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個小奶包_分節(jié)閱讀_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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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曄出去后先把唐止的箱子放倒,打開,檢查里面的衣物有沒有被水淋濕。唐止當時裝行李時,每件折疊好的衣服外都套了一個塑料磨砂袋,整齊有序地放在行李箱里,所以水沒有打濕衣服。 他把幾個沾了水漬的袋子單拎出來,甩到桌上。 “曄哥……”徐元在房門外攀住門框,探出一個白色的腦袋,腦門上還有一條被磕出的紅杠,“我嫂子他,今晚留下來嗎?” “關(guān)你什么事?!北蠜]好氣地回道,他把箱子合上,起身,放到墻邊,隨后意識到男孩用詞的不貼切,有些煩躁,“別亂叫人。” 徐元看向房內(nèi),東張西望,找尋唐止的身影,忽然聽到浴室傳來的放水聲,他心領(lǐng)神會地露出促狹的笑:“曄哥,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薄曄走出去,推開他的腦袋,反手關(guān)上房門:“你怎么想的?誰給你膽子欺負他的?” “你他媽……我冒著跟小嫂子還未結(jié)緣就結(jié)怨的風險,還不都是為了把他留下來!還不是為了你!”徐元叫屈,“本來還想指望著你爭氣點,但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提到這個,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還說我欺負他?我看罪魁禍首是你吧,di從飯廳出來后一路哭唧唧的,后來還躲到巷子里哭,我看著都心疼,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從飯廳出來就哭了?”狐疑地瞥他一眼,薄曄向后在墻上磕磕后腦勺,“他哭什么……” “sao年,請你捫心自問?!毙煸亲永飮姎?,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他。 茫然地望向上方的天花板,薄曄訥訥道:“被我煮的面……難吃哭了?” “…………”徐元:“Excuseme?” 薄曄擺擺頭,唐止把話說得那么絕,兩人現(xiàn)在算是徹底斷了,管他為什么哭,愛怎么樣怎么樣,與他無關(guān)。 “我們的事不用你插手?!鄙袂榈?,他道:“不早了,上樓吧,以后不要擅自進我房間?!?/br> 轉(zhuǎn)身開門時,卻一把被男孩拽住手,薄曄偏過臉看他,眼神詢問他什么事。 徐元另一只手在褲子里摸索,老半天才掏出一片正方形的包裝物,拍到薄曄掌心里:“曄哥,現(xiàn)在時間太晚了,兄弟不能幫你跑便利店,這是后巷墻上自助販賣箱里買來的,一塊錢一個,聽說有點厚,硅油也多了點,用起來可能體驗沒那么好,但有總比沒有強?!?/br> 他拍拍男人的手臂,解脫似的松了口氣:“兄弟只能幫你到這了,不用謝我,你們兩個好好的,家人就能放心?!?/br> 薄曄攤開掌心,看到那片方方正正包裝粗糙的避孕套時,閉了閉眼:“你什么意思?” 徐元猥瑣地搓搓小手:“都是男人,裝什么裝,進去吧,不打擾了?!?/br> 忍無可忍將包裝袋摔他臉上,薄曄罵道:“徐元你他媽故意的吧?不知道我們分手了么?” 徐元揉揉臉頰,急道:“我靠!曄哥,能不能長點腦子?古人云,床頭吵架床尾和,你確定現(xiàn)在要裝君子?” “哪位古人云的?”斜乜他一眼,薄曄嗤笑,“謝謝你的好意,道德感尚存,我不跟前男友亂搞?!?/br> “哼?!毙煸獡炱鸱叫伟b袋,嘀嘀咕咕,“有本事你放他到隔壁睡去,晚上睡一張床上,你能經(jīng)受得了誘惑?” 拉開房門,薄曄背對他擺擺手:“如果真發(fā)展到了那一步,我就是忍著,去沖冷水澡,也不會碰他一下?!?/br> 徐元“哦豁”了一聲:“瞧把你能的,薄曄你別嘴硬,di那種夾心軟糖我不信你不吃,我們明早見分曉!” 關(guān)門前,薄曄淡淡回敬他一句:“傻逼。” 回到房間,薄曄背靠在門上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告訴唐止隔壁房門的密碼。因為改了跟他房間相同的密碼,解釋起來很麻煩,還有點尷尬。 房間里透過門響起撩水的聲音,他看了眼浴室方向,自言自語:“這么晚還泡澡,很會享受啊小哥哥。” 薄曄坐沙發(fā)上等里面的人出來,等得快睡著時,聽到開門聲,然后傳來拖長尾調(diào)的清亮少年音:“薄曄——幫忙拿一下睡衣——” 想起他進去時什么都沒帶,薄曄清醒了點,站起身,再次拖出他的行李箱。 “薄曄?”沒聽到回應,唐止貓著腰站在開了一條縫的門后,抹了抹眼皮上的水珠,又喚了一聲。 “在找?!北隙自诖蜷_的行李箱前翻找,找到了內(nèi)褲,卻沒找到睡衣,他抬頭,朝浴室喊話,“你睡衣放哪了?” 浴室里靜了會,答道:“去柏林時沒帶……你借我一身行嗎?” “…………”薄曄放好箱子,到自己的衣柜前打開柜門,“知道了,你等一下?!?/br> 拿好衣服后,他到浴室前敲敲門。 浴室門打開了一點,洗完澡后的水汽涌出來,伴著沐浴液的芳香,一只滾著水珠的白凈手臂伸了出來,在空氣中四處摸索,搜尋衣物。 薄曄默默盯著那只手臂欣賞,過了會兒才把睡衣遞上前,送到他手里。 “謝謝你。”少年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