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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我們是官差,你們不能……這……么……做……嗷……” 十幾個人制住五六個官兵并且讓他們無法開口,這并不是一件難事,很快,那幾個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官兵便無法開口了,就如奕詝所要求的那樣,而站在附近的老百姓們或許是因為受到了太多來自于官差的欺負(fù),又或許是熱愛看到一貫趾高氣揚的官差們吃癟的樣子,他們此刻不僅沒有想要出來說話,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奕詝牽著杏貞的手,又打算伸手擋住杏貞的臉,他從心底里不愿意杏貞看到這么血腥的畫面,只是在他伸手的同時杏貞也伸手撥開了他的手,那雙漆黑的眼中有的只是平靜,就好像她看到的畫面并不是幾個人被挨打,而是這些人在聊天,靜靜地、和平地聊天。 奕詝再一次覺得或許是他多慮了,身旁的人遠(yuǎn)遠(yuǎn)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也是,如果真的那么不堪一擊,又如何能從一大群對皇位虎視眈眈的男人中脫穎而出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女皇呢,想著,他手上的力道微微重了一些。 對于奕詝的變化,杏貞看在眼里,她本就不是脆弱的人,也不需要有人護(hù)著她,今天的她既然可以一個人出來,那么她自然也是做好了面對一切可能遇到的意外的準(zhǔn)備,李治的出現(xiàn)或許算是一個意外之喜,讓她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一個人跟她一樣,至于未來,若是李治識趣,她不介意跟前世所在一起過的同一個再次走上婚姻的道路。 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幾個官差臉部紛紛腫了起來,好不容易奕詝的人停了手,對方還不依不撓,其中一個人硬撐著臉頰處帶來的疼痛怒號著:“得罪官差,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br> “竟然還可以講話?”奕詝微微抬頭,不滿地看著剛才執(zhí)行命令的幾人,“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嗎?要是再讓我從他們嘴里聽到一個音,我就讓你們?nèi)吭僖矡o法開口講話?!彼壑袔е唤z不滿,是對執(zhí)行命令的人做的不夠徹底不滿,也是對對方講的話而感到不滿。 “是,主子?!泵鎸仍}第二次所下的命令,那幾個執(zhí)行命令的人已經(jīng)不敢馬虎了,不讓人開口說話,他們不約而同做了同一個決定,那就是卸了對方的下巴,只有這樣,才是真正明智的決定。 被卸了下巴之后,那幾人就算是想要開口也無法出聲了,而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惹不起的,一個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懲治朝廷官差之人非富即貴,幾人眼中都不再有憤憤不平,取而代之的是哀求,如果可以出聲的話他們或許還會直接喊饒命,只可惜他們現(xiàn)在無法出聲,連一句饒命也說不出來。 “是誰在京里大肆喧嘩,這里可是天子腳下,爾等豈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正義凜然的聲音傳入現(xiàn)場所有人的耳里,若是時常在外行走的人就會知道這個人是誰,因為他時常會出現(xiàn)在京城街面上,打著為老百姓服務(wù),干的卻是欺善怕惡,阿諛奉承之事。 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統(tǒng)領(lǐng)——洪樹。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收藏,快些飛到我懷里來︿( ̄︶ ̄)︿ ☆、第十一章 給你機(jī)會 “什么人?洪樹,你好大的膽子!”奕詝抬眸,他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并不長,可在這不長的時間里,他也調(diào)查了一番京中的勢力,比他想象中的復(fù)雜得多,更重要的是這些京官的實力也是參差不齊,如果說俗語是一顆屎壞了一鍋湯,在現(xiàn)在這個京城,好米或許還沒有那些屎來得多。 聽著不遠(yuǎn)處傳來的威嚴(yán)聲,洪樹遠(yuǎn)遠(yuǎn)望去,當(dāng)即便摔下了馬,剛才的氣勢洶洶也已然變成了屁滾尿流:“四,四皇子,奴才沒有注意到是四皇子在此,冒犯了四皇子,請四皇子恕罪?!彼蛟谵仍}面前使勁磕著頭,心里卻在暗罵那些叫他來的人怎么沒有說清楚究竟是誰在這里,害得他出現(xiàn)了這般錯事。 “天子腳下……”奕詝嘴角微微彎起,重復(fù)著剛才洪樹所說的話,如果他沒有調(diào)查過而是單純聽那番話的話或許還會以為這個洪樹是多么正直的官員,可是在調(diào)查過了之后,他很清楚腳下那人是什么德行,心里更是不屑。 “四……四皇子……”洪樹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很清楚在一個皇子面前說京城是天子腳下顯然有些不合時機(jī),只好伏低做小,“奴才的意思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是四皇子在此,那么不管您想做什么都可以?!?/br> “哦?”奕詝淺笑著,“我以為你會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br> “奴才不敢……”洪樹整個身體都伏在地上,在炎熱的氣溫下他額頭上的汗也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起吧……”奕詝無奈搖了搖頭,他雖然是皇子,可眼前這個草包的身份好歹也是從一品,按照正常的流程他并沒有擅自處置的權(quán)利。 這略帶無奈的兩個字停在洪樹耳里彷如天籟一般,當(dāng)即便鄭重地磕起了頭,欣喜地回應(yīng)道:“多謝四皇子饒奴才一命。” 周圍的百姓看著這邊的熱鬧已接近尾聲也漸漸散了去,此時的他們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見到那些官差被打時的爽快,更多的還是對于權(quán)利的無可奈何,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杏貞眼睛朝著跪在地上的洪樹掃了一眼,嫌惡之心油然而生,這樣的敗類如果是她在那個位置一定最先了解了他,當(dāng)然,如果她這具身體有著跟奕詝一般的身份她一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至于現(xiàn)在,她只能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