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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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找她報仇的? 如果是報仇,視力真不咋樣,認錯人了。 無眠腳下的沙地突然下陷,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往沙坑里吸! 路溪橋瞪大雙眼:“我的駝獸就是這樣沒的!” “什么東西?”無眠奮力掙扎,他自幼在大漠長大,從未見過這種怪物。 地上七零八落躺著的人,也目露驚駭。 項海葵同樣驚訝,她的天狂劍在手中顫動,興奮起來了。 先前天狂還不當這玩意兒是盤菜,現(xiàn)在突然改變態(tài)度,莫非進化了? 天狂一興奮,狂意飆升。 有奶之后,項海葵當然也興奮起來,故技重施,突破極限再來一次狂化。 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下那個沙坑,用天狂挑住無眠,牙關一咬,悶喝一聲,將他甩出了沙坑。 無眠摔落在沙地里,驚魂未定。 剛才,他被那個狐媚子給救了? 是狐媚子,真狐貍! 一瞥之下,他看見了,她雙眼輪廓變的細長,微微上撩,瞳孔是紫色的,睫毛濃黑卷翹,妖冶的動人心魄! 可是,眉宇間又有一股子英朗,很像師父啊。 無眠心口怦怦直跳,腦袋一團混亂時,項??呀?jīng)從沙坑上來了。 那怪物似乎不想與天狂為敵,抓不到無眠,立刻便溜走了。 現(xiàn)在,一群人杵在原地尷尬。 這架還打不打了? 無眠從地上起來,心道自己不能被她迷惑,重新攥起拳頭。 正要找回氣勢,遠遠聽見一聲“阿彌陀佛”。 包括項??趦?nèi),一眾人都是一愣。 遠遠望過去,只見道辰大師又回來了,他徒步,身后跟著一匹駝獸,項天晴坐在駝獸上。 項??鋫渲鴮β废獦蛘f:“看好你手里的罐子?!?/br> 路溪橋趕緊從儲物鐲里取出個古怪袋子,將罐子給套住,掐了個訣,袋口鎖緊:“放心,只要我不死,沒人能打開這袋子?!?/br> 項??骸翱墒牵闼酪蔡菀琢税??!?/br> 路溪橋:…… “這是怎么了?”項天晴瞧見滿地“躺尸”,無眠和項??麆Π五髲垼s緊下了駝獸跑過去。 項海葵告狀:“姐,三師兄非得說我是勾引爹的狐媚子,要殺了我?!?/br> 知道實情的項天晴愣了下,逮著無眠數(shù)落:“爹說的你不聽,你信流言?” “我……”面對項天晴,無眠沒一點脾氣。 他現(xiàn)在也有些猶豫。 但二師兄確定她不是師父的親生女兒,還確定她是來害師父的。 他先前詢問項天晴,說她倆看著不像姐妹時,項天晴也是一副我們原本就不是姐妹的神態(tài)。 “別管怎么樣,她朝道辰大師出手了,還連同路家人,想要解封一個上古蜃妖!”無眠看向道辰。 部族首領強撐著站起身,也關切的看向道辰:“大師,您的身體……” 陰長黎是追著一點模糊記憶過來的,聽個三言兩語,差不多已經(jīng)了解大概。 他學僧人雙手合十:“其實,這只是一場誤會?!?/br> 一眾人愣了愣:“誤會?” 項??哺悴欢疇顩r了,這人渣瞧著已經(jīng)復原了,只需回來一口咬死自己就行,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 “什么誤會?”無眠直接問。 “總之是場誤會。”多說多錯,陰長黎看向項??浇俏⑽⒙N起,“是么,項姑娘?” 媽耶,他這一笑,項??桓杏X周圍砰砰砰炸出許多坑。 但凡挪動腳步,就會掉進坑里。 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先前只在老板身邊出現(xiàn)過。 