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仗著美貌為所欲為_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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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之瑾微微點頭, 沖著宗楊揮揮手,跟著趙之瑜走了。 *** 秦臻臻幾乎是腳不點地被宗北一路薅上樓,宗北捂著她的嘴,到了樓上才放開,秦臻臻憋得臉都有些紅得發(fā)紫了。 別墅的隔音效果做得極好,在樓上幾乎聽不到樓下的聲音,聽了半天才聽到“砰”的摔門聲,此外就什么都聽不到了。 宗北和秦臻臻面面相覷,誰也沒說話。秦臻臻有些不高興,壓著嗓子小聲道,“你給我拉上來干嘛!” “你在下面干嘛?等著挨罵還是等著現(xiàn)在就被送出國?”宗北毫不留情的數(shù)落她,一邊拉著她進(jìn)了書房,嘴里還喋喋不休道,“一陣子不見,你也是能耐了。天天上娛樂新聞不說,這怎么還闖出這么大的貨來?” 秦臻臻有些不樂意了,甩開他的手反駁,語氣中隱隱帶了敵意,“這怎么就是闖禍了你給我說說?” 宗北沒想到她反應(yīng)這么大,見她有點要急了還有些莫名其妙,“那你跟那個趙之瑜是怎么回事?” 他跟趙之瑜并不算熟悉,只是通過韓佐才認(rèn)識的,當(dāng)初他把秦臻臻介紹過去的時候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天知道前些日子宗楊問他的時候,他有多懵逼! “你管呢?”察覺到宗北的態(tài)度,秦臻臻的口氣也不是很好。她白了宗北一眼,徑自在沙發(fā)坐下,將抱枕從屁股底下抽出來抱在懷里,賭氣似的不說話。 宗北“嘿”了一聲,“我不就問一句嗎,你生什么氣?。俊?/br> 秦臻臻還不理他,宗北逗著她說了幾句話都沒成功,也就沒再多說,轉(zhuǎn)移了話題,“我聽你的把周熙從話劇團(tuán)里弄出來了,找關(guān)系給她接了部電視劇,大導(dǎo)演大制作的大女主戲,估計能霸一段時間的屏。她演技磨得也不錯,憑這部戲躋身超一線應(yīng)該沒問題。就算改天秦千愛重回娛樂圈估計也沒辦法再與周熙抗衡了?!?/br> 說著他揉了揉鼻子,又補了一句,“不過看現(xiàn)在全網(wǎng)黑的架勢,估計秦千愛也不會回娛樂圈里吧?哦對了,忘了跟你說,她前兩天在醫(yī)院醒了,但是好像精神狀態(tài)不是特別好……”說著宗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皺著眉道,“這里,好像出了點問題?!?/br> 什么意思? 秦臻臻聞言目瞪口呆,脫口而出道,“傻了?” “也不是傻了,哎呀我也說不好,反正有機會回頭你親自去看看吧。” *** 按著周建河的想法,本來是想著第二天就送秦臻臻出國的。因此她出逃又回來的這件事本就瞞著周想婷,沒打算告訴她??蓻]想到晚上的時候不知哪個家傭說漏了嘴,周想婷也就知道了這件事。 她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生怕秦臻臻受委屈,連夜給周響亭打了電話,知道了周建河打算把秦臻臻送走后,周想婷大為驚訝,不顧虛弱的身體,一大早就讓人把自己送到了公司。 建河集團(tuán)雖然現(xiàn)在是周響亭掌權(quán),但周建河幾乎每天都會去集團(tuán)里轉(zhuǎn)一圈,因此來這里找他是絕對不會錯的。 早晨不到九點,建河集團(tuán)總公司剛剛開始打卡,前臺的引導(dǎo)小姐一邊在整理資料一邊在清點今天要來訪的客人,忽然聽到有人問了一句,“請問周總經(jīng)理在嗎?” 引導(dǎo)小姐一抬頭,之間柜臺前站了個很年輕的女孩子,推著個輪椅,輪椅上坐了個女人。她帶了一副大大的墨鏡,頭上還有一頂大大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 她的身形有些消瘦,胳膊很細(xì),搭在輪椅兩側(cè),血管有些凸起,蒼白得很。 建河集團(tuán)每天來訪的客人有很多,引導(dǎo)小姐以為她是其中一位,溫聲問道,“您有約嗎?” 年輕女孩微微一笑,“沒有,不過你可以現(xiàn)在打電話給周總,說婷婷來了,讓她下來接一下?!?/br> 婷婷?讓周總下來接? 這女的怕是瘋了吧? 引導(dǎo)小姐有些莫名其妙,拒絕的話已經(jīng)掛在舌尖上,可看著那年輕女孩胸有成竹的神色又有些疑惑,生怕對方是哪個大客戶,于是思考了一下,將電話打到了周響亭的助理那邊。本來只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卻沒想到助理的反應(yīng)相當(dāng)之大,幾乎是一路高喊著“婷婷來了”沖下樓,沖著女人點頭哈腰不停陪笑,“周總正在看材料,我送您上去。” 