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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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蕭津琛太可怕了, 都有手指印了。 毛衣被撩了上去, 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不言而喻。 蕭津琛眼底猩紅一片,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特別是岑念用這樣求饒的眼神看著他, 聲音哽咽,聽在耳中只覺得更加催發(fā)他心里的yu|wang。 他恨不得馬上把她gan到哭出來。 “別怕,你會喜歡的。”蕭津琛還是沒忘了安慰一下她。 雖然手上的動作就沒停下過。 岑念腦子里亂糟糟的,說道:“那,那先去洗澡好不好?” 蕭津琛聽到這話,低頭咬了岑念鎖骨一口,雖然下口不重,但岑念的肌膚馬上泛起了一個紅色的齒印。 岑念皮膚細(xì)嫩,稍微一使勁就會留下印子。 岑念心里暗罵道:這個王八蛋怎么那么喜歡咬人?。。?! 蕭津琛的聲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聲音很低,蠱惑地問道:“一起洗,嗯?” 岑念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了,“不,不不,不要!我自己洗。” 她快被嚇?biāo)懒恕?/br> 蕭津琛也不強求她。 岑念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直接進(jìn)行到一起洗澡,對她來說確實太快了。 他停下了動作,幫她整理好內(nèi)|衣,又把剛才撩上去的毛衣拉了下來。 岑念送了口氣,蕭津琛又勾著嘴角,故意隔著衣服抓了一下。 “王八蛋!”岑念氣勢洶洶,聲音卻像只小奶貓一樣,沒有任何殺傷力。 反倒像在撒嬌。 蕭津琛也不逗她了,反正時間還早,這個夜晚還長著。 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教岑念,一些成年人該學(xué)會的事情。 岑念緊緊攥著大衣的領(lǐng)口,把剛才進(jìn)門隨手丟在沙發(fā)的圍巾又為圍上。 才小跑去了主臥的浴室。 蕭津琛看著她逃命般的背影,輕笑了一聲。 悠閑地出了門,去小區(qū)門口便利店買了東西才回家。 岑念在衣柜里拿了一件領(lǐng)口最高、看著最安全的睡衣,進(jìn)了衛(wèi)生間后反鎖上了門。 確定了蕭津琛除非砸爛這扇門,否則肯定進(jìn)不來之后,她才打開了花灑。 奇怪,她為什么要防著蕭津琛進(jìn)浴室啊? 難道他以前經(jīng)常這樣嗎?自己就算失憶了都有這樣下意識的反應(yīng)。 岑念暗罵了一句:“臭王八蛋!” 熱水從花灑淋下,浴室里水汽氤氳著,淅淅瀝瀝的水聲伴著岑念的思緒。 她一邊搓頭發(fā),一邊思考對策。 蕭津琛早就洗好了,躺在床上等著岑念出來。 岑念今天不知為何,磨蹭了很久,他出了趟門回家才去洗澡,岑念還沒出來。 終于,水聲停下了。 浴室里又傳出了吹頭發(fā)的聲音。 rou就在嘴邊了,蕭津琛不擔(dān)心吃不到。 這么久他都等過來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咔噠。”門鎖被擰開了。 岑念穿著一件領(lǐng)口很高的睡衣,長長的睡褲連腳踝都包裹住了。 蕭津琛拍了拍床,眼神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睡覺了。” 岑念往后退了兩步,一步步磨蹭到了窗戶邊上。 蕭津琛見她不過來,正準(zhǔn)備起身。 岑念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大聲說道:“你,你別過來!” 蕭津琛又躺了下去,靠在床頭。 狹長的眼尾微挑著,嘴角笑意不減。 才洗完澡,額前的碎發(fā)隨意搭著,看上去慵懶又不失氣度。 他胸口的睡衣扣子解開了兩顆,岑念能看到他胸膛起伏的肌rou和線條。 岑念咽了咽口水,一直提醒著自己,不能被男□□惑。 蕭津琛看著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忍不住想看自己的樣子,笑意逐漸加深。 故意撐了撐手,讓岑念能看得更清楚:“來睡覺了?嗯?” 他都不惜用出賣色|相勾|引了,不信岑念能忍住。 可他忘了,現(xiàn)在的岑念是十七歲的岑念。 不是那個二十出頭,他隨便一撩撥就會主動、格外坦誠的岑念。 “不,不行?!贬詈貌蝗菀紫牒玫膶Σ撸荒芫瓦@么被誘|惑了! 岑念清了清嗓子,嚴(yán)肅地說:“蕭津琛,我們不能!” 蕭津琛明知故問:“不能什么?嗯?” 岑念跺了跺腳,說:“你知道我的意思!” 一張小臉漲的通紅,蕭津琛沒心思繼續(xù)去聽岑念說什么了,他只想好好抱著岑念親一親。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讓他不想再控制自己的理智。 “你,我不是讓你別過來嗎?”岑念看到蕭津琛從床上起身了,背后冷汗直冒。 她像一只進(jìn)了狼窩的小綿羊,哪里跑得掉。 蕭津琛徑直走到她面前,打橫抱起了岑念。 岑念突然失重,雙腿蹬了蹬,“你干什么啊蕭津??!” “你?!?/br> 蕭津琛只回答了一個字。 岑念:“嗯?什么我?” 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時,已經(jīng)被蕭津琛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了。 岑念往角落縮了縮,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蕭津琛沒急著做什么,站在床邊,在岑念眼前。 一顆一顆解睡衣紐扣。 “別解了蕭津琛,這么冷的天別感冒了!”岑念急忙制止他的流氓行徑。 蕭津琛手指頓了頓,淺笑著說:“關(guān)心我?不怕,等會兒就熱起來了。” 岑念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蕭津?。骸笆悄阕约赫f的,現(xiàn)在轉(zhuǎn)正了,能休產(chǎn)假了?!?/br> 岑念:“不行啊,才轉(zhuǎn)正就休產(chǎn)假,會耽誤我工作的。” 蕭津琛見招拆招:“放心,我有辦法?!?/br> 說完,拉開了床頭柜,拿出一盒岡本丟在了床上。 岑念定睛看了一眼,然后紅著臉別開了目光。 “你什么時候去買的?” 蕭津琛:“你洗澡的時候?!?/br> 岑念:“…… ” 蕭津琛看見她沒轍了,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主動寬衣解帶。 岑念不得已,只能放大招了。 “蕭津琛,我才十七呢,你不至于這么禽|獸吧…… ” 蕭津琛手里的動作一頓,眉頭微蹙,目光如炬地盯著岑念無辜的雙眼:“你再說一次?” 岑念攥緊被子,擋住了自己半張臉,眨了眨眼睛。 眼神無辜又純良:“我才十七啊,蕭津琛?!?/br> 蕭津琛咬著牙說道:“你自己看看你身份證,你今年二十三了?!?/br> 岑念委屈地說:“可我記得自己就是十七啊,你也知道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蕭津琛太陽xue緊緊繃著,“趁火打劫?” 岑念點了點頭,說:“也不是那個意思,但你就不能等等我嗎?突然就要那個了,我真的很害怕,求求你了。” 蕭津琛緊緊咬著后槽牙,心里的火直直往上沖。 岑念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等我成年了再說,好嗎?” 她也不知道這樣到底行不行,萬一蕭津琛獸|性大發(fā)…… 空氣突然凝滯,安靜了一瞬后。 蕭津琛拿起床上的盒子丟回抽屜,“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抽屜。 岑念松了口氣,放松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