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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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么寶寶?是你叫的嗎?我都還沒有到用這種稱呼的地步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氣死人了! 蘇眷想大聲咆哮:于曼凝!老娘詛咒你一輩子沒有性!生!活! 越想越氣不過,蘇眷狠狠地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席新霽。 冤有頭債有主!好?。【尤蛔寗e的女人叫你寶寶!席新霽你就是特錯大錯?。。?/br> 于是蘇眷抬起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往席新霽的身上踹了一腳! 一腳被踹醒的席新霽睜開眼,額上的短發(fā)微微炸毛著,一臉茫然地看著蘇眷:“?” 蘇眷:小問號你是否有許多臥槽? 作者:給你們排一下雷,本文雙處、從頭到尾1v1,有個緋聞白月光(席新霽:老子沒有白月光),追妻火葬場,自認(rèn)為是一本甜寵文(真的?。?。 本章依舊紅包來襲,挨個么么噠~ 卑微作者在線求留言 第4章 席新霽倒是沒有惱怒或者生氣,而是下意識抓住蘇眷的腳,用還未清醒時沙啞又低沉的嗓音問:“嗯?怎么了?” 蘇眷氣自己就氣在這里。 無論發(fā)什么什么事情,她只要看到席新霽這張臉就氣消了一大半,更別提這會兒席新霽還頗為寵溺地將她往懷里一拉,一下又一下地親吻她的額,用蘇斷腿的嗓音啞啞問道:“做惡夢了?” 相較于席新霽無可挑剔的睡相,蘇眷一晚上那可是能從床頭睡到床尾去的神仙。 曾幾何時不是沒有發(fā)生過蘇眷一腳把席新霽踢下床的案例,所以眼下也不算什么稀奇。 這會兒蘇眷埋在席新霽的懷里,順勢嬌滴滴地說:“剛才夢到你要跟我分手……” 話點到為止,再說下去就膈應(yīng)人也招人嫌了。 席新霽聞言松懶地笑了一聲,伸手揉了揉蘇眷的腦袋。 蘇眷仰著小腦袋看著席新霽線條鋒利的下巴,忍不住在他喉結(jié)上輕輕咬了一口。本想咬重一點的,但到底還是心軟。 卻不想,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倒真的把席新霽弄清醒了。 “成心了不讓我睡的?”某人的聲線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里清醒時的樣子,眼眸中已經(jīng)染上不明渾濁。 蘇眷到底還是有點生氣的,便故意帶著疑問的口氣:“唔……你難道還行啊?” 下一秒,席新霽翻身來到蘇眷上方,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不能質(zhì)疑男人在某些事情上行不行。 ……要是能重來。 蘇眷想告訴這個時候的自己,千萬不要去挑釁席新霽在這件事上的能力。 因為,她切切實實體會到什么叫第二天下不來床,連去衛(wèi)生間都要人幫忙的人間慘劇。 席新霽是人嗎? 不,他是一個魔鬼! 好歹蘇眷還提心吊膽席新霽會因為母親忌日的原因心情不佳什么的,沒想到最后那個家伙根本沒心沒肺。蘇眷甚至懷疑,那句“眷眷,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是不是她幻聽。 * 蘇眷北京某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躺了整整兩天,終于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這兩天,席新霽不忙公事也不忙其他應(yīng)酬,就和蘇眷膩歪在床上,仿佛是挑戰(zhàn)人體極限一般的,他們醒了做、吃了做、處處做,甚至還解鎖了各種姿勢。 終于有口喘息的機(jī)會,蘇眷趴在床上翹著腳晃悠著回復(fù)侯燦燦的消息。 侯燦燦:【不看秀?你來北京干嘛?】 蘇眷:【玩?!?/br> 侯燦燦:【和誰玩?席老大?】 蘇眷:【嗯?!?/br> 侯燦燦:【絕交吧。886】 蘇眷:【嘻嘻,不生氣嘛,回去了我給你謝罪!】 侯燦燦:【哼!】 侯燦燦的本職工作是一名模特經(jīng)紀(jì)人,這次時裝周,她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因為要帶手下的模特去趕秀場,像個保姆似的一直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這次國際時裝周在京舉辦時間總共八天,除了時裝發(fā)布以外,還有專業(yè)設(shè)計大賽等。但這一切,對蘇眷來說遠(yuǎn)沒有和席新霽膩歪在一起來得開心一些。 眼下,國際四大時裝周已經(jīng)陸續(xù)開啟,也到了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的時候。紐約時裝周標(biāo)榜商業(yè)休閑、倫敦時裝周標(biāo)榜先鋒前衛(wèi)、米蘭時裝周標(biāo)榜精致高貴、巴黎時裝周則是奢侈品大牌的聚集地。 在蘇眷看來,中國一來不具備能發(fā)布全球流行趨勢的能力,二來沒有自己的奢侈品牌,在短時間內(nèi)想要趕超甚至平齊歐美日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與其說是看時裝發(fā)布,倒不如說是來看奇裝異服和明星斗艷。 這次來北京,蘇眷也純粹是來玩玩的心態(tài)。 既然來玩,和自己心愛的人在床上玩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這不,一會兒不見席新霽,蘇眷就忍不住想尋找他的身影。 