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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尋常稟告的時間上報,這是一個暗衛(wèi)多么正常的舉動啊,但是相對的,他的舉動也顯得暗三是有多么的不合時宜,一個是原本很寵愛的皇子,逝去皇后的兒子,一個是奴才,涉及到奪權(quán)之事,如果僅僅只是這兩者,皇帝的心或許會更加偏向于相信后者,作為帝王,本就是猜忌最重的,從來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可是現(xiàn)在,又有一個暗衛(wèi)做著再普通不過的事,可在他口中,大逆不道的四阿哥卻變成了孝心滿滿的兒子。 宮中靜悄悄的,在皇上已經(jīng)歇息的時間沒有人敢大聲說話,四處也僅僅只有來來去去的侍衛(wèi),這時,有一個暗影從某個宮中出來,在皇宮中如入無人之境,最后竄出了皇宮往某處飛去。 葉赫那拉府中,杏貞手捧一本書仔細(xì)看著,燭光閃爍,照在書籍上,可以看到書的封面上有四個字“孫子兵法”,在夜色之中,她一個小女孩竟然在研究晦澀難懂的孫子兵法,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令人非常詫異的事。 巧兒被趕走了,新的丫鬟還沒來,此刻在杏貞身邊的僅僅只有幾個掃地丫頭,是沒有侍奉她的資格的,因此全部都在外面候著。 房間內(nèi)只有書頁被翻動的聲音,一頁又一頁,杏貞眼里也從一開始的勉強轉(zhuǎn)變到了后來的感興趣,兵法這東西就是這樣,一開始沒有懂的時候很難看進(jìn)去,可一旦看進(jìn)去了,就會覺得里面的東西都很有道理,不管是哪里都可以用到兵法。 就在杏貞又翻了一頁之后,燭光的閃爍卻變得劇烈了起來,她合上書,掃過仍然寂靜的房間內(nèi):“朋友,即已來此,為何不出來見一面,我可不覺得我一個小孩子有什么值得探查的?!?/br> 而在杏貞說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房間內(nèi)再也沒有聲音出現(xiàn),就在杏貞不耐煩還想繼續(xù)開口時,兩只手從她的腰處滿滿收攏,委屈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媚娘,我來那么久了,你竟然沒有察覺到是我,我很不開心。”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杏貞收回手肘,放松自己的身體安心靠在身后那人身上,口中卻諷刺道:“李治,堂堂一個阿哥,三更半夜獨創(chuàng)女孩的閨房,這難道就是你的處世之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 戰(zhàn)爭結(jié)束 “我只會闖你的閨房,媚娘,除了你之外我絕對不會闖別人的閨房,放心,以后我一定會娶你的,而且我想你了?!鞭仍}委屈的聲音在杏貞耳邊響起,手臂攬得更緊了。 杏貞把書放在桌子上,無奈地嘆了口氣,怎么也想不通不過是一次借尸還魂竟能讓一個人的性格發(fā)生如此巨大的變化,不過此時她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要問清楚:“李治,你是如何從皇宮里出來的?” “偷溜出來的,那群所謂的大內(nèi)侍衛(wèi)簡直跟擺設(shè)沒什么兩樣?!鞭仍}冷冷地道,剛說完,他便蹭了蹭杏貞的臉頰,開心地說著,“不過幸好他們?nèi)秋埻?,不然我要出來還得費勁?!?/br> 面對奕詝的黏糊勁,杏貞在壓下了心中的得意之后冷聲問道:“不,李治,你明白我說的不是這個,還是說你想隱瞞于我?”皇宮守衛(wèi)再怎么森嚴(yán)那也是皇宮,一個普通人要想在皇宮大內(nèi)來去自如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你沒有問我?!鞭仍}手上用力抱起杏貞,自己坐在凳子上,然后讓杏貞雙腿張開坐在他腿上,兩人四目相對,一邊眼中是冷意,另一邊眼中是委屈。 杏貞在心里嘆了口氣,抬起雙手換在奕詝脖子上,雙目正視著奕詝:“好吧,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我最討厭有人故意隱瞞,你應(yīng)該懂的。” 感覺到脖子上那兩只手的力道,奕詝笑容加深,緊緊抱著杏貞的腰,這才笑著開口:“事實上我只是學(xué)了一些武藝,在皇宮中找到的武功秘籍,學(xué)了那本秘籍雖不至于讓我成為武林高手,但在那個守衛(wèi)松散的皇宮中我還是可以來去自如的,媚娘,你滿意了沒?” “教我?!毙迂懞敛贿t疑地開口。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教你的,以你的性格要是沒有自保的能力沒準(zhǔn)哪一天就出事了?!鞭仍}不滿地捏著杏貞的鼻子,想起前幾天杏貞?yīng)氉猿龈那樾危睦镞€是有些緊張。 “我不會出事?!毙迂憯蒯斀罔F地開口,她既然敢獨自一個人出去就算是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措施,對于自己的命,她看的比任何人都重。 奕詝很想反駁,可是他也知道眼前的人有著自己的思想,而且是絕對不會臣服的人,這是當(dāng)過皇帝的通病,他自己是這樣,眼前之人也是如此,兩者都是這般臭脾氣的話總要有一個人先妥協(xié):“那是當(dāng)然,媚娘你那么聰明,自然是不會出事的。”他的手箍緊,讓兩人的距離更加接近,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也罷,兩輩子也就這個女人讓他吃癟,不過有嫩豆腐吃倒是一大幸事。 在這般曖昧的情形下,杏貞一把推開了奕詝:“聽說四阿哥你失寵了,怎么回事?” 奕詝嘿嘿一笑:“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那個皇帝對我這個兒子起了忌憚之心,覺得我有野心讓我冷靜冷靜而已,不過這件小事竟然讓媚娘你在意,我實在是太開心了?!?/br> “說正經(jīng)的,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杏貞皺眉,不管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得罪一個皇帝總歸不是什么好事,而她也不相信前世就生長在宮廷之中的奕詝會不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