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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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暗的轉(zhuǎn)角處,雙臂用力又霸道地抱著她,啞聲示弱:“寧凝,你是我的,不準(zhǔn)對別人笑。” 第2章 臣服 岑念是被蕭津琛拎回病房的。 逃跑計劃進行到一半,又被逮了回來。 她坐在病床上,裹著被子縮成一團,身體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岑念沒想到,自己最后還是羊入虎口,這個男人居然和醫(yī)院是一伙的。 蕭津琛站在病床前,把大衣隨手丟在了椅子上,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 岑念額頭裹著一塊紗布,傷口看上去并不嚴(yán)重。但她整個人像受驚的小麻雀,把自己縮在黑色的大衣里。 他眼神中的寒意讓岑念條件反射般躲開了窺探他的眼神。 才下飛機,醫(yī)院就來了消息。 岑念現(xiàn)在的精神狀況不穩(wěn)定,醫(yī)生隱晦地告訴蕭津琛,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病人可能失去了部分記憶。 “你,你是誰?”岑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蕭津琛?!彼f。 岑念想起了剛才小護士口中提到的蕭先生。 看他的眼神卻依舊防備,這個醫(yī)院演戲都還演全套,居然真找了個蕭先生來。 然后又把自己裹緊了一些,這么帥的男人干什么不好,要和這個黑醫(yī)院聯(lián)手干這些勾當(dāng)。 他們到底會把自己怎么樣?岑念越想越害怕。 終于,蕭津琛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 “你到底想怎樣,岑念?!笔捊蜩≌驹诖参?,眼神直直地盯著她,語氣不善。 岑念又打了個哆嗦,被他的話刺得積蓄在眼眶里的淚水瞬間落了下來:“你為什么要兇我……” 這句話難道不該不是她的臺詞嗎,這群壞人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樣?自己還逃得掉嗎? 這次換蕭津琛愣住了。 “我沒有?!彼忉尩馈?/br> 岑念越哭越大聲,剛才幾個小時的殫精竭慮、心懸一線,都在此刻爆發(fā)。 她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痛苦地說:“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把我關(guān)在醫(yī)院?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爸爸?!?/br> 腦袋也越來越疼,那些被深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開始翻涌,像海底慢慢翻涌上升的千層浪波,拍打著那些被密封在深處的回憶。 可她卻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岑念抬起頭,哀求地看著蕭津琛:“你們是不是拐|賣人口的?還是販賣器官的?求求你們能不能放過我,我,我還在讀高中,還沒考上大學(xué),我爸就我一個女兒…… ” 蕭津琛冷聲打斷了她不斷放飛的想象力:“夠了岑念,我不是什么人販子,也不是什么作jian犯科的人,這家醫(yī)院也是正規(guī)的私立醫(yī)院。” “而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這次換岑念愣住了,哭聲戛然而止,她通紅的眼眶看著他:“不可能,我才十七歲啊…… ” 這個蕭先生為了和醫(yī)院一起拐|賣人口真是不擇手段,這種謊都撒。 想過千萬種可能,包括失憶在內(nèi)。 畢竟突然長了許多的頭發(fā),和有些細(xì)節(jié)變化的容貌。 但是當(dāng)有人告訴她,她是真的失憶時,岑念卻是不信的。 而且這句話還是她認(rèn)定的壞人說出來的,就更加沒可信度。 這種狗血的事情,只在小說中看到過,不可能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蕭津琛拉過椅子,面對岑念坐下,雙腿交疊,他的眼神比墨色還濃,努力把語氣放緩了許多:“我們結(jié)婚兩年了,而你今天下午出了車禍,失去了部分的記憶?,F(xiàn)在的你也不是什么高三學(xué)生,你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兩年了?!?