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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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蕭愛月嚇的“蹭”地一下跳了起來,滿臉都是驚悚的表情:“今天愚人節(jié)嗎?她那么大的案子怎么保釋的了?粵姐,你開玩笑吧?!?/br> “大齡產婦,她懷孕了?!?/br> “瘋了吧?!笔拹墼履樕恋南駷┖簧蠅Φ乃啵骸瓣愅砩龖言校媸菬o所不用其極,真是,哈哈哈,我真沒想到,她怎么懷孕的?。空l是孩子的爸爸?。课胰??!?/br> “小蕭,今天我去的那幾家公司,可能都跟她有關?!奔疚幕涹@訝她的震驚,仔細回想了一下所有的細節(jié),錯愕地問道:“你要跟我說實話,你跟她進監(jiān)獄的原因有沒有牽連?我懷疑是她在背后整你?!?/br> 蕭愛月腦海里霎時浮現(xiàn)了徐放晴的臉,老實地回道:“跟我沒關系,是晴晴。” 季文粵頓感頭暈目眩,好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二人皆沉默了一會,季文粵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我還能說什么?她不要命了,你也不勸她嗎?漏網(wǎng)之魚最會玩命,小蕭,你告訴我,現(xiàn)在誰能保住她?” 這幾個字像噩夢一樣,重重地錘在了蕭愛月的心尖,蕭愛月低垂著頭,無力地說:“我信她?!?/br> “你信她,可你讓我很不信任?!笔玛P重大,季文粵忍不住輕叱:“不是你的人品,而是你的能力,你保護不了她,當初為什么不阻止她?小蕭,她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即使當初你阻止不住她,后來你有想過辦法挽救嗎?哪怕找我商量也好,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是在等待,等待是最無用的過程,你讓我失望了?!?/br> 蕭愛月解釋不清,懊惱的想哭,啞口無言地解釋道:“粵姐,我,我…” 季文粵不再看她,站起來,拉開門,走了。 好一會,又有人過來敲門,卻是皮利,拿了一個信封,說是法院傳過來的,蕭愛月拆開一看,竟然是法院的傳票,上面白紙黑字寫著徐江歡狀告她欺詐項目股份。 這一筆,絕對要算到秦七絕的頭上。 蕭愛月一夜之間白了頭發(fā),整個人都枯萎了,她想到徐放晴遠在千里之外等她,又掙扎著起來請律師打官司。 一場有意思的游戲開始了,蕭愛月是所有人眼中的獵物,她的女友給了她一切,事業(yè)、未來與明天,同時還有數(shù)不盡的陷阱與磨難留給她獨自面對。 徐江歡當晚給她打了電話約見面,皮利接了電話,看了看趴在桌上的蕭愛月,不忍地回道:“小徐總,我們蕭總已經快被您玩死了,還需要打電話過來再踩一腳嗎?我們蕭總想見您的話,自然會打電話找您,您還是忙去吧?!?/br> 多不客氣的話語,皮利是真的為蕭愛月感覺心疼,這么多個月,她親眼目睹蕭愛月是怎么從一個菜鳥開始快速成長,那盞永遠不滅的燈下面是上百份封存的管理資料,蕭愛月很努力,非常努力,可是社會看不到,可是環(huán)境不允許,她看上去還是很弱小,但她盡力了,皮利心酸極了。 蕭愛月在她的辦公室坐了兩天,不吃不喝,嘴唇也干裂了,皮利勸不住她,于是換了季文粵,季文粵跟她面對面坐了幾分鐘后,直接出門帶著安久久走了。 第三天,一個送花的小哥來了,漂亮的百合香味濃郁,卡片上沒有落款,僅僅寫了一行字:通往天堂的必經路是地獄,小蕭,你猜猜看,你跟我,哪個先到目的地。 陳晚升,除了她,沒有別人,蕭愛月望著花癡癡地笑了起來,瞧著皮利心驚膽顫的模樣,眼瞟向百合花,毫不猶豫地命令她說:“禮尚往來,皮利,人家都送我們花了,我們回送,花,不,花圈,給我送回去,多買幾個,別小氣?!?/br> 皮利不安地咽了下口水:“蕭總,會不會太高調?給活人送花圈?” “她在我心中就是個死人?!笔拹墼聨滋炷鴱埬?,突然一笑,給人感覺莫名地怪異,她笑的很大聲,越笑臉上的表情越嚇人:“不是要玩嗎?誰怕誰?欺負我到這種地步,真以為我蕭愛月就是只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腿子嗎?陳晚升,秦七絕,我就一條命跟一家公司,能怎么樣?晴晴她有把握,她肯定給自己留了后路,那我今天斬斷我自己的后路,把花圈送給陳晚升,順便給我請一隊舞獅團,張燈喝彩,歡迎她短暫地來到人間?!?