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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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沖進(jìn)去,但寢殿正向外爆發(fā)巨力,根本無法靠近。 巨大的聲響同時驚動了王宮其他地方的守衛(wèi),紛紛往寢殿方向趕來。 “退下,你們小心陰長黎!”她一出現(xiàn),景然懷疑陰長黎也在附近。 眾侍衛(wèi)聽見“陰長黎”三個字,心下皆悚然,忙將寢殿團(tuán)團(tuán)圍住,不留任何死角。 景然吩咐的同時,先出手將被崩飛的玄天鏡給搶了回來,并用法力封印,掛在后腰:“項(xiàng)???,你是如何從玄天鏡里出來的?” 不知是怎么出來的,先堵死她的去路。 “管好你自己吧!”項(xiàng)??查g原地消失,劍匣須臾幻化為蛟龍! 且變得巨大無比,寢殿根本容不下,房頂直接被撐爆了! 真不是項(xiàng)海葵自己愿意的,這是吞了三十七個陣盤的后果。 她罵道:“天狂,你還慫恿我變身之后吞了陣盤逃跑,這逃個屁??!” 越大只越不靈活,還像吃撐了似的腹部脹痛。 幸好她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這只是一次演習(xí)。 她一頭撞向立柱,徹底將寢殿骨架給撞碎。 轟隆倒塌中,寢殿沒了一大半,唯一屹立的部分,是景然存放各族寶物的另外一間密室。 項(xiàng)??敝毕蛏巷w。 太沉了,吃力得很,看來必須得等朱雀前輩的飛行神通。 景然手臂一揚(yáng),“嘩啦”抽出一條金色長鞭,正是馭龍鞭:“你也未免太狂妄了!” 一出現(xiàn)就引動了他的內(nèi)傷,還炸了他半座寢殿。 果然還有一條,項(xiàng)海葵看到這鞭子的心情如同景然看到天狂劍,恨的牙癢癢。 “噼啪”,亂局中景然容色冷塵,飛身而起,衣袖獵獵,先抽了空氣兩鞭,像是在蓄力。 空氣被抽出了一連串金色光焰。 隨后那鞭子才抽到蛟龍身上,金色電弧刮過蛟龍身軀,撲簌簌的往下掉落焦黑的鱗片,地面被砸出無數(shù)深坑。 再抽第二鞭時,蛟龍掉頭咬住了鞭子。 周身鱗片豎起,離身后旋風(fēng)般化為劍刃,密密麻麻朝他刺去! 景然另一手向前一推,耀目光芒以弧形向外擴(kuò)張。 那數(shù)千柄剛猛無匹的劍刃,如雨點(diǎn)打在湖面上,“噼里啪啦”一陣響過后,皆消失不見。 爾后他一屈持鞭的手臂,馭龍鞭猛地回拽! 過肩摔一般,將蛟龍甩在地上! 轟……! 寢殿幸存的建筑,硬生生被這條巨型蛟龍的身軀給砸的倒塌! 另一間藏寶的密室暴露出來。 景然浮于高處,冷眼看著廢墟中的蛟龍:“項(xiàng)海葵,上次本君是念著你腹中那兩團(tuán)氣,不能傷你,才處處被你掣肘,你還真當(dāng)自己與本君有一戰(zhàn)之力?” 那些遠(yuǎn)遠(yuǎn)躲著的侍女們,見項(xiàng)海葵被制服,終于能緩一口氣。 她們確實(shí)被項(xiàng)海葵給驚到了。 天狂劍名不虛傳,竟有這種大神通。 蛟龍她們見的多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般殺氣縱橫還不要命的! “瘋起來果然很可怕?!蔽碾俾曇羯?,傳音給獨(dú)孤凝,“但天狂劍主從來沒有命長的,正是因?yàn)樘^自不量力吧……” 和帝君實(shí)力的懸殊,不是一般的大,怎么就敢挑釁帝君? 一直提心吊膽的獨(dú)孤凝,此刻終于松懈下來。 是他見識淺了,竟懷疑帝君的能力。 即使動了情,帝君又豈是尋常男子? 項(xiàng)海葵由著他拿自己立威,隨便他說去,反正這次她就沒打算和他拼命。 景然也很快發(fā)現(xiàn)不妥,她壓根沒怎么反抗,眼睛還是澄澈的,而非發(fā)狂時的血紅。 不好! 她是故意借他的力將藏寶的密室砸開,現(xiàn)在他位于高空,而她則落在藏寶密室的廢墟里。 景然來不及阻止,蛟龍已從廢墟中翻身而起。 抬起前爪,高高踩在一塊兒石頭上,蛟龍迎風(fēng)而立,龍須飛揚(yáng),一聲咆哮之后,來了一招氣吞山河! 只見平地卷起颶風(fēng),將滿地滾落的各族寶物席卷,全部被蛟龍吸入口中! 景然的臉色迅速起了變化,比這夜幕還要黑沉幾分。 他發(fā)現(xiàn)在自己在她面前,越來越無法控制情緒,厲聲喝道:“項(xiàng)???!” 項(xiàng)海葵滿足的變回人形,反正都已經(jīng)吞了陣盤,不如將這些寶物也給吞了。 寶物再沉,頂多也就是兩三個陣盤的重量。 多兩個不多,少兩個不少。 