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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可以,但你必須遵守之前的承諾,放我離開?!绷_宿緊攥著那瓷瓶,強自鎮(zhèn)定地開口。 寧心雅聞言,紅唇勾起一抹譏笑,不以為意地出聲:“威脅我?你還不夠資格?” 話落,便示意林平將其遞過來。 羅宿瞧著他的靠近,忙死命的將那瓷瓶緊緊地攥著,身子不自覺地一旁躲去。 只是他所做的一系列舉動,終究是徒勞。 林平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瓷瓶拿到手中,而后神色恭敬地連忙遞給寧心雅。 “主子?!?/br> 一雙素手忙小心翼翼接過,倒入自己的手心,輕輕地捻起,仔細的查探一番,似是經(jīng)過羅宿的提煉,那藥丸所帶的藥香比之前更甚,香氣四溢,進入五臟六腑,使得身子瞬間輕盈了許多。 仿佛渾身充滿了力量。 寧心雅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復(fù)又將目光看向羅宿此時義憤填膺又無可奈何地臉龐。 唇邊不由的發(fā)出一聲低笑,出聲:“你不想這樣看著我,能為我做事,是你的福氣,說吧,這等藥丸應(yīng)是如何服用,還是依照你先前所說?” 羅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些,開口:“直接飲水服用即可?!?/br> 而后又不死心地接著出聲詢問:“你既滿意,何時能將我放走?” “如此著急做什么?我若就此服下,稍后若是有什么不適的反應(yīng),又該如何是好?”寧心雅斜睨了他一眼,幽幽地出聲。 “你……” 羅宿實在忍無可忍地向前一步,聲音加大音量地道:“你知不知道,我的那些病人都在等我,其中有幾位病情過重,因著都是我在治療,若是換了其他人,怕是解決不了,若是因此他們的性命垂危,該怎么辦? 你因著自己的私欲將我抓到這里,我也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將這提煉好,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寧心雅瞧著他如此激動地樣子,臉上并未有任何的反應(yīng),語氣淡淡地出聲:“說夠了嗎?好一個仁心仁德的羅大夫,只是他人的生死與我何干?我若是有了什么損失,該去找誰說理。” 羅宿很想說,那是你活該,罪有應(yīng)得。 但看著伸手攔住自己的林平,到底住了嘴,但那眼神中的怒意越發(fā)加深。 “將他暫且?guī)氯?,若是幾日后,我并未有什么的不適,到時候,我自會放他走?!睂幮难胚B個眼神都沒有留給羅宿,徑直開口吩咐。 “是?!?/br> “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你如此的不管不顧,泯滅人性,遲早要遭報應(yīng)的。”事已至此,羅宿似是并未有什么好怕的,不管不顧地斥責(zé)道。 邊說邊奮起抵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是踹,便是毫無章法的輪圈,甚至最后用上了咬。 只不過他這點力氣,落在林平身上,很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聲音越來越遠,寧心雅諷刺地笑了笑,不在意地開口:“報應(yīng)?若是能有所謂的報應(yīng),便沒有那么多的冤假錯案,這世上,永遠都是能者生存。” “我勸你最好省著點力氣,若是那藥丸卻是無事,這次定會將你放走?!绷制酵现庾呷?,壓低聲音地出聲。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們?”羅宿不服氣地開口。 “你只能相信?!绷制降氐馈?/br> 羅宿冷哼一聲,剛想再破口大罵,靈光一現(xiàn),晶亮的眼眸動了動,隨即恢復(fù)了如常,出聲:“好,無非是多待幾天,本大夫不與你們計較?!?/br> 林平一怔,不知他在打什么啞謎,但瞧著他不再有所動作,倒也松了一口氣,他真覺得,若是他再如此胡鬧下去,怕是主子真的會殺了他。 “林侍衛(wèi),我因著給你家主子研制藥丸,過于勞累,眼神似乎有些縹緲,你能幫我從這個盒子中取出一根銀針嗎?我將自治下?!绷_宿軟了口氣,請求道。 隨后不等林平答應(yīng),便從他的百寶箱里丟出一個盒子,扔給林平。 林平本能的接過,瞧著羅宿并未有任何不妥的模樣,略一停頓,將銀針從用拿出來,遞給他。 “多謝林侍衛(wèi),你真是個好人。”羅宿不疾不徐地接過,但就在那銀針剛剛脫離林平手中,便見羅宿以詭異的手法,刺到林平的掌心。 紅色的血跡立即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開來。 “哎呀呀,林侍衛(wèi),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绷_宿忙從袖中掏出帕子,作勢給他擦拭。 林平渾身氣勢一冷,一甩衣袖道:“你最好別?;?,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羅宿聞言,談好地笑了笑,訕訕地開口:“不敢,不敢?!?/br> 林平對他的性格多少也有些了解,只當(dāng)他是不甘心,故意弄出的惡作劇,凌厲的目光掃視了他一眼,率先往前走去。 只是在他看不到的身后,羅宿悠哉地笑了笑,盡顯得意。 第230章 寧墨起疑(一更) 暮色四合,花燈初上。 春風(fēng)樓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寧墨帶著冬瑤從其后門悄然離開。 “主子,這春風(fēng)樓的管事,好生過分。無論我們說什么,都跟打在棉花上,愣是什么都不配合?!眱扇俗咴诮稚希庎街t唇,憤憤不平地出聲。 只要一想到,今日這一整天,他們的態(tài)度,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小姐以眼神給她示意,她真想趁機松一松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