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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修聽到他的聲音,停止動作,于盛優(yōu)緩緩的出了一口氣,可另一口氣還沒吸進來,卻又是渾身一顫。 “啊……遠修你?!庇谑?yōu)扶著他的腦袋,輕顫著驚叫道。 “娘子,遠修想親親你,不行么?”宮遠修抬起眼來,一臉乞求難忍的樣子望著她。 于盛優(yōu)的心臟微微一抖,連指尖都酥軟了,她紅著臉點頭:“咳,也不是不行啦?!?/br> 宮遠修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于盛優(yōu)全身緊繃著,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僵直的挺著身體,閉上眼睛,體會著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遠修,可以了?!笨蓯海降紫胍H多久啊。 宮遠修抬眼,他的眼里還有一絲清明,他望著一臉迷亂的她,心下歡喜,他就喜歡她這樣的表情,只在他一個人面前露出的表情,那燒紅的雙頰,狂亂的眼神,細軟的聲音,這些都是他的,他一個人的,不管別的男人如何愛她,那都沒用,她是他一個人的,這表情,也只有他一人能看見。 他溫柔的吻著她,輕輕的在她的口腔中游離著,舌頭掃過她的牙齦,一點一點的吻著,溫柔的像是融化在她的口中一樣。 娘子,不要看其他男人,不要為別人哭泣,只為我,只看我。 做我一個人的女人。 這樣就好了。 我會讓你很幸福………… 第二十五章 相忘于江湖 清晨,天色未亮,宮家堡的仆人們便早早的起來,砍柴的,做飯的,清掃院落的,忙的不亦樂乎。 宮夫人房里的婢女落燕,早早就起了身,她出了房門,往廚房走去,宮夫人每日早起都喜歡用溫熱的鹽水合著新鮮的海南珍珠粉漱口,而她每日都會親自去廚房取來。 其實這種小事,本不用她這種高級侍女去做,只是…… 每天,她都會特地從竹林邊繞過,當她走過竹林的時候,總是輕輕的望向里面,竹林深處,細細密密,明明什么也看不見,明明她一次也沒見那人使劍的模樣,可她卻也能想象出,那人在翠綠的竹子中,輕輕拔劍,劍光揮灑,白衣翻動,劍氣如虹,那是何等的瀟灑,何等的迷人。 她總是慢慢的走過竹林,轉(zhuǎn)頭望著,其實不止是她,宮家的哪個仆人經(jīng)過這里的時候不是像她一樣,側(cè)著頭,仰望著竹林深處呢?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能讓她看看,看看二少爺舞劍的樣子,那該有多好……. 她轉(zhuǎn)過頭,拐進長廊,款款的向前走著,這么短的路途不用二十步便能走完,她不敢,也不能,在這里多停一秒。 落燕走到院落中庭的時候,緩緩的放慢腳步,望向那片已經(jīng)枯萎的荷花池,清晨的天色沉沉的黑,完全看不見池面,可她卻走到池邊,站在香樟樹下,遙遙地望著那片池水。 他啊,就喜歡站在這個位置,像這樣望著前方,好像遠處有世界上最美的風景一樣。 他總是這樣望著……望著…… 他的唇角總是帶著溫柔的微笑,淺淺的,溫暖又淡漠,迷人且傷人, 她總偷偷的在遠處望他,他看風景,她看他,他迷風景,她迷他。 這里的風景,她望了無數(shù)次,學著他的樣子,站在同一個地方,可……她看不見??床灰娝劾锏娘L景,他……到底在看什么呢? 為何,如此惆悵,為何,那么寂寞。 落燕輕輕的握拳雙手,啊,她越界了,她只是一個婢女,而他,卻是世間最完美的男人,是她的主子,她不該想,不該的,只是想一下,都是褻瀆了仙人一般的他。 她輕輕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不聲不響的站在她不遠處,落燕輕輕一驚,卻很快的恢復過來,優(yōu)雅得體的的款款福身道:“二少爺?!?/br> 宮遠涵溫柔的笑著點頭:“不必多禮。” 落燕起身,半垂著頭,退開三步,將他經(jīng)常站的位置讓了出來。 宮遠涵緩步上前,站在荷花池邊,淺笑著望著前方,晨風,吹著香樟樹的葉子,幾片泛黃的樹葉輕輕落下,從他們的身邊旋轉(zhuǎn)著飄落在地,發(fā)出細碎的響聲。 “落燕,你老家是哪里的?”宮遠涵忽然出聲問。 “奴婢老家是花清城的?!?/br> “花清城……”宮遠涵輕輕默念道:“倒是個不錯的地方?!?/br> 落燕柔柔一笑,面容又艷麗了幾分:“是啊,我們老家四季如春,二少爺不是喜歡看荷花么?花清城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城外的湖面上荷花也是開著的。” “是么。”宮遠涵含笑而立,不再接話。 落燕知他不想被人打擾,輕柔福身,便轉(zhuǎn)身告退。走到遠處,忍不住回首,遙遙的望了眼他的背影。 最后,垂下眼,轉(zhuǎn)頭離開。 宮家南苑。 宮遠修習慣性地早早醒來,這個時間他早就該去竹林練武,可望著身邊的沉沉睡去的嬌妻,他卻不想起身,就想這樣抱著她柔軟的身子,一直望著她的睡臉,直到天荒地老。 懷里的人在他胸口蹭了蹭,他輕柔一笑,低下頭來,在她額頭愛憐的一吻,他本來只想輕輕疼愛她一下,可他一碰到她就收不住,吻了一下又一下,臉頰,嘴角,眼睛,鼻梁。 于盛優(yōu)皺皺眉頭,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xù)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