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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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康瑞麗,徐放晴平靜的目光中終于起了點波瀾:“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這樣做,我是為民除害,沒有必要感到后悔?!?/br> 講到這里,陳晚升緩緩轉(zhuǎn)頭看著她,臉色終于有點動怒了:“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整我,你犧牲了多少人?我的存在有那么影響你嗎?徐放晴,你在上海這么多年,我要是想整你,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我對你仁慈,你反而對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趕盡殺絕,我現(xiàn)在雖然虎落平陽被犬欺,可是要按住你,我陳晚升照樣易如反掌?!?/br> 聽她這樣說,徐放晴就知道沒人在監(jiān)聽她們的對話,不然陳晚升不會這么快露出狐貍尾巴,她在先禮后兵,她要徐放晴認錯,以徐放晴承受不住的代價賠償她,徐放晴當然不會那樣做,她今天來,就是來看看陳晚升到底想做什么,她現(xiàn)在一講完,徐放晴就明白了,陳晚升要一個墊背的人,不管是活人還是死人,徐放晴在她眼中已然插翅難飛,她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對上陳晚升那雙帶著寒氣的眸子,絲毫不肯退讓地說:“我好心勸過你退休,你忘了嗎?陳阿姨?!?/br> 最后一句壓死駱駝的稻草終于落了下來,陳晚升猛地跳了起來,身子前傾一把掐住了徐放晴的脖子,她已經(jīng)懶得去修飾她的真面目,她的眼瞳中燃燒著nongnong的恨意,不屑地嗤道:“你可真是記仇啊,小徐,真可惜老康沒有把你馴服成功,不然,你會變得非常地有趣,你該感謝她。” 可能一陣動氣,傷到了她的肚子,陳晚升年齡大,懷孕本屬不易,她緩慢地松開了徐放晴的身體,摸著肚子又坐了回去,臉上沒有母愛的慈祥,反而流露出來了一種莫名的厭煩。 徐放晴看得真切,沒打算跟她繼續(xù),她神情凝重地推開凳子,站起來說:“一碼歸一碼,不要牽扯到蕭愛月,這是我的底線,其他我奉陪。” 陳晚升沒有底線:“她一個山溝里面飛出來的金鳳凰,不用我惦記,自然有人幫我收拾她,你能幫她插上羽毛變鳳凰,也會有人脫掉她的雞毛恢復原形,你太天真了。” 話剛說完,徐放晴沒來得及回答,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陳晚升轉(zhuǎn)頭望去,見到是她的管家,不由地呵斥道:“什么事?” “康老板在樓下要求見您?!?/br> “嘖”陳晚升嘴角含著譏諷的笑意:“真是癡情啊,你前腳來,她后腳就到,看樣子要整你,還得順便把她一起對付了。” 徐放晴的心情跟她截然不同,她邁出優(yōu)雅的步子離開了陳家大院,在門口果真看到了康瑞麗的車子,徐放晴坐進自己的車中,系好安全帶發(fā)動車子就走,她的車子開了十幾分鐘后,在后視鏡里面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康瑞麗還在跟著她。 陳晚升住的別墅本就在郊區(qū),路上人少車更少,徐放晴找了一個樹蔭下停車,康瑞麗的車子緩緩地開了過來,沒有司機,只有她一人。 推開門,看到徐放晴已經(jīng)下車在路邊等她,康瑞麗走過去,對著她就是一陣劈頭痛罵:“你找死啊,全市的人都在盯著陳晚升,你跑到刀尖上面舔血,你在找死嗎?” “為什么要派人監(jiān)視我?”徐放晴的態(tài)度出人意料的冷靜,她的指節(jié)泛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我們簽訂了合同,你與我之間沒有了任何收養(yǎng)關(guān)系,康老板,要不是你,我不會有今天?!?/br> 很久沒有聽到徐放晴這樣責備自己了,康瑞麗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她撇開臉,仰起頭高傲地說:“你太記仇了?!?/br> 徐放晴面露怪異的表情,沉默了好一會,反而轉(zhuǎn)身面向車身,她顯然不想再看康瑞麗一眼,她的雙肩在顫抖,雙臂做彎曲狀抱著自己的腦袋靠在了車頂上面,康瑞麗看出來了她的不對勁,想要上去查看,被徐放晴快速地躲開了。 但是,有一個事實暴露了出來,赤、裸裸地呈現(xiàn)在了二人的面前。 她在哭,徐放晴在哭,莫名其妙地哭了,可能她繃了太久,可能陳晚升刺激到了她,也可能她真的疲憊了,多久沒看到她哭了,十幾年了吧,康瑞麗心臟不可抑制地地抽緊了下,不明所以地問道:“你哭什么?” 沒人回答她,綠意盎然的大樹下,徐放晴在盡情地發(fā)泄她的小任性,她拒絕跟康瑞麗溝通,拒絕康瑞麗伸出來的援手,她不講話,但是她在無聲的拒絕。 康瑞麗有些不知所措,她覺得徐放晴不是那種軟弱的人,即使在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她都沒有哭過,但是今天為什么,難道是因為陳晚升嗎,她正想開口:“是她…” “喂。”