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誤入正途_分節(jié)閱讀_149
只是小姑娘壓根就不買賬,睜著眼睛看著他,臉上掛著淚痕。 嬌嬌看這裡。他低下頭,連著做了幾個鬼臉,這才把小姑娘逗笑了。 李逍遙鬆了口氣。 小姑娘停了笑,好奇地看著他。 李逍遙被她濕漉漉的小眼神看得心都要化了,不由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這么可愛的小姑娘真的是他的女兒嗎?可是自己為什么完全沒有印象? 李逍遙有些茫然,見到趙靈兒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他十分含蓄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逍遙哥哥忘記了嗎?聽出他話中的困惑,趙靈兒先是一怔,緩緩地垂下了眸,在仙靈島上,你和我的事情。 沒有全說,趙靈兒僅僅是挑了幾件重要的事情。 李逍遙更是傻眼了,自己怎么從來都不記得靈兒所說的這些事情? 靈兒心思單純,不可能捏造出虛無子有的事情來欺騙自己,可是自己卻半分印象也不曾有,他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靈兒,我真的不記得了。李逍遙搖了搖頭,唇角浮現(xiàn)起一抹苦笑,我知道你不會騙我,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來。 逍遙哥哥也和我一樣失憶了嗎?聽到他這么說,趙靈兒塬本低落的心情立即變作了滿滿的擔憂。她當初是因為救人傷到了腦袋才忘了前塵往事。而對方怎么會忽然失去記憶?莫非在離開仙靈島的時候,逍遙哥哥發(fā)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靈兒,你再和我詳細說說,我怕漏了什么。李逍遙沉聲道,有果必有因,他還真不信了,好端端放在腦中的記憶還會消失不見。 趙靈兒一怔,掠去一些細枝末節(jié),將兩人先前發(fā)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令人稱奇的是,在兩人說話的過程中,嬌嬌在李逍遙的懷中竟然不哭不鬧,文靜得不像話。 李逍遙低頭對著小姑娘笑了一下,而后抬起頭,望著趙靈兒,緩聲道:靈兒,我之前在客棧中見到了苗人,而他們塬本是想捉走你。 他停頓了一下,說道:聽聞苗疆多巫術(shù)毒蠱,我失憶一事會不會與這些苗人有關(guān)。 趙靈兒想了想,點了點頭,而后對著李逍遙溫柔的笑了起來,逍遙哥哥別擔心,如果是蠱毒的話,我有辦法解決的。 凝視著她,李逍遙眼神微暗。真如靈兒所說的那樣,兩人已經(jīng)是拜堂成親過的夫妻,他之前的舉動恐怕是傷透了對方的心吧。 對不起。他低聲道。 不是逍遙哥哥的錯,我不怪你。趙靈兒輕搖著頭,抬手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樑,希望逍遙哥哥這次回來,就不會離開我們了。 好。在她期待的目光下,李逍遙含笑應(yīng)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該出現(xiàn)的人都差不多了,下面就是駙馬和公主解決問題的那些事情~以及長琴的番外在端午放假的時候就能出來辣 ps:上章補了個李逍遙的出場,大家可以點回去重新看看哈。今天還欠一更,明天補上。 第76章金枝玉葉16 二皇子設(shè)宴,府中裡的下人來來去去,忙得腳不沾地。。。 今年二月初,二皇子娶了嚴家姑娘,從宮中搬出去正式開了府,而后就被延和帝封為了宣王。如今說起來,稱唿二皇子為宣王才是更恰當?shù)氖虑椤?/br> 這一年來,為了鍛煉兒子的能力,延和帝把幾件差事接連下放給了兩位皇子。 雖然延和帝仍舊沒有露出半分立太子的意思來,但他的這個舉動已經(jīng)被有心之人嗅出了幾分不尋常來。塬本不想站隊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有些慌了起來,紛紛偏向了在他們心中極有可能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人選。 即使是仍舊抱著不偏不倚,中立態(tài)度的人。此刻也不想得罪兩位皇子之中的任何一位,接到宣王宴請,皆是應(yīng)邀而來。 陸明琛到的時候,宴客廳中已站了許多人,眾人笑語晏晏,看著極為熱鬧。 駙馬爺來了??匆娏苏T口走來的陸明琛,與他同屆的探花郎馮景山調(diào)侃著笑道。京城之中誰人不知五公主和駙馬的恩愛,一個貌美如花,一個才華橫溢,讓人羨慕的眼珠子都紅了。 馮景山與陸明琛同朝為官,比起朝中大部分頭髮已經(jīng)摻了白絲的臣子,兩人的年齡差距說起來其實并不大。再加上馮景山為人正派卻不迂腐,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因此陸明琛和他關(guān)係很是不錯。 聽到他這聲戲嚯之語,陸明琛面色不曾變化半分,只是道:聽聞你家中為你訂下了石大人家的二姑娘,婚期在幾月? 定在了六月初,歲月果真催人老。馮景山唉了一聲,眼中泛著愁苦之色,先前我還覺得自己年紀輕輕,過些日子再談及婚事也不是來不及。誰知我娘那么著急,今年就替我相看好了媳婦。 這哀怨的眼神,再加上那副無奈的語氣,陸明琛彷彿見到了一個被逼婚卻又無可奈何的良家婦男。 馮景山幾年前可是京城中有名的風(fēng)流才子,當時的花魁無一不以能夠從馮景山哪裡拿到一首為自己所寫的詩詞為傲。直到近兩年,馮景山才收起了玩鬧的心思,發(fā)奮苦讀從而金榜題名。 恭喜,到時候我必定送上賀禮。假裝沒有看懂馮景山的悵然,陸明琛拱手道。 馮景山正要張口說話,朝著兩人走來的王府管家打斷了他。 馮大人,駙馬爺,酒宴開始了,兩位隨著我入座。管家說著,作了個請的手勢,而他的座位恰好與陸明琛相對,于是馮景山只好暫時收回了未說完的話,對著陸明琛送去一個稍后聊的眼神。 酒宴上的事情也無非就是吃喝玩樂,因此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對于在場的大部分男性而言,與往日的酒宴相比起來,今日宣王府中唯一有些不同的亮點便是那群來自西域,身姿妖嬈輕紗薄衫的舞姬了。 盈盈一握的細腰,嫵媚多情的眼神,不同于京城花娘的舞姿和風(fēng)情,叫酒宴上的許多人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即將這些尤物擁入懷中好好纏綿一番。 不過礙于場合不大適合,便收斂起這番心思,目光仍舊是在那群舞姬身上流連忘返,不知不覺竟將面前的酒水喝了個一乾二凈。 宣王坐于上首,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幕。男子大都好色,即便是自己,在成親之后,該玩就玩,該納妾還是照樣納妾。 嚴家大姑娘,他的王妃根本不敢出聲說半個不字。 只是這些遠遠不夠。 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這恐怕是世間最為幸福的事情了。從父皇漸漸年老,卻依舊霸著權(quán)利不放手就可以看出來了,那個位置的滋味該有多么美妙。 宣王瞇了瞇眼睛,眸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流光。 他沒有大哥的家世背景,母妃家也沒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人物,若要爭斗那個位置,唯有拉攏朝中勢力,組建屬于自己的人馬。 不過在延和帝眼皮子底下,宣王自己也不敢做得太過明顯,因此如何拉攏人心對于他而言著實是一個技術(sh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