白星現(xiàn)也收回天寶劍,搔著后腦勺,多看了他兩眼。 “對對對,是場誤會?!甭废獦蚵氏确磻^來。 “嗯,沒事了?!标庨L黎念了聲佛號,面帶微笑的轉(zhuǎn)身。 他要回銀沙城外的佛窟,那里是道辰常待的地方,沒準他能提取些記憶出來。 “大師?!表椞烨鐚⒆约旱鸟劔F牽給他,“您騎我的吧,我和我?guī)熜烛T一匹就行?!?/br> “那便多謝了?!标庨L黎確實也不想走路。 …… 鬧劇一樣結(jié)束。 一行人騎著駝獸折返銀沙城。 看到沙漠這么危險,路溪橋也不鬧著去征服蜃妖了。 他和項???,喋喋不休:“葵姐,我頭一次在飛舟上瞧見你亮劍,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br> 項??班摇绷寺?,才不信他的鬼話:“是嘛?我記得你被我踹過之后,派你的隨從在船上四處尋我,還罵了一句‘他媽的’?” “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我媽的’,我讓隨從找你,是為了感謝你啊?!甭废獦蛐攀牡┑?,換個手抱罐子,亮出儲物鐲,“加上這次救我,葵姐看上什么,隨便挑!” 一旁的白星現(xiàn)驅(qū)著駝獸快走兩步:“路公子,你有很多寶貝嗎?” 路溪橋自豪的很:“那當然,我路家除了缺德,什么都不缺?!?/br> 白星現(xiàn)眼睛亮閃閃:“能不能給我瞅瞅,有沒有天寶沒吃過的,我用其他寶物跟你換,我也有許多寶物。” “沒問題啊小哥?!?/br> 路溪橋?qū)⑸吖拮尤o項海葵,換去和白星現(xiàn)同乘。 項??亩吔K于清凈了,顛簸中,她摸著罐子,扭頭看一眼身后慢慢悠悠的“大師”。 用佛針和她的頭發(fā),將小黑蛇的斷裂處縫合以后,它就自我冰封了,兩者會有關系嗎? 應該沒關系,她剛才問白星現(xiàn)了。 白星現(xiàn)說的和她猜的差不多,頭頂?shù)念^發(fā),的確具有陽氣和生機。 道辰應是不想小黑蛇死的太快,先救再殺。 她驅(qū)著駝獸停了下來。 等陰長黎與她并肩時,她才傳音:“道辰,我知道我撼動不了你在銀沙的地位,但往后你一天不滾出銀沙,我就一天盯住你?!?/br> 找個理由,住他佛窟里去。 “你別想再搞事情?!表椇?[著眼警告他。 “哦?!彼瓚?。 目光從項??乃{色紗巾掠過,視線先落在她鬢邊的羽毛上,瞳孔微微一縮。 隨后,盯著她因打架已經(jīng)有些凌亂的丸子頭。 發(fā)質(zhì)極差。 這眼神?是嫌棄嗎?項??忠娝聪蚯胺?,部族隊伍有幾個女人,他看的正是那些女人的長發(fā)。 項??眯Γ骸盀榱搜b慈悲,不得不剃度,所以瞧見別人有頭發(fā),很羨慕? 陰長黎但笑不語。 他雖忘記許多事情,卻知自己曾經(jīng)命在旦夕過。 死亡前那一刻的感受,如同陷入一片冰冷徹骨的海洋中,身體僵硬,恐慌下墜。 可忽然間,有一蓬綿密的、生機勃勃的海藻,宛如一床在初春陽光下曬的松軟的棉被,接住了他不斷下墜的身軀。 小心翼翼,溫柔呵護,慢慢將他托上了岸。 他想,那蓬海藻應該是女人的頭發(fā)。 那擁有一頭海藻般秀發(fā)的女人,可能是他的…… 老母親吧。 第16章 習慣 除了母愛,陰長黎想不出還有什么,能讓他瀕死之際取得力量,重獲新生。 此時,他注視著前方女子的長發(fā)。 項??麆t注視他。 他其實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然而看在項??劾?,他是一副癡迷模樣,眼波逐漸化為一汪春水,充斥著脈脈柔情。 項??蛄?,這人渣有戀發(fā)癖! 怪不得連救條蛇,都讓她以頭發(fā)做線。 陰長黎從自我世界中抽離,又看向項海葵的丸子頭。 她似乎是他奪舍之前,最后一個接觸道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