外界沒有給她那么多的時間思考,徐放晴的電話響了,康瑞麗看她緩了一下情緒,不假思索地拿起電話夾到了耳邊,鼻音濃厚地哽咽了幾句:“蕭愛月,嗯,他是我通知的,你事情辦好了嗎?” 那邊不知道在說什么,徐放晴一直沒有掛電話,過了好幾分鐘,才聽到了徐放晴的回答,卻是氣急敗壞地罵道,聲音沙啞:“你聽錯了,誰會哭,我像是會哭的人嗎?蕭愛月,沒用的人才會哭,你忙完了就給我滾回來,家里貓食吃完了,我怎么知道買哪個,我又不是像你這種傻兮兮的貓奴。” 說完后,她快速掛斷了電話,拉開車門鉆了進去,半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康瑞麗。 作者有話要說: 老徐失控了。。。。 老徐的隱居幕后,更多的是在保護身邊人。。。 因為她牽扯到了太多人的利益,她是孤獨的,沒人完全了解她,她也不屑向任何人求助。。。 心疼傲嬌的徐女士。。 ☆、計劃達成 蕭愛月是第四天下午才回到上海的, 徐放晴沒有到機場來接她, 而季文粵的司機已經(jīng)到了, 季文粵和來接蕭愛月的皮利會了一下面, 也沒多聊幾句,就行色匆匆地離開了機場。 皮利又換了一個男朋友, 是個健身教練,很帥, 一身肌rou, 也很愛笑, 年齡應(yīng)該比皮利小,舉手投足之間都給人一種陽光的感覺, 他有些害羞地對蕭愛月說:“蕭總, 阿利今天身體不舒服,所以讓我來代駕,您別生氣。” 皮利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摸他手臂的肌rou, 花式秀恩愛地說:“阿力你別理她,我們蕭總每天都有那么幾天心情不好?!?/br> 蕭愛月從頭到尾都沒有講話, 她閉著眼睛, 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難怪阿力會被她的神情震撼到。 到了小區(qū)樓下,皮利沒有下車,揮起手就跟蕭愛月說:“再見蕭總?!?/br> 蕭愛月提著行李箱的手頓了頓,動作緩慢地轉(zhuǎn)過頭,面無表情地說:“一個小時后, 組織開會,不要假公濟私跑出去約會。” 皮利臉上燦爛的笑容僵住了,蕭愛月一走,她的小男友終于松了口氣,卻是吐槽說:“阿利,你昨天還說你們蕭總和藹可親呢?!?/br> 皮利也是由衷得地感覺到了疑惑,這次從北京回來,蕭愛月身上帶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強大氣場,好像,好像死里逃生的人才會有的漠然感? 甘寧寧單手撐住下巴,在觀察徐放晴的病情,徐放晴臉上的紅潮下去了些,但還是有點流鼻涕,甘寧寧抽出含在她嘴里的體溫計,看了看說:“不燒了,等下再吃點藥就好了?!?/br> 病來如山倒,徐放晴的這場病從三天前開始延續(xù),那晚甘寧寧半夜被貓叫聲吵醒,她睜開眼睛下床后,跟隨聲音走到客廳里面,差點沒被徐放晴嚇死。 她猶記得那晚,客廳里面沒開燈,落地窗外星光閃爍,對面是車水馬龍的繁華都市,徐放晴一個人孤單地坐在沙發(fā)床上看電影,她身處似黑非黑的客廳中沒有了往常的風姿綽約,更多的是一團黑影帶給旁人的落寞。 傻月和太陽在她的大腿上玩耍,半夜三更,兩只貓精神抖擻,而徐放晴的表情卻有些不對勁,她穿的極少,可能是在看電影的過程中睡著了,屋里的空調(diào)才開到二十五度,甘寧寧伸手摸到她的時候,她身體冰的嚇人。 凌晨四點,在徐放晴的授意下,甘寧寧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截至到今天,徐放晴的感冒仍舊沒有痊愈,甘寧寧好幾次下樓去菜市場買菜的上午,都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她覺得很奇怪,更多的是害怕,于是打電話給了蕭愛月,把這邊的情況告訴給她了聽。 蕭愛月回到家里面,聞到客廳中蔓延著一股nongnong的生姜味道,有點愣神,她推開臥室的房門走進去,見到甘寧寧在給徐放晴喂生姜水,徐放晴閉著眼睛,表情不太自然:“你先放到一旁吧,我等會喝?!?/br> 甘寧寧笑咪咪的,一臉饞樣:“我剛剛嘗了一下,特別好喝,晴晴姐,那我放這里了,你記得喝哦?!?/br> 臥室中這時燈光暈暗,甘寧寧是個細心的女孩,知道徐放晴喜靜,放下碗就準備離開了,她轉(zhuǎn)過身,看到身后站了一個人,差點驚叫出聲,蕭愛月就知道她會失控,早有準備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手指著門口,無聲地命令她馬上出去。 甘寧寧非常認命地點點頭,踮起腳尖,悄然無息地離開了屋里。 蕭愛月代替她坐到了床沿上,坐了幾秒,又覺得身上臟兮兮的模樣,被徐放晴見到不太好,她彎曲著雙腿在地毯上跪下,舀了一勺生姜水到嘴里,就去吻徐放晴的唇。 徐放晴的巴掌來的很猛烈,“啪”地一聲巨響打到了蕭愛月的臉上,蕭愛月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驚訝地揚起臉,又被徐放晴快速揮起巴掌打到了另外半邊臉上。 這下,兩邊臉蛋上都有了巴掌印,一下子對襯了,蕭愛月被她打懵了,嘴里的生姜水也忘了喝下,黃色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掛在她的嘴角處,讓她活脫脫地變成了一個弱智。 蕭愛月好委屈,摸著臉,差點哭了出來:“電視上面都那樣演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