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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羞惱道:“還從來沒有那個男人敢這么對本姑娘。” 蘇瑪明白,這幾個人應(yīng)該是剛認(rèn)識不久。 百里驍也如原著一樣,化名“白瀟”跑來沛城,且前期對女主不假辭色,毫不憐香惜玉。 葉鳴看蘇瑪沉默,以為她害怕,于是低聲勸告:“小二哥,白兄性格冷漠,你要是與他打交道需多加小心?!?/br> 蘇瑪想,能不小心嗎,她上次都丟了一條命了。 不過這次她有備而來,她可不怕他。 蘇瑪走后,徐思思不滿地對葉鳴撅起嘴:“你剛才為何看他看得如此入神?” 葉鳴給她倒了杯茶:“小二哥長得討喜,不由多看兩眼?!?/br> 徐思思想到蘇瑪滿月般的眼睛,也不由得道:“確實討喜?!?/br> 她看了一眼葉鳴,心想只是看一個男人罷了,這次就先放過他。 兩人對視一眼,皆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 * 蘇瑪把菜名告訴小凳子,接著迅速地沖上樓。 樓上,大山似乎沒回過神,哆哆嗦嗦地扶著樓梯下樓。 看蘇瑪興沖沖地跑過來,以為對方要嘲諷自己,頓時挺直了腰板:“你來干什么?來看老子的笑話的嗎?” 蘇瑪心想,我哪里有心情看你的笑話。她走過去,問:“剛才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發(fā)脾氣了?” “你問這個干什么?”大山高高地斜眼。 蘇瑪?shù)溃骸皫湍闶帐皻埦职??!?/br> 大山邊扶著樓梯邊嗤笑一聲:“什么殘局,這里沒你的事,趕緊回去端菜去!” “怎么沒我的事?”蘇瑪湊過去:“同事一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br> 大山不屑地推開她。 蘇瑪見他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于是為了表示友好,想上前摟上他的肩膀,但礙于身高和體型的差距,也只能抓住對方的胳膊: “你看見后院的那輛馬車沒?” 之前還沒有察覺,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若有似無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飄。 大山不知不覺心臟慢了一拍,說話也不利索了:“廢、廢話,那還是我讓你去喂的馬呢!” “這不就得了?!彼嵵氐氐溃骸澳敲瓷萑A的馬車,連官老爺都沒那么大的排場吧,這屋里的主人非富即貴,你剛才得罪了他,他萬一報復(fù)你怎么辦?” “不能吧。”大山否認(rèn)著,臉上卻有掩飾不了的焦慮:“這種大人物會跟我一個小二過不去?” “誰知道呢?!碧K瑪毫無羞愧地向百里驍?shù)纳砩蠞娕K水:“也許他就是睚眥必報呢?他這么大的人物,一句話可能掌柜的就把你的工錢扣沒了?!?/br> 大山被嚇到了,不自覺地向這個他一直看不上的小矮子求救:“那怎么辦?” 蘇瑪?shù)溃骸澳悄憔鸵嬖V我他為什么生氣?!?/br> 大山撓了撓頭: “我奉掌柜的命令給這位公子送吃的。一敲門進(jìn)去他頭都沒抬就讓我出去。我以為是菜不和口味,于是就問他喜歡吃什么、喜歡喝什么酒,咱們客棧里的酒在沛城乃是一絕,廚房里的大廚也是從京城高價請回......” “行了行了?!碧K瑪聽這一會兒就覺得不耐煩了,怪不得百里驍讓他滾出去。 想來這人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大山想到屋里面人的氣勢,還有隱隱的尿意襲來,他看向蘇瑪,聲音有些委屈:“你是沒看見他的人,他都沒看我一眼,兩個字就差點讓我嚇尿褲子。小桌子,你說怎么辦?得罪了他掌柜的會不會扣我的工錢?” 她想了想,此時百里驍舟車勞頓,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大山打擾了他,她此時再進(jìn)去豈不是觸他霉頭? 但是轉(zhuǎn)而一想,這又是個好機會。機會是不等人的,于是她對大山道:“你先把東西放下,拎上一壺茶來?!?/br> 大山狐疑地看著她,但嗅著她身上的香味,也就迷迷糊糊地去了。 片刻,他拎著茶過來。蘇瑪早已經(jīng)打好了一盆水等他:“你站在這里不要動?!?/br> 大山看她如此鄭重,不由得點頭。 蘇瑪一轉(zhuǎn)身,大山看她身后竟然掛著一根稻草,于是道:“小桌子,你.....” 蘇瑪回頭,對他“噓”了一聲:“不要說話?!?/br> 從窗縫里漏出的屬于朝陽的紅光灑在她的眉目上,她嘴角一彎,竟如此靈動。 大山一時看呆了 窗外樹影婆娑,門內(nèi)半點聲響也無。 蘇瑪回過頭,站在門前。這一瞬間,心靜得可怕。 天道問:“爾竟不怕他?!?/br> “都死過一次了,還怕什么?!?/br> 說著,她端著水,高喊一聲: “公子,掌柜的讓我給您送洗漱的水!” 說完,也不管對方答沒答應(yīng),推門就入。 作者有話說:更新時間改到晚6點。 請假通知會在文案更新 第5章 蘇瑪推門而入。 她不敢抬頭,卻無時無刻不在感受到屬于百里驍?shù)臍庀ⅰ?/br> 這房間本是天字一號房,是沛豐客棧里最好的客房,本來被掌柜的常年封存。卻在看到百里驍?shù)鸟R車的第一眼,就把這間屋子打掃出來迎客入門。 所以,這件房里一直是沉木和灰塵交雜的氣味。 如今,卻增加了一絲若有似無的檀香味。蘇瑪這才想起來,這種味道她曾在他的馬車?yán)锫勥^,就是車上的檀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