/br> 岑念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雖然她沒有開口,但蕭津琛還是看出來了她的意思。 她不信他說的話。 蕭津琛從包里拿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我現(xiàn)在給你爸打電話,現(xiàn)在曼谷的時間是晚上九點,你爸在泰國談生意,應(yīng)該還沒有睡覺。你不相信我,那你爸說的話你總該信吧?” 岑念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老岑肯定不會和他一起騙自己。 電話很快接通,蕭津琛按下了免提。 “爸?!?/br> “誒,小蕭啊,有什么事嗎?”老岑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中氣十足。 岑念聽見了爸爸熟悉的聲音和十分嫻熟的回答,整個人都定在了那。 蕭津琛簡單和他寒暄了幾句,又說:“岑念想你了,現(xiàn)在鬧著不睡覺?!?/br> 說完,把電話遞到了岑念面前。 岑念顫抖著叫了聲:“爸…… ” “乖啊念念,爸爸很快就回來了,你和小蕭好好的,別老是犯小孩子脾氣啊。國內(nèi)現(xiàn)在十點多了吧,別吵著小蕭了,早點睡覺,小蕭工作忙,你乖一點?!?/br> 岑念剛才止住的眼淚在聽見老岑熟悉的念叨后,又奪眶而出:“爸…… ” 自己讀書的時候,老岑怕自己早戀,只要下班早一定會來接自己放學(xué)。 現(xiàn)在聽見自己和一個男人一起睡覺居然如此淡定,看來他真的是自己的老公了。 蕭津琛卻突然抽回手機,關(guān)掉免提后對電話里又問候了幾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這下你總該信了吧?”蕭津琛把手機放進口袋,雙手插在兜里,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 岑念微微點頭:“信了……但是你為什么要掛斷電話,我和我爸話都還沒說完…… ” 蕭津?。骸安粧鞌嗟戎憬o你爸哭訴,你被你老公關(guān)在了醫(yī)院了還準(zhǔn)備挖你的腎賣了,把你人拐賣到大山去了。你覺得你爸聽見這話是會馬上趕回來救你,還是覺得你在開玩笑?” 岑念:…… 好像是這個道理。 她再次認(rèn)真打量這個男人,嘴角卻一直撇著:“可是,可是你是我老公的話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兇?” 真如他所言的話,這兩年她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找了個兇巴巴的老公,也太慘了。 蕭津琛在聽見“老公”兩個字后,愣了一瞬。 “我沒有兇你。”故念著岑念現(xiàn)在才醒,傷還沒好,蕭津琛語氣放軟了很多。 他太久沒和岑念這樣心平氣和的講話,語氣放軟了都還是很生硬。 岑念雙手捏著被子,可憐兮兮地反駁:“有……明明就有。 ” 蕭津?。骸?/br> 他和岑念婚后,這樣針鋒相對的時候不少,岑念每次都是冷嘲熱諷回來。 這是她第一次…… 這么軟趴趴的和他說話。 蕭津琛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沉默。 “我先去接個電話?!笔捊蜩≌f。 岑念乖乖點頭。 等到他接完電話再回到病房時,岑念已經(jīng)睡著了。 床頭昏黃的小燈照在她的臉頰上,睫毛懨懨的搭著,臉上還有淚痕,整個人縮成一團,像只小蝦米一樣,緊緊裹著被子。 岑念這樣安靜的睡顏既熟悉又陌生。 蕭津琛幫她關(guān)掉了燈,才轉(zhuǎn)身去了病房的陪護間休息。 岑念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了。 床頭放了一張紙條,用她的身份證壓著。 “公司有事,晚點給你送新手機來。另,車禍?zhǔn)浀氖虑闉楸苊鈸?dān)心和過多的關(guān)注,暫時沒有告訴家中長輩。 ——蕭津琛” 原來他的名字是這么寫的。 字跡已經(jīng)干透,看樣子他離開有一會兒了。 岑念拿起小紙條,仔仔細(xì)細(xì)地又看了一遍。 字寫得也太好看了,岑念想。 比她初中時候天天臨摹的字帖都要工整。 過了一會兒,有人送來了早飯,吃完早飯不久醫(yī)生就來檢查她的情況。 護士給她掛上藥水后,岑念躺在病床上,看著墻壁上正在播放的電視。 心里卻滿是疑惑—— 突然出現(xiàn)一個男人,告訴自己他是自己的老公。 自己的爸爸也事業(yè)有成,去了國外談生意。 那么自己呢?自己和這個“丈夫”是這么在一起的? 自己忘記的這些年又發(fā)生了什么? 作者有話說: 蕭津?。豪掀攀浐笞冘浟嗽趺崔k?在線等,急。 大家好啊~更新還是老時間,凌晨十二點。 不出意外就是日更,請假會在文案放請假條。 文案上的商業(yè)聯(lián)姻后續(xù)會解釋,大家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