/br> 簡直有病,皮利無力吐槽,她下意識地覺得蕭愛月似乎變了一個人,就像只黑化的丑小鴨,一下子展開了天鵝的翅膀,讓人措手不及。 皮利作為一個稱職的狗腿子,理智地給她的上司徐放晴匯報了一下情況,徐放晴在那邊情緒也不怎么穩(wěn)定,聽說了蕭愛月的狀態(tài),滿不放心地叮囑她說:“有特殊情況,你找東文江,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回去?!?/br> “行,徐總,你什么時候回來?” “最近在擬定合同,一時半會走不開,你幫我看好她,讓她不要做傻事?!奔幢闳缧旆徘缗跖深^十足的女人,也有無奈的時候:“陳晚升不敢輕舉妄動,最多刁難一下我們公司,這么多眼睛看著她,她亂動一下就是死,我們暫時不要主動出擊?!?/br> “好好好?!逼だf:“我都聽您的?!?/br> 這邊電話還在打著,徐放晴交代了她其他一些徐江歡那邊的問題,話還沒說完,皮利就看到蕭愛月出門了,蕭愛月兩天沒換衣服,顯得人有點灰灰沉沉,皮利躲在走廊外面打電話,見到她迎面走來,連忙捂住電話問道:“蕭總,你去哪里?” “送花圈?!笔拹墼職庋嫒_,推開她,晃動著手里的車鑰匙就要去按電梯按鈕:“別人打我一下,我就躲一下,我傻不傻?傻!你別攔我,你給她徐放晴打電話也沒用,我告訴你皮利,我一點都不是妻管嚴!我現(xiàn)在要去給陳晚升送花圈!我誰都不怕,有本事你讓徐放晴從美國回來攔我啊,她有那么能耐嗎她?” “瘋了吧?!逼だ麖堉∽欤豢芍眯?,眼看著蕭愛月坐上電梯走了,后知后覺地想起徐放晴的電話還沒掛,趕緊“喂”了一句,問道:“徐總,你還在嗎?” 靜悄悄的一片,手機顯示還在通話中,皮利不敢掛,等了好一會,才聽到對面慢悠悠地傳來一句:“嗯,我剛剛在找哪里有錄音鍵,她受刺激了,要鬧就鬧吧,你幫我錄下視頻,我倒是想看看這位英勇的蕭女士想做些什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蕭(氣憤):狗急還跳墻呢,你們讓不讓人活了。 徐放晴(抓住重點):嗯,狗急。 秦七絕:此處應該有掌聲。 陳晚升:啪啪啪。 康瑞麗:啪啪啪。 皮利:再來一隊舞獅隊! ☆、玩票 丟人不丟陣, 蕭愛月的想法大概是變了, 從公司出來, 她回家洗澡換衣, 順便吃了一道豐盛的午餐,一切準備就緒以后, 腎上激素卻是快速上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快速漫卷了蕭愛月的所有細胞。 離她家距離最近買花圈的地點, 是一家叫“萬年”的壽衣店, 蕭愛月是個迷信的人, 換位思考了一下,又在百度搜了搜離陳晚升家最近的墓園有沒有花圈買。 壽衣店是有的, 蕭愛月打電話訂了三十八份花圈, 結果對方表示沒那么多庫存的貨,蕭愛月要他重新制作,并且在正中間寫上陳晚升三個黑字。 對方很爽快地接單了, 但要蕭愛月先去付定金,蕭愛月瀟瀟灑灑地跑去一次性把錢給付了, 讓他們今晚之前必須把花圈趕出來。 材料都有, 店家聯(lián)系了分店的同事, 讓他們那邊安排了幾個人手過來幫忙,不用三個小時,三十八個一模一樣的花圈擺在店外面,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皮利趕過來的時候,蕭愛月正叫了一輛運沙子的貨車來拉花圈, 那貨車司機不但一個人來了,還帶了十幾個年齡不等的男女老少,蕭愛月叉著腰在一旁有模有樣地指揮著他們,讓那些人幫忙把花圈搬上車,然后安排她們在后面蹲下,皮利當機立斷,慢慢地湊過去,打開手機直接錄屏了。 冬天的夜晚來的快,不到六點,天已經黑了下來,蕭愛月跳上貨車的副駕駛位置上,把自己車的鑰匙扔給了皮利:“你開回去?!?/br> 皮利還沒回答,貨車司機已經踩著油門開遠了,皮利跺跺腳,回到壽衣店問那店長:“我的車子停你們門口沒關系吧?” 店長眼皮都懶得抬,敷衍說:“我們十點下班之前,你回來開走就行?!?/br> 行吧,皮利拿著蕭愛月的奔馳車鑰匙跟在貨車的屁股后面走了,徐放晴默認了蕭愛月鬧事的方式,皮利自然不敢阻止,只好不依不饒地跟著她去拍照。 但前面那輛貨車開的太快了,很快皮利就沒了方向,她打電話給季文粵,問她陳晚升家的地址怎么走,季文粵一聽事情的來龍去脈,感覺今晚一定會出事,于是讓皮利先去接她,準備和她一起過去看看。 兩人在路上磨蹭了一個多小時,皮利握住方向盤的手心都出汗了,季文粵倒是一路冷靜,有條不絮地指揮著她往哪里走。 只是,半路出了一點意外,陳晚升住的地方比較偏遠,是棟豪華的別墅,按理說晚上經過她家的那條路應該沒什么人,結果皮利在路上堵車了,季文粵目光閃爍,有些啞然:“都是電視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