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摩擦她的rou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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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敏感的花唇,被男人舌頭舔吮,噴出一股晶瑩的春潮。 好羞恥……那里噴水了…… 男人擦了把臉,舌尖舔舔唇角:“好甜啊,寶貝。” 唇舌離開了花唇,體內竟感到一陣空虛,她一絲不掛地癱在床上,整個人像脫水的魚,小口喘著粗氣,急需要水給予氧氣。 白瑜被男人翻轉過來,擺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胸脯墊著軟枕頭,白嫩細長的雙腿并攏,臀部高高抬起。 “不要……不要……”白瑜雙手攥緊身下的被單,兩條腿因緊張而微微抽搐,惹人憐愛。 男人伏在她身上,親吻光滑細膩的背,像情人親昵的安撫,雙手把玩兩團肥嘟嘟的小白兔,盡情揉捏成不同的形狀。 “呵,奶子真大,要不要試試更大的?” “什么……啊……”白瑜小小的驚叫一聲,感覺到有一根粗棍子,硬邦邦地頂著她的臀,散發(fā)著十分危險的炙熱,使得她的心突突直跳,喉頭干澀。 對未知產生的恐懼,還有男人編織的情欲,撩撥得神經產生興奮,全身也因這股燥熱而微微顫抖著。 忽然,白瑜感覺到那根粗長的rou棍,猛地一下插入自己的股縫間,突如其來的摩擦,刺激得背脊震顫,rou莖yingying的刮著她的yinchun,扯出一絲絲癢麻。 那是什么……男人的yinjing么…… 男人貼近她的頸項,吐出情色炙熱的氣息:“知道這是什么嗎,寶貝?” “啊……”白瑜說不出話來,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體。 “那是男人的性器,也叫yinjing,roubang,jiba。你以后會愛上它的?!?/br> 未經人事的白瑜,初次跟男人的性器,發(fā)生親密接觸。 男人扶著粗長的rou莖,插入少女的股縫間,夾緊她的雙腿,下體迅猛地抽弄rou縫,進出少女純潔的秘境,雖然還未插進蜜xue,但她全身已經被他玩遍了,吃遍了。 “還沒cao進去,小屄就流那么多水,要不要哥哥幫你塞起來?” “嗯……啊啊……”白瑜被撞得前后搖擺,雪白的乳rou晃來晃去。 rou莖要把她撞爛似的,狠狠用力地沖刺,磨得可憐的花xue通紅,兩顆rou蛋撞得啪啪作響,伴隨著搖床聲,編排成最yin穢的樂章,使得她身下敏感的rou癢得難受。 過了好久,rou莖在rou縫抽弄了不知多少下,噴出一股腥甜味的yin穢液體,粘得白瑜下體黏答答的。 她實在太疲倦了,迷迷糊糊地昏睡,恍恍然不知何時。 翌日,白瑜頭腦發(fā)脹的清醒,眼皮微微斂開,便被晨曦的光芒刺了眼球。 耳畔傳來低沉的笑聲:“你醒了?!?/br> 這一聲,激得白瑜清醒大半,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向遮擋陽光的陰暗。 那人黑藻般的長發(fā),柔軟地垂在肩膀,修長的手支著下頜,另一手撥弄她的發(fā)絲,微垂著頭,猶如醉酒飽食后,慵懶悠閑地沖她微笑。 白瑜心猛地一跳,坐起身,察覺身上的衣物整整齊齊,毫無一絲古怪之處。 羞恥的rou體交纏,閃現(xiàn)進她的腦海里。 莫非是做夢? 顧北慕搭著她的肩膀,臉貼臉地親昵:“嗯……昨晚睡得好么?” 白瑜背脊發(fā)顫,一股酸軟的熱浪,再次涌進體內。 她倏地起身,趔趄地爬下床,朝衛(wèi)生間逃也似的竄去。 顧北慕微睞著眼,松松散散斜靠床頭,注視著她發(fā)軟的腳步,唇角的笑意愈深。 坐在馬桶上,脫下內褲,她低頭檢查腿間的私密處,肌膚白嫩如初,毫無其他異樣。 昨晚一定是夢吧,顧北慕跟自己一樣,都是貨真價實的女孩子,除非長出男人的性器,才能做出那些羞恥的事。 還沒到八點,白景灝就來“sao擾”了,顧北慕給他開的門。 一開門,白景灝發(fā)覺顧北慕一身長黑裙,毫無剛醒的凌亂美,心底生出一絲失望。 白景灝面對顧北慕,一向伶牙俐齒的人,話都有點吞吐不清:“今早……天氣很好,要不要一同春游?” 顧北慕對著鏡子,梳理齊腰的長發(fā),看也沒看他一眼,淡淡地應了聲好。 白景灝陷入懊喪中,他在部隊里十多年,成天混在男人堆里,一年見不了幾次女人。 所謂單身久了,母豬都眉清目秀,更別說面對顧北慕這樣的尤物,大多數(shù)男人都會把持不住,虎視眈眈。 今早春游,不正是他的機會么? 要想辦法把四人分成兩組,白瑜跟劉鈺,自己跟顧北慕,男女搭配干活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