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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得御書苦笑了一下:“這樣她才會對我無牽無掛啊?!?/br> “這樣真的好么?” “嗯?!?/br> “你明明為她做了這么多,為什么不告訴她?”他明明是為了她在練功最關(guān)鍵的時(shí)刻,忽然想到,自己若是瘦了,若是變成于盛優(yōu)喜歡的那種美男,他卻說是他自己不小心。 明明因?yàn)榫毼涫?,武功盡失,生命垂危,他卻要他幫他打碎石獅,騙她自己武功還在。 明明為她什么都愿意放棄,什么都愿意改變,什么都為了她著想,卻什么也不說! “為什么不說!”如果他將這些都說出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gè)女人會不為他感動,不記他一輩子。 “我說了呀。”愛得御書輕聲道。 “說了?” “我說了我愛她?!鼻а匀f語化成一句話,便是這句我愛你…… 于盛白搖頭嘆氣,上前扶起他:“你真的是我弟弟么?既然這么喜歡就去搶??!搶不到心,就把人搶來!我們鬼域門還拼不過宮家堡么?” 愛得御書望著于盛優(yōu)消失的地方輕聲的說:“哥,我沒有辦法?!?/br> “唔?” “沒辦法看她受一點(diǎn)傷,看她有一絲為難?!?/br> 于盛白搖搖頭:“你比宮家那個(gè)傻子還傻!怎么有這么傻的弟弟呢!真是!” 愛得御書低下頭,輕聲道:“哥,我難受?!?/br> 于盛白心中一痛,抬手將自己的弟弟攬入懷中,輕輕地拍著他的背道:“乖,不想了,跟哥回圣醫(yī)山,哥一定會治好你的,哥不會讓你死的。” 愛得御書在于盛白溫暖的懷抱里,輕輕垂下眼睛,晶瑩的淚珠從眼角緩緩滑落……心沉沉的,滿是說不出來的惆悵與疼痛。 他愛她,愛了十二年。 十二年…… 傾盡全力的愛了,傷了,痛了…… 卻不曾悔過。 第二十四章 幸福的定義 于盛優(yōu)直直的沖回宮家堡,她跑從后面一路跑到中庭,因?yàn)榧ち业谋寂?,她的傷口微微發(fā)痛,她捂著胸口的位置,緩緩的再荷花池邊蹲下,冷汗細(xì)密的冒出,她皺著眉頭,望著前方,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左手,心下越發(fā)疼痛,一想到胖子,就悲從心來,她咬著牙,忍著那陣痛,死死的咬著牙,卻還是忍不住,忽然對著池水大喊:“笨蛋!胖子!你這個(gè)笨蛋!你個(gè)笨蛋!嗚嗚——” 叫著叫著,她自己也沒意識到,眼淚早已淚濕面頰,他以為她真的是白癡么?他若真的練成了功,末一又何必這么生氣,他若真的練成,又怎么會被自己一拳打倒。 這么重的情,讓她如何承受的起。 這么深的愛,讓她怎么回饋的起。 她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所以她只能裝作不知道,所以她只能這樣掉頭走掉,只能這樣絕情絕意。 她也不想這樣,可她不得不! 她不能給他一點(diǎn)希望,不能對他有一絲好,因?yàn)樗膼鄄粚儆谒荒芤C瀆,他的愛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純粹,不摻雜任何雜念,一心一意,一眸一笑,一分一秒,想的,只是如何對她好,如何更愛她而已。 他的愛,就像是清晨荷葉上的那滴露珠,纖塵不染,晶瑩透亮。 這么美好的感情,屬于她么? 當(dāng)然不屬于,這份美好的感情是屬于小優(yōu)的,那個(gè)停留在7歲,像天使一樣的女孩。輕輕閉上眼睛,緊緊我握緊雙拳,淚水慢慢滑落。 “你在哭么?”身后,溫柔而熟悉的聲音輕輕傳來。 于盛優(yōu)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她慌忙低下頭去,伸手胡亂的擦擦眼淚。 “你在為愛得御書哭么?”他笑意盈盈地坐到她身邊,毫不介意地上的泥土將他的白衣染臟,他歪著頭望她,她低頭使勁的用袖子擦著怎么也擦不干凈的眼淚。 月色下,兩人肩并肩坐荷花池邊,荷花池里,只有幾片泛黃了的荷葉,在夜風(fēng)中輕輕搖曳。 荷花池邊的香樟樹,淡淡的吐著青絲的芬芳,皎潔的月光篩過輕搖的葉子,溫柔灑在他和她的身上。 “你在為他哭么?”他又問了一遍。 于盛優(yōu)揉揉鼻子,垂著的腦袋,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宮遠(yuǎn)涵笑了一下,發(fā)出好聽的聲音:“完全沒有必要啊。” “呃?” “你不用為他哭啊?!睂m遠(yuǎn)涵微笑著歪頭看她,很認(rèn)真的說:“他已經(jīng)很幸福了。” 于盛優(yōu)奇怪的望著他:“幸福?” “身為男人,他為愛傾其所有,全力追逐,即使失敗,他也已經(jīng)完全將自己的心意傳達(dá)給你,讓你知道……”宮遠(yuǎn)涵深深的望著她道:“他愛你,很愛你,然后,讓你為他煩心,為他難過,最后,還為他流淚?!?/br> 他的手指忍不住伸上前,輕輕的觸碰了她面頰上晶瑩的淚水,只一下,便縮回手,轉(zhuǎn)過頭,望著清冷的池水,幽幽的問:“這不就是幸福么?” 于盛優(yōu)愣住,眼淚要掉不掉的掛在臉上,望著他,呆呆的問:“這也算幸福?” “那,大嫂認(rèn)為什么是幸福呢?和你在一起,朝朝暮暮,白頭到老,就是幸福了么?”宮遠(yuǎn)涵輕輕看著池水,清俊出塵的容顏,在月光的暈染下,恍若蒙著淡淡的輕愁。 于盛優(yōu)低下頭,沒有說話。 和她在一起?朝朝暮暮,白頭到老?真是幸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