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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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溪橋瞬時被踹的口吐鮮血,摔回甲板上。 他身后的仆從趕緊上前:“少爺!您怎么樣啊少爺!” 路溪橋渾身骨頭都快被踹散架了,連吐好幾口血。 船主一眾人卻都沒空理會他,看向前方正與沙怪纏斗的劍修。 包的像個粽子似的,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手里的劍也是奇奇怪怪,若不是從她劈砍的動作分辨,根本看不出是劍修。 不是沙怪的對手,但躲避與斬沙箭的速度…… 好家伙,這手速若是爺們,也不知道單身多少年才能練出來。 “趕緊后撤!”船主心中感激著下命令。 項海葵僅僅牽制著它,所以還挺輕松的,也沒覺著自己的速度有多快,只盼著父親早一點來。 體力消耗的差不多時,終于聽到一聲鳴箭聲。 項??p目一亮,又精神抖擻起來。 一支光箭穿沙破風(fēng)而來,所過之處,沙散風(fēng)退。 項海葵趕緊趁機溜走,追上飛舟,潛進去。 “銀沙城主來了!”舟上有人大聲喊道。 頓時一片得救的歡呼雀躍。 飛舟再次停下來,項海葵也和大伙一起,跑來甲板上看向前方。 其實什么都看不到,只瞧見有星火閃爍。 不一會兒,風(fēng)沙散去,才看到從銀沙城趕來的一行人。 有一身緋紅長裙的項天晴,還有幾個護衛(wèi),而項??难劬镏挥兴赣H項衡。 “各位都沒事吧?”身著颯爽黑衣的項衡落在甲板上。 船主眾人忙道謝。 路溪橋掙扎著排眾而出,厲聲質(zhì)問:“項大城主,你是怎么治理銀沙城的!” 項衡看他一眼:“那不然我請辭,求君上派你來治理?” 路溪橋瞬間啞巴,他們路家有渡劫老祖坐鎮(zhèn),他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本想一拂袖回去,牽動胸口傷勢,又吐一口血。 媽的,那個踹他的人呢?! 他找一圈也沒有找到,說是救他,但至于踹那么重嗎?! 項海葵當(dāng)時狂意上了頭,確實踹的重了點,現(xiàn)在看他這幅模樣,心道應(yīng)該踹的更重點,踹的他不能動彈才好! 飛舟準(zhǔn)備繼續(xù)行駛了。 從這里到銀沙城的障礙已被清掃干凈,項衡仍舊派幾個人留在船上,自己則先回城里去。 可當(dāng)他準(zhǔn)備走時,感覺到一道視線一直凝在自己身上。 打量他的人不少,多半是好奇、敬畏,可這道視線卻很奇怪,說不清道不明。 他不由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順著那道視線望回去。 只見一個年輕小姑娘站在甲板上,梳著丸子頭,大眼睛里面蓄滿淚水,正委屈的望著他。 項衡的心突然就是咯噔一聲。 “爹。怎么了?”項天晴見他不走了,也停下來。 項衡沒有回應(yīng),項天晴便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同樣看到了項???。 項天晴心頭也是微微一跳,會是她么? 是她! 項衡已經(jīng)兩百多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了,離開那年,小丫頭才九歲。 項衡自己也是孤兒,每每想到女兒要遭一遍自己曾經(jīng)遭過的罪,他便心如刀絞,怎么可能忘記她的容貌? 反而還愈發(fā)清晰。 他曾一遍遍的想著女兒長大以后的模樣,其中一個,和眼前這張臉真的很接近。 周圍都是人,項??暗溃骸暗!?/br> 這一聲出口,銀沙城來的人都愣住了。 “小葵!”項衡趕緊飛過去! 項天晴身邊的護衛(wèi)問:“大小姐,她莫非是城主流落在外的二女兒?” 