恢復(fù)人形之后,她雪白的脖頸多了一道鞭痕,一直延伸至嘴角,觸目驚心。 但背后的劍匣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膶毼铮瑝虮玖耍?/br> 白星現(xiàn)正在拉攏那些小族,將他們的族寶還回去,更有誠意。 在這個世界,項(xiàng)??偣惨簿颓妨藥讉€人的情誼,得全部還了她才能安心回故鄉(xiāng)去。 “你究竟在干什么?是又發(fā)瘋了?”景然氣惱歸氣惱,更迷惑她的行為,令他摸不著邊際。 “你會從玄天鏡出來,是不是和陰長黎手里的神器有關(guān)系?”提及神器,他瞳孔緊縮,“但你似乎又無法從玄天鏡離開了,這是為何?” 站在廢墟里的項(xiàng)海葵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自高空落下,又道,“那件神器果然出問題了,是吧,所以陰長黎休眠之前再怎樣狼狽也不使用?!?/br> 項(xiàng)海葵剛要說話。 他疑惑:“既然你無法逃離,剛才獨(dú)自待在密室為何不直接將陣盤打碎?你明明可以打碎一部分,再留一部分用來保命……” 有陣盤在,他不敢對她下重手。 而被放出來的一部分囚徒,稍后還能來救她,如此安排才是最妥當(dāng)?shù)摹?/br> 項(xiàng)海葵:“我……” 景然落在廢墟里,距離她不過兩三丈的位置:“是不是因?yàn)橛幸粌蓚€囚徒不肯向陰長黎低頭,不服他這個族長,他怕危及自己的地位,并不想放那囚徒出來。而你不知每個陣盤都對應(yīng)著誰,怕不小心放錯了?” 漂亮!項(xiàng)??嫦霝樗恼?。 正不知該怎么說,他全給圓上了,圓的天衣無縫。 嘴巴從來不饒人的項(xiàng)??3至顺聊?,景然認(rèn)為自己猜對了。 一團(tuán)怒火在他胸中燃燒,瞳仁里燃起一簇金色光焰:“項(xiàng)??銥榱怂€真是什么都肯做。骨rou可以殺,命也可以不要!” 陰長黎明知神器有問題,依然送她來冒險(xiǎn),她竟還不顧性命的為他著想。 自己一心護(hù)著她,只是迫不得已借用她的身體當(dāng)一陣子容器,她卻對他喊打喊殺,完全不為他的處境考慮半分! “我愿意,你管得著嗎?”“骨rou”兩個字刺的項(xiàng)??母C疼,天狂從劍匣飛出,被她攥入手中。 并未出招,只殺氣騰騰指向他。 “可以,那本君便拿下你,將你掛于宮門城樓,一個時辰剜你一片rou,看看陰長黎多久才會來管你!”景然一張俊臉繃得死緊,心道今日定要讓她知道,自己從前待她究竟有多仁慈,她究竟是有多不知好歹! 言罷,他掌心釋放出靈氣,一朵金蓮幻影浮現(xiàn)在手掌心中。 蓮瓣舒展,似初睡醒的美人扭動纖腰,搖曳生姿。 項(xiàng)??谝淮我娝褂眠@種金蓮,與“小太陽”相比過于溫和,但威力肯定是不容小覷的。 不能動手,現(xiàn)在消耗過多十天后怎么辦? “慢著!”項(xiàng)海葵喝道。 景然盯緊了她。 項(xiàng)海葵瞇起眼睛:“沒錯,我想打贏你是很難,但我脾氣暴躁,容易走火入魔,逼急了我……” “帝君,萬萬不可!”獨(dú)孤凝忙著勸。 她一旦走火入魔就什么都顧不得了,很可能會用自絕的方式,炸毀陣盤,放出所有山海囚徒。 屆時敵人遍地,項(xiàng)海葵又喪了命,他們手上就沒有可以拿來牽制陰長黎和戚隱的籌碼了。 景然當(dāng)然知道,所以他拿出了以柔克剛的金蓮。 此乃佛家寶物,與天仁劍的劍氣極為接近。 天狂遇強(qiáng)則強(qiáng),他手段越硬她戰(zhàn)意越盛,也越容易走火入魔。 金蓮恰好克制天狂,涼她的妖血,讓她瘋不起來。 這是景然最近才拿到手的寶物,剛好派上用場,溫水煮青蛙似的和她過招,在她發(fā)瘋損毀所有陣盤之前,試試看能不能將她拿下。 “我和你訂個賭約怎么樣?”項(xiàng)海葵拿出早已想好的說辭。 “賭約?”景然讓她說。 項(xiàng)??骸霸蹅兿刃輵?zhàn),等十天。” 景然:“十天?” 項(xiàng)海葵:“事發(fā)突然,你給陰長黎十天時間讓他想想辦法。這十天里,你負(fù)責(zé)看守我,我保證不會主動離開王宮……” “十天之后,本君懷疑王宮還在不在。”景然掃一眼變?yōu)閺U墟的寢殿,“或者你想尋找一個時機(jī),再刺我一劍?!?/br> “放心,十天之后太陽落山之前,我都不會出劍,出劍就算我輸,我將陣盤拱手送給你?!表?xiàng)??@十天要養(yǎng)精蓄銳,“但你別想壞點(diǎn)子逼著我出劍,比如弄兩個刺客進(jìn)來刺殺我,那就太沒品了?!?/br> 景然黝黑的眸子里寫滿懷疑:“問題是,本君為何要給他十天時間想辦法?” 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