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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shí)的明祿閣中,淵帝早已屏蔽了左右,諾大的宮殿中,只有他一人端坐的上首。 “老臣參見陛下?!?/br> “裴老不必多禮?!睖Y帝的語氣平和,那副熟識的模樣,同對其他人到底不同。 還不等裴老開口詢問,便聽淵帝主動(dòng)出聲:“裴老,這才這些消息是從何而來?朕猶記得林鵬的事出來時(shí),也是由裴老披露,難不成裴老還是要用上次的說辭來對朕說?” 他的話,雖不見怒氣,但無形中卻給人壓力,即便裴老對淵帝很是了解,但還是忍不住,有所顧忌。 仿佛過了許久,裴老輕嘆出聲:“陛下既然已猜到,又何必讓老臣講明? 陛下應(yīng)當(dāng)知道,那孩子從未有任何的爭權(quán)奪位之心,所作所為無非是為了東臨。” 若仔細(xì)聽來,他的話的確不是一個(gè)臣子應(yīng)有的說辭,但淵帝并未有所計(jì)較。 空氣中,有長時(shí)間的沉默,就在裴老以為淵帝就此事揭過時(shí),便聽他低沉的聲音響起:“朕有何嘗不明白,他是怨朕的。 若不然,也不會來都城如此之久,卻遲遲不來相見,朕還記得他小時(shí)候,只要一見到朕,便舍不得松手,黏在朕的身邊。 人人都怕朕,只有他不怕,那小小的人兒,一雙雋黑的眼眸里皆是對朕的依賴。 只是自那件事發(fā)生后,一切都變了。終歸是朕對不起他,對不起阿睿,更對不起.....” 淵帝似是陷在了某種回憶里,黑曜的瞳孔里滿是復(fù)雜,聲音里透著淡淡地?zé)o力。 此時(shí)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仿佛只是一位同老友暢談的平凡人。 “陛下莫要多想,那孩子是通透之人,再說那件事若硬說起來,怨不得陛下。 身在其位,謀其政,即便是睿王,也定等理解陛下的不易,這一切都是為了東臨。 這世間總是有許多我們不能掌控的事情。陛下的心,他會明白的。”裴老聞言,面上透著不易察覺的惆帳勸解地出聲。 “裴老,不必安慰朕,是朕的錯(cuò),若不是朕一意孤行,疏忽大意,不會釀成無法彌補(bǔ)的大錯(cuò)?!睖Y帝素來銳利的鷹眸中,染上了一絲哀傷,擺了擺手道。 許是因著他的情緒太過波動(dòng),牽動(dòng)了身子的不適,止不住的咳了起來。 待他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口后,才稍稍有所緩解。 “多思無益,還望陛下保重龍?bào)w?!迸崂厦鎺n心,關(guān)切的出聲。 “無妨,朕的身子朕心中有數(shù),朕還有許多事情未完成,不會允許它出問題的?!睖Y帝不在意地開口,而后看向裴老出聲:“若那孩子有何需要幫忙的,便有勞裴老了?!?/br> 裴老不自覺地暗嘆一聲,都說皇家無情,但陛下同睿王的兄弟情,并未摻雜任何的利益,他對睿王府的信任,別人不知道,自己可是十分清楚。 之所以這般,也許是因?yàn)樾值軆扇艘荒竿?,又或許是在那極其艱難的歲月里,兩人一同從刀光劍影中走出來。 “老臣遵命,恕老臣直言,那小子,聰明的很,好多時(shí)候,連帶著臣都被繞了進(jìn)去?!迸崂鲜Φ?,雖表情盡顯無奈,但那眸中卻是明顯的夸贊。 淵帝聽他如此說,也似是想到了什么,跟著笑了起來。 若是讓其他人看到他此時(shí)的模樣,定會覺得像是見到了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兩人又將王捷一事大致說了會,裴老便起身告辭了。 馬車不疾不徐地行駛,車簾似是被一陣風(fēng)吹起,又以最快地速度降了下來,回歸平靜。 “早晚我這把老骨頭會被你嚇?biāo)馈!迸崂蠍汉莺莸厍浦鴮γ娴娜耍瑧嵑薜爻雎?,胡須忽閃忽閃。 “為何裴老每次見到我,都會說同樣的話?難不成我是惡鬼?”君煦悠哉悠哉地開口。 “你個(gè)臭小子,有事說事,我已經(jīng)根據(jù)你提供的證據(jù),將王捷的打入天牢,想必這會已在王府搜出個(gè)底朝天?!迸崂先滩蛔〉嘏牧怂幌拢瑔柕?。 “王捷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安排好,裴老只管正常審問即可。我特意來此,是聽到了一個(gè)有關(guān)自己的消息,據(jù)說今日在朝堂上,是裴老一力主張,讓我成為了文賽事的評委?!本爿p飄飄地開口,話到最后語氣加重。 裴老又豈會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無所適從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到底因?yàn)闆]有提前同他打招呼而心虛,不過他都是為了他好,想著便有態(tài)度強(qiáng)硬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出聲:“此事是一個(gè)機(jī)會,上次林鵬之事,背后之人究竟如此,還不得知,故此,你不防借著此賽事,好生觀察一番?!?/br> 第292章 都聽你的(二更) “那如此說來,我還得謝謝裴老替我考慮周全?”君煦幽幽地開口。 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辭。 “那當(dāng)然,無論什么時(shí)候我都是最向著你的?!迸崂弦桓毙攀牡┑┑啬?。 君煦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倒并就此事再多言。 “王捷此事便有勞裴老了,這兩日會有人想要對王捷的事橫插一手,怎么對付,權(quán)看裴老了?!闭f是正事,君煦的語氣變得鄭重起來,囑咐地出聲。 “嗯,你放心吧。此事,我定不讓人有可趁之機(jī)?!迸崂险J(rèn)真地道。 “那君煦便先行告辭?!?/br> 話落,隨即便要閃身離開,只是他剛有動(dòng)作,便聽到身后的裴老出聲:“煦兒,有些東西本身便是屬于你的,你應(yīng)當(dāng)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