周想婷沒有門禁卡,周響亭下來接還是助理下來接都一樣,因此也沒拒絕,在助理的陪同下直接上了三十七層去找周建河。 三十五層以上屬于周建河的區(qū)域,周建河向來不喜歡別人私自踏入這里,因此助理將人送到后趕緊下去了,只留年輕的家傭推著輪椅,和周想婷一起來到了那間沒有掛牌的辦公室。 門緊關(guān)著,家傭抬手輕輕敲了敲,跟著緩緩?fù)崎_門,周建河在里面問了一句“誰”,嗓音有些疲憊,但卻仍舊不失威嚴(yán)。 周想婷以眼神示意家傭推后,自己則滑著輪椅進(jìn)門去了。周建河原本正仰頭坐在大轉(zhuǎn)椅上,皺著眉不耐煩的望著門口,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一大早就跑來觸他的霉頭,卻沒想到進(jìn)來的是周想婷,連忙起身上前把著輪椅將她推進(jìn)來,口中責(zé)備道,“多久不出一趟家門,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 周建河雖然刻意緩和了口氣,但還是免不了有上位者的余威。若是擱旁人恐怕早就在心里打鼓了,可周想婷卻絲毫不懼,任由他推著輪椅,自己則仰著頭問,“爸爸,你怎么把臻臻抓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因為工作原因更新時間不穩(wěn)定 我的心好痛嚶嚶嚶 這篇文應(yīng)該這周可以完結(jié) 下周會休息一下 新文下下周開 哦耶 第69章 完結(jié)章 周建河雖在外不茍言笑, 輕易不會給人好臉色, 但對這個唯一的親生女兒卻是呵護(hù)得很。 加上早年婷婷年幼喪母, 成年后又遇到秦致遠(yuǎn)這么個渣男, 人生道路可謂是十分坎坷了。周建河一直覺得是自己太過專心于事業(yè),疏忽了對婷婷的照顧才會讓事情發(fā)展成這樣, 因此一直十分內(nèi)疚,對婷婷的憐惜之情就更濃了, 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百依百順。 二十年前出事后周建河把周想婷接回家, 這么多年了她幾乎不怎么出房間, 更別說出家門了。卻沒想到這次居然破天荒的跑出來找他,還劈頭就問秦臻臻的事…… 果然是親生女兒, 雖然并不是生活在一起, 但是血脈上的牽連卻是無法割舍的。 周建河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推著輪椅來到沙發(fā)邊,沒有正面回答周想婷的問題, 而是問她,“早晨吃飯了嗎?我讓他們給你準(zhǔn)備點吃的?” 周想婷搖頭, 沒理會他的問題, 反而問周建河, “爸爸,你是要把臻臻送出國嗎?” 她的語氣還算溫和,但是語速和平時比起來有些快了。她的手拉著周建河的胳膊,上半身往前傾,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非常迫切焦慮的狀態(tài)里。她見周建河雖然臉上帶著笑, 但是神色卻不怎么好,眉宇間更是染上了一抹十分礙眼的憂愁,“爸爸,臻臻的事已經(jīng)跟我說了,你……你就別為難這孩子了吧?!?/br> “婷婷!”周建河終于徹底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面上陰云密布,板著臉硬起了聲線叫她的名字。可周想婷卻并不畏懼,反而更是伸長了胳膊去拉周建河的手,懇切道,“爸爸,你知道人這一生能遇到一個真心愛自己、又真心被自己愛的人有多難嗎?我沒有這個福氣,可是臻臻有,那么為什么不讓這個幸運延續(xù)下去呢?為什么一定要讓臻臻痛苦呢?” “這是有違常理的事!”縱使周建河沉下臉,可還是不忍心對周想婷說一句重話,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她,“一個女孩子家,結(jié)婚成家,生兒育女才是正道!怎么能、怎么能……” “爸爸,我也結(jié)婚成家了,我也生兒育女了,可是你看看,我現(xiàn)在只落到這個下場,”周想婷打斷了他的話,一手捏著膝蓋上的毯子,另一只手緊緊的攥著周建河的手臂,“爸爸,你覺得我幸福嗎?” 周想婷整個人都很消瘦,胳膊很細(xì),半個袖子都是空蕩蕩的。因為常年不出屋,她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沒有血色的蒼白,一雙眸子卻生得極好,說話間頗有些顧盼神輝的味道,卻并不顯嫵媚,反而有種不諳世事的單純。 她坐在輪椅上,毯子下是空蕩蕩的褲腿。 當(dāng)年她因為秦致遠(yuǎn)拋棄妻女心中郁結(jié),半夜出去散心,卻在路上出了車禍,截了兩條腿才保住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