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強jian
他臉色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變了,透過有些散亂的發(fā)絲看到她印著牙印的流血下唇,紅的有些詭異。 “學姐...學姐!你沒事吧,要我?guī)湍銏缶??”他聲音都抖了,顫顫巍巍的想要扶她,卻不知如何下手。 郁純呼一口氣,抬起身來,他便像是觸電似的跳起來扶她。一湊近又看到她印著青紅指印的大片皮膚順著崩開紐扣的襯衫露出來,像是著了火似的脫下身上的校服外套蓋在她身上。 “學...學學姐,你要我?guī)兔γ??還是要去醫(yī)院???” 郁純突然有點想笑。 自己遭了這樣的事,還沒怎么樣呢,這個路上遇到的陌生人卻像是感同身受似的眼睛都快紅起來。 她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大笑起來,幾乎要把眼淚順著眼角笑出來,許久之后才像是夠了似的撐著他站起來。 于景已經傻眼了,手足無措的盯著眼前的場景。 白濁粘液混著血從她微開的腿心絲絲縷縷流出來,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浸出一片濕痕。 他眼睛被燙到了似的從地上移開,又直對上她手里那片輕薄的布料,像是—— 內褲。 這一個詞像是顆炸彈一樣在一個剛剛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子心里炸開巨浪。 他幾乎是下意識哆嗦了一下,避開這個令人綺念橫生的東西,伸手撫住顫巍巍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學姐,你...”他對上她眼角的一道淚痕,心在這冰涼的夏日夜晚顫抖收縮成可憐兮兮的一團,“你...需要我么?” 郁純摸著濕噠噠的頭發(fā)坐在這間裝修的尤其簡單的房間里來回張望。 四目所及皆是各種各樣的畫作,油畫水彩抑或是素描,有的裱在墻上,有的堆在桌上,大部分則是被散散亂亂的團成一團,疊在一起。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極大陽臺邊上的畫板,窗外正對的就是江城中心花園,碧波江平、柔光晚清,郁純幾乎能想象在這兒畫畫的感覺。 縱使郁純是個沒什么追求的俗人,也看的出來大部分畫作的水平都極高。 她一回頭就又對上這個臉紅的尤其明顯的小學弟。 哦,他剛剛說自己叫于景。 他舉著個家用醫(yī)藥箱,一步一挪的朝她走過來,坐在她旁邊,眼睛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了。 “學姐...這兒沒有吹風機,抱歉了?!毕駛€扭捏姑娘,兩只極漂亮的手攥在一起,骨節(jié)處泛出白色的痕跡。 “沒事?!?/br> 她自己的衣服現(xiàn)在正在洗衣機里轟隆隆攪著,現(xiàn)在穿著件于景的寬大襯衫,衣服下面是真空,自己卻不怎么在意,撩起一側的頭發(fā)將已經痛到麻木的耳垂露出來。 于景舉起蘸著酒精的棉花,對著已經腫的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耳垂猶豫了許久,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學姐,你真的不要去醫(yī)院么?”他實在是不明白,一個女孩子遭受了這樣的事情怎么會顯得如此淡定,甚至連一絲波動都無。 郁純抬起雙腿,抱在胸前,下巴輕輕靠在膝蓋上,笑了一聲,“小孩兒,你是覺得我應該讓他們看看我是怎么被強jian的么?” “強...強jian。”于景幾乎是一瞬間慌了神,他看到她慘狀的時候心里有種無數設想,卻沒想到最糟糕的那個就被她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了出來?!安?.不是,學姐?!彼曇舳紟狭它c兒哭腔。 郁純側頭去看他,濕漉漉的頭發(fā)沾在鬢角,反而帶上點兒纏綿悱惻的媚意,“那就別擔心了,我沒什么事,快點搞吧,我等等還要回家呢。” 于景愣愣應了聲,趕忙拿起酒精棉花團給那個不小的傷口消毒。 “嘶——”郁純倒吸了一口涼氣,被冰涼又尖銳的痛感搞得有些難受,還未來得及做什么反應,身旁的人就已經湊了過來,慌慌張張的對著熱燙的耳垂吹氣,“學姐,你疼嗎?對不起...我下手沒有輕重?!?/br> 微涼的風拂在耳畔,吹著還未完全蒸發(fā)的酒勁更帶出一股涼意,郁純倒不是多么痛了,甚至有點想笑。 “我沒事啊,你這么緊張干嘛。”她覺得這人身上有種不符合年齡的天真感。 他悶悶應了一聲,見她不痛就繼續(xù)給傷口消毒,“我只是...有點擔心。” 郁純沒說話,任由他給傷口上藥、貼上紗布。 良久才說了句“謝謝?!?/br> 熬夜碼了這章,今天白天還有一更,從今天起沒事都會盡量雙更的。 于景小可愛是個大寶貝兒,很暖的,我超i他~ 可以弱弱求個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