最后被他強迫著捧起一張紅紅的小臉直視著他,他啞著嗓子,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砥礪性感的淺笑: “怎么不回答了,你喜歡上哥哥我了,嗯?” 第22章 “你不帶我來參加聚會, 是因為那些關(guān)于你的閑言碎語?” 黎言尋的期待因為這跳躍式思維的丫頭落了空,他注意到她還在滴著水的頭發(fā), 將人從床上扶起來后, 想用毛巾給她擦頭發(fā),簡瑤有些不好意思, 伸手奪過去后,背對著他坐在床上擦頭發(fā), 大概是覺得這樣說別人的過去很不禮貌, 她微微低下了頭,說的很小聲: “我不是膚淺的人, 我看人看他的多面性。” 別的人尚且會覺得他是個從出生開始就低人一等的庶子, 唯獨簡瑤, 他從一開始就斷定這個姑娘不會, 娶她之前,這個人二十三年以來的所有經(jīng)歷都被助理周淮理的清清楚楚。但唯獨漏了一件事情。 他不知道她心里有個喜歡的白月光。 當然,對于現(xiàn)在他們的過家家似夫妻關(guān)系來說, 這些都是后話了。 今晚聽到她紅著耳朵說了那么一句話,他心里沒有吃驚,卻有發(fā)自肺腑的感激和欣賞。 這丫頭是個心思細膩有涵養(yǎng)的寶藏老婆。 他看著她背對著自己擦頭發(fā)的樣子,從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是有點這個意思在里面?!?/br> 但更多的其實還是他在乎自己平日里在她心里的地位, 反正平日里嘴巴里再怎么罵他是個“臭流氓”“無恥之徒”, 心底里她還是會認他是黎家的大少爺。哪怕是通過聯(lián)姻,那也是有恩與她家的。 但今晚看來,好像這人知道了, 也沒想要去刨根問底的意思。 黎言尋稍微坐直了一些,說道: “可能別人的謠傳有誤,我想親自和你說明,我在外面不會去回避自己的成長經(jīng)歷……人與人有敵意時,通常都會戳對方最痛的一個地方,他們那樣說我,以為那是戳到了我的痛處,但我的那個痛處,我早就已經(jīng)不在乎了……” 有些傷口被戳的多了,也就漸漸麻木了。 如她所知,他就是個沒皮沒臉的臭男人,多年的摸爬滾打讓他養(yǎng)成了這樣的性子: “我一心只想獲得別人的尊重,獲得用不完的金錢,我媽愿意給我那個機會,我自然會舔著臉進了黎家的門,這是機遇?!?/br> 這也是一塊跳板,不管別人如何說,只要進去了,未來就有無限的可能: “我的確就是這樣會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br> 媒體報紙上說他眼光毒辣,那是因為他通常喜歡走別人覺得最危險,風險最大的路子。 商場的博弈規(guī)則,玩的越大,贏得越多。 他身上有爸爸黎景榮缺失的冒險精神,投資評估,風險監(jiān)控,這些是他玩起來本就得心應(yīng)手的東西,是他從小就有的天賦。 “你的天賦是無師自通的學習能力。我的天賦是風險評估的精打細算,我有短板,但這些人眼中的短板,影響不到我的心,傷不到我分毫?!?/br> 他感激簡瑤今晚的所作所為,卻也拐著彎的和她說明了自己內(nèi)心毫無畏懼。 “簡瑤,我是個從出生開始就什么都沒有人的,所以我無所畏懼?!?/br> 相比較那些一出生開始就已經(jīng)擁有一切的人,他身上不過只有一個可憐又可笑的黎家血脈。 簡瑤擦頭發(fā)的動作一愣,哽咽了一下,聽到他說: “哪怕我深處在黑暗的地獄,簡瑤,我也會抓住血脈這個機會往上爬。” 這個男人的眼睛里有火光,有炙熱的火焰和野心。 他挪到簡瑤面前,伸手給她擦頭發(fā),語氣輕松了起來: “小祖宗,所以我不需要你為我cao心這些,你這樣的性子,就適合去做那些安安靜靜的工作,因為人心復(fù)雜,今天你是我老婆,我理所應(yīng)當就該護著你,明天我不在,誰護你?” 簡瑤目光里閃過一絲失落,低著頭應(yīng)了一聲: “我是你老婆,所以你護我?” “不然呢?” 他對她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是他老婆,是作為男人理所應(yīng)當去護著的責任感。 想明白后,簡瑤躺在了床上,突然又覺得肚子里窩著莫名其妙的怨氣,她問: “那我要不是你老婆呢?” 這人一如既往的嘴貧,用眼睛偷偷的瞄了一下她發(fā)紅的耳朵,勉為其難的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