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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這都城誰人不知寧涵在寧亦文面前不如寧琪受恩寵,若不是他們行差一招,怕是最后這寧府與大房一脈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 送走了宣旨公公,寧涵看著正廳中的眾人,淡淡地道:“該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吧,同以往一樣,莫要太過張揚(yáng)和低調(diào)。 想必父親也累了,吳管家,送父親回去休息?!?/br> “是?!?/br> 寧亦文臉色鐵青地瞪著寧涵,又礙于眾人都在,只得憤恨地丟下一句,“好,好一個寧安候,好的很?!?/br> 臨走前,看了一眼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寧墨。 隨后冷哼甩袖離去,一旁的吳管家忙謹(jǐn)慎地跟了上去。 有人歡喜,有人憂。 但無論如何,府中上下自今日起都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從此以后,他們的主子只有寧涵一人。 四房寧凱動了動嘴唇,似是想說什么,但到底并未張口,簡單的說了些場面話,便徑自回了自己的院中。 一夜之間,可謂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怎么會不明白,只其中定是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他無意去理睬這些,縱使他之前同寧琪關(guān)系尚可,那又怎么樣。 他是這府中的庶子,父親對他也不甚寬厚,他沒有必要去因?yàn)椴豢筛牡默F(xiàn)實(shí)而費(fèi)力求取那虛無縹緲的東西。 他相信只要他本本分分,寧涵并不會苛待他分毫。 一時間,周圍的恭喜聲不斷。 待眾人散去,廳內(nèi)只剩下他們一家四口。 “爹爹,孩兒恭喜爹爹?!苯愕軆扇她R齊道賀,歡喜之情溢于言表。 “好孩子?!睂幒焓执葠坌Φ?。 而后側(cè)首對著徐氏道:“日后,這府中上下便有勞夫人了?!?/br> “老爺,說的哪里話,這些都是妾身應(yīng)該做的,只是四弟哪里……”徐氏輕聲開口,欲言又止。 “不用理會,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怎么做才是最重要的。”寧涵擺了擺手,淡聲道。 寧墨看著眼前沉穩(wěn)又內(nèi)斂的寧涵,這段時間以來,若說發(fā)生變化最大的一個,便是他了。 如果以前的寧涵是精細(xì)的美玉,而此時的他卻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日后怕是再無人抵擋他的鋒芒。 寧墨既欣喜于他這樣的改變,卻也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若不是,爹爹被迫卷入這一切是非中,想必還是那一身簡單衣衫,卻自股灑脫隨意的名仕。 “墨兒,爹爹這般很好,爹爹很滿意?!睂幒路鹬浪闹兴耄Φ?。 但心中卻是泛起疼惜,他的墨兒總是這般懂事,懂事到令他自慚形穢。 “嗯,墨兒明白。”寧墨本就是通透之人,釋然地開口。 一家人又說了些話,寧涵這才往書房走去。 只是還未到書房門口,便見寧亦文身邊的下人道:“侯爺,老太爺有請?!?/br> 寧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這位好父親可真是急不可耐。 “也罷,我隨你過去?!?/br> “逆子,都是你這個逆子?!睂幒贿M(jìn)門,迎接他的便是一個青瓷花瓶。 閃身,避過。 瓷器聲,跌宕起伏。 “父親這是怎么了?若是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父親是對陛下的旨意不滿呢?!睂幒觳辉谝獾淖吡诉M(jìn)去,若無其事的開口。 “你…..你個逆子?!睂幰辔牡降咨狭四昙o(jì),昨夜折騰了這么久,今早又承受了這般的打擊,原本蒼白的臉龐此時因著盛怒而泛起一抹紅暈。 但那身子卻因顫抖的搖搖欲墜,仿佛風(fēng)一吹,便要栽倒一般。 “我不明白父親的意思,這些都是圣上的旨意,同我有何關(guān)系,更何況又不是我要父親和二弟行謀反一事?!睂幒毖圆恢M地道,隨即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慵懶的開口。 語氣特意咬在謀反二字,嘲諷之意十分明顯。 寧亦文被他一噎,一時半會倒并未反駁,只得用那雙猝了毒的眸子瞪著寧涵。 他確實(shí)有些方法,但那又如何,這江山?jīng)]有誰規(guī)定必須姓君。 想他寧亦文,滿腹才華,一身治國之道,卻不得不屈居人下,這讓他怎么能甘心。 寧涵只需一眼,便知他在想什么,以往他顧念著那幾乎沒有的父子之情,很多事情,不愿意去深究。 也許,他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渴望著得到所謂父親的關(guān)心和愛護(hù)。 以至于,他即便明白,卻裝作視而不見。 但自從他得知真相后,便將所有的事情串連在一起,故此,對寧亦文的了解也從另一個方面更為深刻。 寧涵用一副看蠢人的目光看向?qū)幰辔?,毫不客氣地道:“許是這么多年,父親太過和順,以至于生出了這等愚不可及的想法。 想必父親怕是忘了當(dāng)今陛下是在何等的情況下登上皇位,陛下是明君,但他的手段卻是比先皇更為狠絕。 父親以為此次事發(fā),陛下并未大動肝火,只憑著你送去的免死金牌,讓你和二弟逃過一劫,保留了一條命。 是因?yàn)樗拇仁周泦???/br> 寧亦文冷哼一聲,但那意思不言而喻,那意思表示確實(shí)如此,因著他把握時機(jī),準(zhǔn)確拿捏淵帝的心理,才使得他活了下來。 “哈哈,父親,你當(dāng)真是老了,這么淺顯的道理都看不明白,竟還想著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