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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早該來的,只是到底想讓你嘗試不一樣的過活,不知如今的你可否滿意?”寧墨淡聲地開口,心中卻出乎意料地未曾有絲毫的波動。 原本她以為她會大聲痛罵,或者聲聲呵斥,更甚著將前塵往事悉數(shù)攤開質(zhì)問。 為此她拒絕了君煦要同她一起進來的想法。 但現(xiàn)在瞧著一下子仿佛老了二三十歲的寧心雅,她忽然便釋懷了,她們之間僅剩地只會是你死我亡。 寧心雅聞言,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譏笑地出聲:“滿意,墨兒親自送給姑母的大禮,我怎能不好好享受?!?/br> 話落,那雙眼睛緊盯著寧墨,似是想看到她最直觀地反應。 只是可惜,對面之人的臉上仍然是最初般云淡風輕,仿佛這一切都不存在。 “姑母果真聰穎,想來你還是第一個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哦,不對,是第二個,第一個是婉夫人,在她臨死前,相識一場,終究是要她死的明白些?!睂幠Φ?,面上沒有半分被看透的尷尬和慌張。 “你就不怕報應嗎?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會如此狠心絕情?”寧心雅嘴角的笑容一僵,眼睛微瞇,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聲音不自覺地加大了幾分。 “我再這么做,也不如姑母有本事,你敢說我祖母的死與你無關(guān)?你敢說你連同王氏母女想要加害于我,不是事實? 你在我身邊安插眼線,甚至想利用蠱毒達到你想要的目的…… 這一樁樁,一件件,我還未全部說出口,姑母如此快速的倒打一耙,委實讓人覺得你甚是心虛。”寧墨淡聲道,似乎在說一些再日常的事情。 “你…..”寧心雅雖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備,但還是被她問的一怔,眼神似有些躲閃地開口:“你還知道些什么?” “那要看你到底做了什么?不過我沒興趣在這同你閑話家常,說吧,有關(guān)寧亦文以及你自己的一切,我要知道全部的內(nèi)容?!睂幠忝嘉櫍裆g染上了抹不悅,冷聲道。 “哈哈,我的好墨兒,姑母便知道,你還是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睂幮难潘剖瞧乒奁扑ぃ丝痰厮碜与S意斜坐,一副慵懶的模樣,但那看向?qū)幠难酃饩褂袔追志痈吲R下。 寧墨好笑地看著寧心雅這片刻的變化,嘴角的譏笑加深,她竟不知道寧心雅會變得如此之蠢。 果真,人被關(guān)久了,腦子確實不太好使。 隨即寧墨也不客氣,一副看蠢貨地表情看向?qū)γ娴娜?,提醒道:“姑母竟如此自信,想必是忘了自己身子的不適,那駐顏防毒珠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福氣享用的?!?/br> 話到最后,語氣里特意加重了尾音。 寧心雅的心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腦中猛然間想起了她時不時地腹部疼痛,食不下咽,原本她以為是因著被關(guān)在這里原因,想不到…….. “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如此對我,就算我是想對你不利,但最后我并沒有得逞不是嗎?你何必置我于死地?” 寧心雅語速極快地脫口道,目光里皆是對她的怨懟,和憤恨。 “嘖,嘖,沒想到姑母的臉皮竟變得如此之厚,難道李老夫人要在圣上壽宴當眾替子休妻。 也罷,你我姑侄一場,我便發(fā)發(fā)善心讓你死的明白。 這駐顏防毒珠雖是有在拍賣會上所說的功效,但前提是服用之人確保是身子康健。 像姑母這般被李老夫人下了毒,一旦再服用此珠便會令毒性加強,一發(fā)不可收。 通常情況下,醫(yī)者都對此珠有一定的了解,但那羅大夫卻明顯并未告知于你,想必還是你的人品太次。 所以姑母你都將責任推給我,此等行為確實較為無恥?!睂幠托Τ雎?,語氣輕快地細細講述,似是在說今日的天氣。 寧心雅聽著這所謂的真相,臉色剎那間灰白一片,嘴唇早已沒了血色,不可置信地死盯著寧墨,眼底早已殷紅一片。 “你當真這般恨我,你莫不是忘了你小時候若不是得我相救,恐怕命都沒有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寧墨不說還好,經(jīng)由她剛剛那般將駐顏防毒珠說了出來,寧心雅頓時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像是在灼熱的火爐上烘烤。 顧不得其他,嘶吼般的辱罵。 “姑母不說,我倒忘了,托你的福,我差點溺水而亡,你這苦rou計果真不錯,就因著你特意設計讓人將我推入池塘,而你自己卻故意演繹出救命恩人的做派昏睡了三天三夜。 以至于從那之后,祖母將你養(yǎng)在身邊,給了你名分和信任。 就連我,也是百般將自己作詩集贈予你。 如若不然,你怎么會成為李府的少夫人,又怎么會有才學不凡之稱?!睂幠创较嘧I。 寧心雅聞言,輕抿薄唇,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慌亂雖極力隱藏,但還是讓寧墨一下子看了出來。 心中的冷意更甚。 果然如此。 其實她之所以如此說,全部都是因著有上一世臨終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聯(lián)想起來,依著她對寧心雅的了解,想必她從一開始便已經(jīng)計劃好了。 再說自己又怎么會那般湊巧,被人推入湖中,幸得她所救。 “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可有證據(jù)?再說你們是真心待我嗎?對我有的無非是施舍,你和你那祖母一樣,心口不一,慣會假仁假義。 你可知,我最恨地便是你和你那祖母一般無二的淡然,甚至是對權(quán)力,地位和金錢的漠視,借此在襯托你們的高貴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