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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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看著寫著一串英文的玻璃酒瓶,蠢蠢欲動。 “蕭津琛,我能喝酒嗎?”岑念問道。 蕭津琛點了點頭:“可以,不過你現(xiàn)在喝了,晚上就等著挨收拾?!?/br> 岑念一聽這話,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季謠看到岑念的動作,笑了笑說:“蕭津琛,你老婆真是高中生呢?你還這么管著她?!?/br> 岑念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素顏的臉頰不施粉黛。 特別是那雙清澈的眼睛,眼神純良,好奇地打量著周圍。 看什么都是特別稀奇的樣子。 蕭津琛:“她比你還大一些?!?/br> 沈肆行說道:“放心吧,他沒那么禽獸?!?/br> 蕭津琛端起透明酒杯,杯中放了幾塊冰塊,杯壁上滲出了一些水珠。 他輕抿一口,說道:“對啊,我不像有的人,對已婚的人都能感興趣。” 季謠聽到這話,又瞪了沈肆行一眼。 都怪沈肆行之前亂誤會自己,結(jié)果大家現(xiàn)在見到他就會提這事。 沈肆行毫不示弱:“我總比有的人好,癡情種啊?!?/br> 岑念好奇地看著蕭津琛,不太明白沈肆行話里的意思。 蕭津琛給她嘴里塞了塊切好的水果,說道:“沈肆行,還想不想我?guī)湍銓懻執(zhí)???/br> 沈肆行有求于蕭津琛,不再繼續(xù)和他爭口舌之快,主動噤了聲。 過了會兒,四個男人開始玩骰子。 蕭津琛給岑念點了杯果汁,她和嚴(yán)莉莉、季謠打著撲克。 喝果汁的時候沒注意,不小心弄了點在手上。 “我去洗個手?!贬罾死捊蜩〉囊聰[,對他說道。 蕭津琛放下骰盅,正準(zhǔn)備起身陪她一起。 岑念:“你玩吧,我去洗個手就回來,很快的?!?/br> 蕭津琛點了點頭,對她說:“快去快回?!?/br> 岑念找了個服務(wù)生問了衛(wèi)生間的方向,洗完手后準(zhǔn)備回卡座去。 “你是跟著蕭津琛來的?”一個男聲在背后響起,岑念聽著聲音就覺得很猥瑣,轉(zhuǎn)頭一看。 確實很猥瑣,人如其聲。 男人比蕭津琛矮了得有一個頭,肚子都把襯衣扣子頂開了。 “你是……?”岑念問道。 “我是王端,和蕭總是舊相識了?!蹦腥舜蛄苛艘幌箩?,那目光讓岑念很不舒服。 “過來坐會兒吧,蕭總也在?我待會兒讓人把蕭總請過來坐坐?!?/br> 岑念搖了搖頭,說:“不了,我先回去了。” 王端喝了點酒,心里記著蕭津琛以前給他的難堪,非拉著岑念進了卡座。 岑念掙扎著,正要大喊,王端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季謠眼尖,剛好看見了這一幕,她拍了拍桌,指著卡座方向。 “岑念被一個男人拉走了!” 蕭津琛聽到這話,把酒杯往桌上一丟,摔了個粉碎,蹭地一下沖了出去。 王端雖然還記著蕭津琛上次給他難堪的仇,但這個女人畢竟是跟著蕭津琛來的,他也真不敢做什么。 卡座里的人看見王端拽了個女孩子坐下,摟著身邊妖媚的女人,手亂摸著,別有深意地問道:“你這是去哪搞了個小meimei來?。俊?/br> 王端笑了笑,說:“這meimei跟著蕭津琛來的,他當(dāng)初不是把話說的那么絕嗎?真弄得自己跟個情種一樣?!?/br> 說完,使勁拽了拽岑念一直在掙扎的手,“meimei多大了?還在讀書吧?你知不知道蕭津琛已婚啊還跟著他?” 岑念怕的要命,整個人抖得跟個篩糠一樣,萬分后悔自己剛才沒讓蕭津琛陪著。 突然,耳邊刮起了一陣風(fēng)。 隨著一陣痛呼,王端捂著臉歪七扭八地倒在了卡座沙發(fā)上。 “蕭津??!”岑念看到他,心瞬間安定了,眼淚一下子滾了出來。 蕭津琛紅著眼,一拳比一拳狠,把王端本來就胖的臉打得像個豬頭一樣。 場面混亂,卡座里幾個妖嬈的女人嚇得尖叫。 “好了,蕭津琛,去看看岑念吧,人都嚇傻了?!鄙蛩列欣?,不然這人得被打丟半條命。 王端滾在地上,蕭津琛眼神狠戾,在他拉岑念的那只手上狠狠踩了一腳,腳跟死死轉(zhuǎn)了一圈。 王端已經(jīng)叫不出痛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有血跡。 “我要,報……報…… ”警字還沒說出口。 蕭津遠上前看了他一眼,還往他圓滾滾的肚子上補了一腳。 蕭津琛摟著岑念,把她頭按在懷里。 “不怕,我在?!?/br> 岑念哭得停不下來。 蕭津琛給蕭津遠使了個眼神,蕭津遠了然于胸。 王端家里就是做裝修業(yè)的,靠著天盛發(fā)了家。 蕭津琛的意思他都明白了,上次放了他一馬,這次絕對不可能了。 很快,酒吧的安保趕到。 “沈總,這…… ” 沈承行說道:“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交給警|察。” “你想報警對吧?我?guī)湍?。”這話是對倒在地上的王端說的。 安保把這圍了起來,等著警察到來。 沈肆行看了一眼,對蕭津琛說道:“這個狗崽子也真倒霉,挨了你一次打還不知道教訓(xùn),非要再被打一次才舒坦?!?/br> 岑念被嚇得不輕,蕭津琛先帶她離開了酒吧。 上了車,兩人坐在后座,岑念倒在蕭津琛懷里哭了好久。 邊哭邊說:“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去的,他拽我,我拽不過他,我想叫你,可是你聽不見,酒吧,酒吧太吵了?!?/br> 岑念被剛才的事嚇得六神無主,除了哭也不知道能干什么。 她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混亂之下整個人都被嚇呆了,愣在原地。 蕭津琛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乖,這事不怪你,不用道歉。都怪我,對不起,我該陪著你的。” 岑念哭了好久,眼淚全蹭在了蕭津琛的衣服上,“你剛剛,好帥啊,嗚嗚嗚。” 她哭著都沒忘了夸一下蕭津琛。 她一抽一抽地問道:“你以前,還打過那個男人嗎?” 蕭津琛點了點頭。 那時候他還在倫敦。 王端開始接手家里的生意,飛到倫敦和蕭津琛談個合作。 王端組了個飯局,到場的都是江城的一些富家子弟,個個都想認(rèn)識蕭津琛,桌上都在給他敬酒。 周巖幫忙擋著酒,蕭津琛準(zhǔn)備敷衍一下就提前離場。 他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出于禮貌來參加了這個飯局。 但這不代表他會接受這些紈绔子弟的思想。 王端為了彰顯自己的面子,摟著身邊大肚子的女人,對她說:“去叫人準(zhǔn)備點水果?!?/br> 女人聽話,知道王端有其他話要說,乖乖出去了。 喝了些酒,在女人離開后,王端嘴上就沒把門:“蕭總啊,聽說你最近和你老婆要離婚了?” 蕭津琛臉色一沉,王端還在說:“我給你講,你這是沒找對方法?!?/br> 說完,眼神指了指剛才去廚房的女人:“大學(xué)的時候我追她,高高在上真以為自己是個仙女一樣,手都不給我碰。結(jié)果我一結(jié)婚,還不是自己脫了衣服上了我床,浪得像個什么一樣,心甘情愿被我搞大了肚子?!?/br> 王端大學(xué)的時候追自己同學(xué),就是剛才那個女人,結(jié)果她看不上王端,一直沒追到手。 畢業(yè)后和家里安排的一個女人結(jié)婚了,以前的女同學(xué)知道了這件事,自己主動勾搭上了王端。 王端倒也大方,家里那個對這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就把人送到了英國讀研。 現(xiàn)在懷上了,王端一直把她養(yǎng)在國外,經(jīng)常兩頭飛。 而且,兩個女人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這事在江城的圈子里傳開了,蕭津琛也有耳聞。 桌上有人附和道:“這不就是紅玫瑰和白玫瑰嗎?家里那個是紅玫瑰,這個就是你的白玫瑰咯?!?/br> 蕭津琛看了接話的那個男人一眼,冷聲道:“張愛玲知不知道自己寫的這話被你們這么亂用?有必要給自渣找借口?” 王端說道:“這哪是亂用???本來就是,要我說男人就得多找?guī)讉€女人,蕭總,你試試,再找個女人,家里那個非得把你稀奇得像個寶貝一樣。要我說,這些女人就是賤,對她好一點就把自己當(dāng)個什么一樣?!?/br> 他還在為自己的可惡行徑找借口。 王端得意洋洋地炫耀著,忽然覺得腦門一痛,酒杯碎片落了一地。 頭上溫?zé)岬孽r血留下。 蕭津琛手腕一用力,直直把酒杯摔到了王端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