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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那專業(yè)沒什么好感,將來也不過是去博物館工作的料,學(xué)到研究生就已經(jīng)可以了?!倍琶羟镆蝗缂韧倚形宜?,絲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她低著頭吹了吹茶杯里浮著的茶葉,繼續(xù)說教: “結(jié)了婚就該安分守己,我們家不稀罕她去勘察那點工資?!?/br> “什么叫安分守己,您當年結(jié)婚后,不也跳了好幾年的舞?” “跳舞和挖土那是兩碼事!”被兒子說教,杜敏秋臉上自然是掛滿了不開心,她知道今天黎言尋找她的目的,說道: “簡瑤在黎家只有一個作用,盡早生個孩子才是她該做的,我現(xiàn)在是她的婆婆,是有資格管教她的?!倍琶羟锇咽滞雷由弦慌模?/br> “她想去勘察,門都沒有!” 在黎家那么多年,黎言尋和杜敏秋的關(guān)系從沒有和睦過,他們總是因為不同的意見產(chǎn)生分歧,今早黎言尋過來便已經(jīng)清楚是個什么結(jié)果,看杜敏秋態(tài)度這般清高,黎言尋喝完最后一口茶,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今天來找你不是求你給她機會,我是想來告知您一聲,你沒資格管我,更沒資格管我老婆。以后不要替她做決定,那是她自己的人生?!?/br> “你……黎言尋,你給我站??!” 杜敏秋看兒子轉(zhuǎn)身就走,踩著高跟鞋追到了門口,指著他的背影便罵: “小野種,你給我站??!” 杜敏秋跑的急,險些摔了一跤,好在她的助理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說道: “太太,地滑?!?/br> 杜敏秋看了眼腳下泛著白光的地板,甩開助理的攙扶后,氣急敗壞的抄起接待臺的一個花瓶,助理忙喊道: “這是小秦總送的開業(yè)賀禮,太太,你要想清楚啊。” “我管它是誰送的……” 伴隨著啪的一聲,花瓶頓時四分五裂,杜敏秋這才覺得心里好受了一些,轉(zhuǎn)身往辦公室走,一邊走一邊罵: “如果不是老娘當年心慈手軟,他今天就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上,這野小子現(xiàn)在翅膀長硬了,非得氣死我?!?/br> “給我撥通黎景榮的電話,我就不信他親爹還管不住他!” 助理對她的暴脾氣見怪不怪,馬上把電話撥通雙手遞上。 —— 簡瑤早前在網(wǎng)絡(luò)上看過一個段子,說一個姑娘要想進豪門,一定有超越烏龜一般的忍耐力。因為不算上生活中的大小規(guī)矩,僅僅只是面對親戚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讓人頭疼欲裂。 果然這才結(jié)婚半個月,婆婆杜敏秋就給她來了個下馬威,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私自插手了她的生活和學(xué)業(yè)。簡瑤氣不打一出來,一晚上沒睡覺,大早上就跑回了寢室和晴雪擠被窩: “我把這事和我姑媽說,她竟然讓我忍一忍?!” 簡瑤雖然沒有媽,可從小也是被姑媽和爸爸寵大的,誰家的姑娘還不是個掌上明珠呢,面對這件事情,身份還沒轉(zhuǎn)換過來的簡瑤自然覺得自己的人生被人控制著,失去了自由。 晴雪雖然比簡瑤大三歲,可母胎單身到現(xiàn)在,一時間也幫不上簡瑤什么忙,只得安心當個聽眾: “你老公畢竟沒掌握什么實權(quán),他擺不平的話,明年還有一次勘察呢?!?/br> 看晴雪已經(jīng)在屋子里收拾勘察出行的衣物,簡瑤眼睛酸澀,又難過又羨慕,實在難以咽下這個委屈。后來她不知怎么想的,從衣柜里把自己最大的行李箱翻出來,縮卷進去后眼巴巴的看著晴雪: “雪雪,把我打包裝進行李箱里帶走吧。” 晴雪:“你知不知道,販賣人口犯法的?”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上就收到了一個未知來電,簡瑤躺在箱子里接起,聲音有些甕聲甕氣的: “喂,哪位?” 那邊停頓了一會兒,問她:“跑哪兒哭去了?” 原來這無恥男人看她不在家,打電話查崗來了。 簡瑤沒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什么報告好消息的意思,先問他: “你說服你媽沒有?” 對方簡言意駭?shù)乃膫€字,給了簡瑤一劑當頭棒喝: “我沒說服?!?/br> 她就知道,一個連自己婚姻都做不了主的人,和她一樣沒出息。她滿臉失望,躺在行李箱里,忿忿不平的烙下一句話: “我可不是那種會因為結(jié)婚放棄學(xué)業(yè)的人,大不了我坐行李箱走。” 電話這邊的黎言尋摸著下巴補了她縮在行李箱里的模樣,竟然覺得還挺可愛,可還不等他說什么,那邊就傳來了滴滴的忙音,簡瑤已經(jīng)掛斷了他的電話。 周淮看兩人通話時間很短,憂心的問了一句: “太太今天還在生氣?” 黎言尋無奈的挑了挑眉:“她哪天沒在生氣?”看周淮要出去,他想了想,又提到: “你去看看,有沒有適合女孩子的行李箱?!?/br> “黎總的意思是?” “她說要坐行李箱走,弄個大點的,打包寄個順風快遞讓她走吧?!?/br> 周淮:“……” —— 晚上黎言尋把行李箱拿回去時,果然看到簡瑤正躲在衣帽間里收拾衣服和行囊,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她身后,彎著腰伏在她耳邊,冷不伶仃的問了一句: “你準備怎么跑路?” 簡瑤本就做賊心虛,聽到這個聲音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才看到他拎著一個大號的粉紅色行李箱和她一起擠在衣帽間里,她看了看那只箱子,又看看面前的黎言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