席新霽正在廚房,聽到蘇眷嬌滴滴地喊自己的名字,聲線懶懶地應(yīng)了聲:“來,我在廚房?!?/br> 總統(tǒng)套房的客人心血來潮要親自動手下廚,管家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備上食材。 蘇眷穿了件絲綢質(zhì)地的吊帶黑色短裙,玲瓏曲線沒有一絲多余贅rou,連帶雪白肌膚上的殷紅吻痕也像是點綴。她依舊光著腳,小跑來到廚房。見席新霽一身休閑白衣黑褲俯身在切蔬菜,不由問道:“你在做什么呀?” 認(rèn)真切著蔬菜的人回答:“麻辣水煮rou片,給你開開胃?!?/br> 蘇眷喜笑顏開,從頭后一把抱住席新霽的窄腰,道:“嗚嗚嗚,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想吃這個!” 席新霽聞言偏頭淡笑,整個人有幾分野痞:“誰讓你喂不飽?” 他說著看了眼她光著的小腳:“自己乖乖去把拖鞋穿上。還真是讓你有力氣下地了是吧?” 蘇眷只當(dāng)席新霽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心里又暖又酥,踮起腳尖“吧唧”一聲在他臉上狠狠吻一口。 穿什么鞋?。磕睦镉泄饽_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來得舒服。 見蘇眷不為所動,席新霽冷冷瞥了她一眼,繼而轉(zhuǎn)過身來一把將她抱起放在琉璃臺上。 黑色瓷磚冰冷,倒真的讓蘇眷哆嗦了一下。正好對上席新霽的眼神,她便癟了癟嘴,一臉委屈。 席新霽這廝不為所動,繼續(xù)忙著自己的。 蘇眷也就懶得裝模作樣,晃著小腿坐在席新霽身旁,饒有興致看著他下廚。 席新霽有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且手指清瘦細(xì)長。兩天前留在他左手掌心的傷口他早已不在意,就連紗布也不纏。這會兒他低頭切菜的姿勢,宛若正在拍攝美男美食節(jié)目。 美色當(dāng)前,蘇眷不老實,故意把原本就直到膝蓋的裙子往上拉一些,露出雪白的大腿。 席新霽放下手中的東西,饒有興致看著蘇眷的大腿。 深處似乎有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是他的杰作。 “想讓我在廚房干你?” 一句話,嚇得蘇眷一溜煙從料理臺上跳下來,風(fēng)一樣跑了。 * 午飯過后,席新霽穿戴整齊,說是要去見一位在京的朋友。 蘇眷敏感地洞察到席新霽并沒有想帶自己去的意思,她也不死纏爛打,只是一腦袋埋進(jìn)被窩里,淡淡地說自己很累要睡午覺了。 她確實是累。 身體累,心里更累。 席新霽聞言扣紐扣的動作頓了頓,走到床邊俯身捏了捏蘇眷的臉頰,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聲音低?。骸霸趺大w力還是那么差?” “?” 做個人吧! 整整兩天沒日沒夜地膩歪在床上,就算是吃了偉大哥也吃不消吧!! 套房門關(guān)上時仿佛還有席新霽的笑聲,擺明了嘲笑她。 席新霽走后,蘇眷當(dāng)真閉上眼準(zhǔn)備睡覺。可是一閉上眼,她腦海里就不由自主冒出于曼凝三更半夜給席新霽發(fā)的那條曖昧短消息:【寶寶,我要回來了?!?/br> 所以,席新霽口中的朋友,是于曼凝嗎? 他現(xiàn)在要去見于曼凝嗎? 蘇眷心里慌,因為她很清楚于曼凝對于席新霽的特別程度。 大學(xué)時候蘇眷就領(lǐng)教過席新霽這朵高嶺之花的威力,即便對他暗送秋波的女人無數(shù),但他從不為之心動。蘇眷也曾假借網(wǎng)絡(luò)昵稱“陽光刺痛ㄋ涐看沵旳雙眸”給席新霽的社交媒體連續(xù)發(fā)送了一年多的早安晚安,但從未得到任何回復(fù)。 于是蘇眷好奇,席新霽莫不是喜歡男人? 但可疑的地方在于,席新霽也不和男人有什么“密切”的交往啊! 后來蘇眷才知道,席新霽不是喜歡男人也不是高冷,而是喜歡于曼凝。這是幾乎是整個學(xué)院里公開的一個秘密了,都說席新霽暗戀于曼凝,因為于曼凝的單純美好善良。 蘇眷第一次見于曼凝,也覺得她是一個善良、無害、純潔、沒心機(jī)的人。但是不知為何,莫名不太喜歡。 生而為人,大抵都會有七情六欲,所以蘇眷嫉妒于曼凝。嫉妒她不僅被席新霽“喜歡”,而且還那么優(yōu)秀,人見人愛。 在于曼凝的面前,蘇眷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跳梁小丑,越是舞越顯得幼稚。所以她放棄追逐,不去自找苦吃。 可人總是愛犯賤,給點雨水她就泛濫。 在得知于曼凝出國的第一時間,蘇眷覺得自己的希望來了! 蘇眷甚至清楚記得,一年前席新霽的生日趴后,她通過關(guān)系得到房卡混進(jìn)來他的酒店套房,佯裝迷路小綿羊,醉醺醺地拽著席新霽的袖子讓他幫幫忙。 “我好像被人下藥了,你能幫幫我嗎?”她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地用嬌滴滴的語氣對他說。 蘇眷不清楚這招是否有效,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最差不過被扔出房間。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攀上席新霽的肩,用自己拙劣的吻技去挑撥他。 意外的是……這招真的奏效了。 那晚他們做得很激烈,席新霽絲毫不會憐香惜玉,完全不顧及蘇眷是第一次,只是時候站在落地窗前抽煙的時候淡淡問她:“第一次?” 蘇眷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像只受驚的小鹿似的看著席新霽。這時的她自認(rèn)演技不佳,怕一開口就露餡,于是她也不說話,只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