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個小奶包_分節(jié)閱讀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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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梨好著哩!”姜母拉起他的右手,將他握緊的拳頭慢慢撫開,展平,“這是后院那幾棵樹上收的,沒打過藥。” 姜易晨沒說話,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看面前體態(tài)臃腫的女人。 姜母也不惱,一遍遍摸著他的掌心,自顧自說著體己話:“俺知道晨娃忙,在外面辛苦,可娘自從你離開后,一直想著你哩,想得做夢都夢見你,有時夢見你在外面挨了欺負,心都揪著嘞,現(xiàn)在看到你就好了,比離開時還胖了……” 爽朗地笑了兩聲,又道:“村里人都問晨娃去哪了,俺說晨娃在上海賺大錢哩,可不得了,他們都說上海是大城市,俺又把每個月你寄回家的錢說出來,各個都夸晨娃有出息,是人才。” 姜易晨總算有了反應(yīng),梗梗脖子,聲音里含著賭氣成分:“別總把家底告訴別人,也不怕抬蹄割掌哩,我又不在家,遭了賊看你和爹怎么辦……” “現(xiàn)在哪有什么賊?”姜母笑得開懷,臃腫的身體發(fā)顫,“放心,俺們在家都好?!?/br> 身高矮了姜易晨一個腦袋,她抬手摸摸少年的臉,眼里都是疼惜:“娃,在外面好好的,累了就回家,俺們不求大富大貴,只要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娘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晚上還要趕火車哩?!?/br> 臨近分別,姜易晨又心生別扭,他拿出手機查地圖:“都現(xiàn)在了還回什么?歇一晚明天再走,我?guī)湍阌嗁e館。” “不了不了。”姜母笑,按住他的手,“明天真有事,這不是有電商找我買梨嘛,你爹那木魚腦袋搞不定,真走了啊,一個人好好的。” 婦女來的時候背了半人高的袋子,走的時候兩手空空。 橙紅的夕陽下,看著那件劣質(zhì)襯衣被汗水浸漬了印在背上,看她隨意綁起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亂糟糟,看著她臃腫的身影在窄窄的箱子里前行,姜易晨突然雙目刺痛。 “媽!” 他一抹眼睛,低著頭小跑追上去,一股腦將口袋里的錢掏出來塞到她手上,惡狠狠道:“到武漢坐高鐵!別貪小便宜坐快車,時間長又不舒服?!?/br> “到了武昌轉(zhuǎn)車時一定要買軟臥的!買不到就歇一晚,腿坐腫了又該受罪。” “別舍不得錢,我有的是,過幾天就有比賽了,一得獎就是幾萬,我們這行來錢又快又容易,別心疼我,知道嗎?” 掏完外套又掏褲子,七七八八湊了六百多,最后連褲子后口袋里的兩毛錢都摸了出來,全數(shù)交給對方。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姜母心滿意足地朝他揮揮手,離開了。 姜易晨在原地望了很久,直到天邊最后一抹余暉暗了,他才低頭擦擦眼睛,轉(zhuǎn)過身回基地。 途徑那袋黃梨時,他停了一下,最后咬咬牙,選擇視而不見,繼續(xù)往前走。 二樓陽臺上,三個男人并排蹲著,氣氛難得沉默。 唐止手臂環(huán)著膝蓋,盯著被遺落在墻邊的梨,心情有些復(fù)雜。 姜易晨之所以扔掉那袋梨,是因為自卑吧…… 薄曄見那對母子都走了,起身道:“走吧,沒什么好看的了。” “那個……”唐止問:“梨怎么辦?” “放下面唄。”薄曄不在意,“正主都不要了,我們cao什么心?!?/br> 周鳴:“會不會太可惜?現(xiàn)在正是吃梨的季節(jié)……” “想吃不會自己買?”薄曄淡淡道:“姜餅干既然沒有分享的意思,我們就假裝沒看見?!?/br> “但這是他mama辛苦背過來的?!碧浦孤曇魫瀽灥?。 薄曄覺得好笑:“so?” 周鳴幽幽地看他一眼:“你怎么這么無情?” 唐止抬頭瞄他,咕噥:“你怎么這么無義……” 薄曄:“…………” 唐止下定決心,站起來,拉他一起:“我們把梨抬回來?!?/br> 薄曄搖頭,不感興趣:“要去你去。” 唐止不滿地戳他臉頰:“你這個壞人?!?/br> 然后真打算自己去了。 “等一下?!北峡吭跈跅U上叫住他:“你關(guān)心他有意義嗎?沒看出他就是個白眼狼?” 唐止回過頭,想了想,認真回答:“有意義,姜易晨是我隊里的隊員,你或許覺得他怎樣都與你無關(guān),但他于我們二隊很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