項衡要將項海葵接回來,早已和眾人打過招呼了。 項天晴沉默半響,點了點頭。 眾人又都奇怪的打量著項???,怎么和城主長的一點也不像呢。 …… 回銀沙城的路上。 項衡始終不敢相信,看了項??谎塾忠谎郏骸澳闶窃趺磥淼模俊?/br> 這怎么可能??? “是陰長黎前輩將我接來的,他說他感應(yīng)到您接錯了人,發(fā)現(xiàn)是自己告訴您的陣法有錯,覺得抱歉,便就將我給接過來了,還派人送我呢?!?/br> 這套說辭是早就安排好的,項??马椇獠恍?,指了下身后不遠處正看風(fēng)景的白星現(xiàn):“小白,呲個牙?!?/br> 見過那兩顆大金牙,項衡這才相信了,又拉著女兒問長問短的。 項??透赣H聊著天,感覺到許多神識在打量她。 項??瑯右苍诖蛄克麄?,專看他們的手。 那個摁死她的兇徒,能夠進入城主府,應(yīng)該就在銀沙城里,或者就在城主府中。 可能是護衛(wèi),甚至可能是她父親的幾個徒弟中的一個。 不過,光用眼睛看,她看不出來什么,得瞅個機會摸一摸。 兇徒抓她發(fā)髻那會兒,手指挨著了頭皮,她記得觸感,那只手特別的冷。 冷入骨髓。 想忘都忘不掉。 * 回到銀沙城之后。 “小葵,這是爹給你準(zhǔn)備的房間?!?/br> 項衡來修仙界時間久了,整天被項天晴喊“爹”,已經(jīng)習(xí)慣了“爹”這個稱呼。 而項海葵喊過兩次爸爸,見他有點迷茫之后,索性也換了稱呼,“爹這么用心,我當(dāng)然喜歡啦。” 其實她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這房間她太熟悉,夢里住過半年。 尤其是屏風(fēng)后為她洗澡準(zhǔn)備的浴桶。 瞅一眼,便是一個哆嗦。 “怎么了?”項衡發(fā)現(xiàn)她臉色煞白,“是不是方才被沙暴嚇到了?” 直到現(xiàn)在項衡還在后怕,幸好那船上有個狠角色,幫忙牽制住沙怪,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我沒事啊。”項??麑ο回Q起來靠墻放著,假裝很開心的進去瞧瞧臥室。 出來后見她爹打算去摸劍匣,趕緊說:“爹,我肚子餓了!” 她和項衡解釋,陰長黎因為歉疚,不但接她過來,還幫她筑了道基。 可她爹只要一提劍匣,就會知道天狂劍究竟有多重。 根本不是區(qū)區(qū)一個筑基能夠拎起來的。 “小葵現(xiàn)在都喜歡吃什么?”項衡收回手,“我讓人準(zhǔn)備一下,為你接風(fēng)洗塵?!?/br> 項??ξ熳∷氖直郏骸安挥媚敲绰闊┝??!?/br> 夢境里,項衡曾給她辦了一場洗塵宴席。 在中州,獻祭、奪舍都是被嚴令禁止的,所以項衡的身份是個秘密。 說??撬缧┠炅髀湓谕獾呐畠?,可項衡與項天晴的模樣一看就是父女,而她的長相,和他們明顯不是一路人。 何況兩人都是單靈根,根骨奇佳那種,項??麉s是個普通凡人。 就不知道誰放出流言,說她是她爸養(yǎng)的小妾。 之所以說是閨女,因為中州禁止男性修仙者納凡女作妾,這是為了保護凡人的利益。 項??肓讼耄骸澳H手給我做碗面吧?!?/br> 項衡微微怔:“這個……” 項??Q郏骸澳F(xiàn)在是大城主,讓您親自去廚房做飯,是不是很丟人?” “那倒不是?!表椇獠皇莻€好面子的人,只是他兩百多年沒下過廚房,對自己廚藝沒有自信,但女兒既然想吃,他豪氣的站起身,在她鼻尖點了下,笑道,“行!等著!” 他一出門,項??男δ樉陀悬c垮掉了,抱著手臂抖了抖,總覺得這房間內(nèi)陰氣深深,像停尸房。 停過自己的尸。 天狂在匣子內(nèi)顫動起來。 項海葵感受了下,心中詫異,她明明在慫,狂意怎么反而漲了? 想半天才明白,她越慫,它就越認為這事兒難度大,她居然還敢正面剛,真是狂。 項??藗€白眼兒。 “小葵meimei?!遍T外傳來項天晴的聲音。 項??翢o顧忌的開門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