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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陽莫名其妙地被自己的小叔訓(xùn)斥,訕訕地摸摸鼻子,心里也是有幾分不樂意,硬著頭皮小聲嘀咕著。 秦紹景目光銳利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邁開大步往大廳中那個最顯眼的地方走去。 原本就十幾步的距離,秦紹景越走越近,漸漸地也能隱約聽清他們之間說話的聲音。 “松松,你嘗嘗這個,味道很不錯呢!” 莫曉妮眉眼彎彎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不斷地往他面前的碗里夾菜,舉動溫柔又體貼。 松松?!叫得這么親熱! 秦紹景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攥緊,周身散發(fā)出懾人的氣勢。 “………莫組長,我怎么突然發(fā)覺后背發(fā)涼呢,你快看看是不是看戲的人已經(jīng)來了?” 也就是剛才那一霎那的工夫,陳建松突然覺得脖頸后面?zhèn)鱽黻囮嚨臎鲆?,似乎像是有人在暗中盯視著自己,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覺得渾身特別難受,如坐針氈一般。 陳建松的聲音很輕,并且說話的時候向前探著身子,這就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親近,落在別人的眼里就像一對關(guān)系很好的情侶。 莫曉妮聽了他的話,目光左右地掃了一圈,然后一抬頭就撞進一雙寒如深潭的眸子里。 秦紹景在距離他們還有幾步之遙的距離停下,尚未開口,倒是秦昊陽三步兩步地橫沖過來,指著莫曉妮的鼻子就罵開了。 “莫曉妮,你這個臉皮厚的女人,現(xiàn)在被我抓個現(xiàn)行了吧?你一邊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一邊卻妄想著嫁給我小叔,這下你還有什么話好說?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我早就蒙著臉逃跑了,居然還有臉笑著坐在這里………” 秦昊陽的話說得特別的難聽,不僅僅是莫曉妮聽得眉頭一皺,就連坐在對面的陳建松聽了也十分的氣憤。 “這位先生,你是誰??!憑什么一上來就罵人?還有沒有一點素質(zhì)?” 陳建松倏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擋在莫曉妮的身前,怕對方情緒激動之下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陳建松身高一米八六,站起來之后比秦昊陽還要高大半頭,秦昊陽梗著脖子不怕死地叫囂,引來周圍不少人的圍觀。 “你問我是誰?我是她前男友怎么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跟別的男人開房,被我捉j(luò)ian在床,現(xiàn)在居然還屢教不改,故技重施,以為別人都是傻子是不是?這位先生,我看你氣質(zhì)不俗,鄭重地提醒你一句,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語迷惑,否則小心她給你戴綠帽子!” 大庭廣眾之下,秦昊陽的聲音刺耳又粗魯,氣得莫曉妮一把抓起餐桌上擦手的濕巾,沖著他的臉上呼了過去。 “秦昊陽,你他么的閉上你的臭嘴,昨天當(dāng)著伯母的面,我忍了又忍,可不代表我沒有脾氣,我們都分手多少年了,你再說這些陳年舊事有什么用?再說了,我什么時候和別人開過房,你再怎么不待見我,也不能隨意地往我身上潑臟水吧?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我潑你臟水?我誹謗?莫曉妮,你摸著良心想一想,你參加同學(xué)會一夜未歸,我開著車找了你大半夜,打了無數(shù)次的電話,才從別人的口中打聽到地址,結(jié)果卻看到別的男人從你房里走出來,這是我親眼所見,還能有錯嗎?你別告訴我,你是請他過去談人生談理想,鬼才他么的相信………” 秦昊陽的情緒越說越激動,如果不是有陳建松在前面護著,莫曉妮甚至懷疑他能沖上來揪著她的頭發(fā)揍她。 秦昊陽的眸子里噴著火,雖說言辭激烈了點,但他的神情卻極其的嚴肅,不像是在編造事實。 莫曉妮清澈的眸光閃動幾下,忽然覺得當(dāng)年的事情是有那么幾分蹊蹺。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跟我提出的分手?” 莫曉妮低眉斂目,漸漸地變得冷靜下來。她記得當(dāng)時跟秦昊陽吵架,打他的電話也關(guān)機,所以借著同學(xué)聚會,喝得有些多,但出來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看見一個男人,跟秦昊陽長得很像,但當(dāng)時她的大腦很不清醒,只以為是他,所以就乖乖地跟著那人走了。 所以,那天其實還是自己認錯了人,但那男人又究竟是誰呢? 莫曉妮還站在那里冥思苦想著,秦昊陽顯然以為她又在做戲,于是冷冷地諷刺笑道:“我不分手的話,難道等著那么一大頂綠帽子,直沖沖地扣在頭上嗎?” 莫曉妮的神色有些頹敗,牙齒輕輕地啃咬著自己的手指甲,有些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最后還是陳建松見她神色有異,才不由分說地推了秦昊陽一把,用略帶警告的眼神瞪著他,然后扶著莫曉妮在椅子上坐下。 秦紹景的臉色也很不好,慢悠悠地抄著褲袋走了過來。他的氣場淡漠深沉,緩緩靠過來時,秦昊陽不由得后退幾步,嘴里顫巍巍喊了一聲:“小叔………” “你還好吧,莫莫?” 看著面前女孩那略顯蒼白的臉色,秦紹景的眸色不斷加深,深邃的眸底翻滾的情緒漸漸洶涌而至。 “對不起,我先去個洗手間!” 莫曉妮的聲音沙啞,微弱的語調(diào)中還透著一絲淡淡的無力,她的雙手撐著餐桌邊緣站了起來,然后轉(zhuǎn)身推開層層圍觀的眾人,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要不要我陪你去?” 陳建松的目光里充滿了擔(dān)憂,不放心地跟著她走了幾步,關(guān)心地盯著她的背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