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從天而降的媳婦、酸儒穿到七零年、穿越修仙的爹回來接我了、一夜暴富后我把渣男甩了、[gl]我等你到三十歲、[綜]審神者三日月、男主,加群領(lǐng)紅包、寵物養(yǎng)成手冊(H)、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簡】、惑心(1V3 H)
“有我還不夠嗎?” 之前就不應(yīng)該因為那些簡單的一句話還有可笑的玩具給欺騙了。做錯事情的人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 姜在聽清許晏的話,心慌的越加厲害,甚至連被觸碰到的地方都跟著guntang起來。這種類似抱怨的話,怎么聽都覺得很怪異…… 此刻許晏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場跟太像將來的那個男人了,只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觸怒他,不然,想到夢里兩人在病床里發(fā)生的事情。 男人緊緊的禁錮住她的雙手,把她壓制在門上,聲音又涼又低: “為什么要不聽話,嗯?” 那雙手順著病服的下擺伸進去,冰涼的觸感那么真實,真實到明明此時許晏的手心是guntang的,卻像是冷熱交替一樣讓姜在渾身哆嗦。 她本能的回道: “夠,夠的。” 此時的她甚至不知道許晏為什么會突然生氣,為什么說出這些奇怪的話。 她的大腦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許晏垂眸,姜在這段時間變的不怕他了,他是知道的,但是現(xiàn)在他忽然覺得,就應(yīng)該讓姜在怕他才對,這樣才會讓她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里。 而且應(yīng)該讓她知道觸怒自己的后果。 他以為小時候的行為就是一種承諾,所有人都必須遵守,包括他也一樣。他可以忍受姜在看見他就跑,可以忍受姜在從來不會主動跟他說話,他從來不覺得這些一個問題。 但是在這種前提下,是兩人之間對這件事情的一種共識,那就是姜在是屬于他的。 而且他剛剛也不止一次的提醒過姜在。 他明明已經(jīng)發(fā)燒了,還將就她的身高,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等她過來,可是姜在說完那句話就好像沒有繼續(xù)下去的意思。 好吧,她忘記了步驟,他可以提醒她。 可是在他明確的說出‘只有我老婆才能親我’這句話之后,姜在還是無動于衷。 他也可以理解為這是女孩子在害羞,而且她才十七歲,他不著急有的是時間,壓抑的等待過程是讓他沉迷又興奮的。 可是為什么在這種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的情況下,還要被別人抱在懷里? 那個叫宋之洲的男人,僅僅的兩次見面,兩人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類似的信息。但是許晏卻從來沒有放在心里。 只是這次,許晏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想要對方受到該有的懲罰。 這樣姜在才會知道自己的底線在什么地方! 許晏垂垂眸,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舉措,甚至還收斂好眼眸里不停翻涌的情緒,輕觸她耳邊的碎發(fā),聲音也是輕的仿佛上一秒讓姜在害怕的模樣,只是她的幻覺。 少年輕笑,漆黑的眼看著她: “你知道就好?!?/br> 許晏比姜在高很多,垂下眼的時候能看見她睫毛輕顫的剪影,往下就是領(lǐng)口處的白皙,脆弱,纖細(xì),就像此時他抓住的手腕。 只要他輕輕的一用力,就能把對方捏碎,燥熱的身體越來越guntang,腦海里的那些讓對方哭泣的畫面爭先恐后的涌出來。 少年徹底的垂下眼簾,一點都沒有為自己腦海里的畫面感到任何羞恥。 反而覺得是一種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因為姜在是屬于他的,是她自己親自送上來的。 快了,他會讓她知道自己生氣的后果。 許晏的語氣還有眼神都太可怕了,姜在一直到離開的時候,小腿還是哆嗦的,許晏說的話她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姜在離開沒過一會,周女士就回來了,在餐廳里看見自己的兒子,居然在喝粥? 周女士的探身無比的眼神訝異,她這個兒子可是從小就不喜歡喝白粥。 “在在來過?” 周女士身上還穿著禮服,一看就是出去約會才回來,靠在餐廳的入口處,目光在打量自己的兒子。 不可能是醫(yī)生讓他吃的,只有在在。 “嗯?!?/br> 許晏沒有隱瞞,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聲。 周女士心里了然,忽然笑出來。 “今天我在宴會上可聽說一個八卦,咱家隔壁新搬來的鄰居,在宴會舉辦的度假酒店抱著一個女孩子進來,好多人都看見了?!?/br> 周女士沒說是誰,但是兩人都知道那個女孩子是姜在。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兒子對姜在的想法,就是好奇想看看一向冷靜的兒子知道這件事情會有什么反應(yīng)。 許晏終于抬起眼眸看向自己的親媽,只是里面毫無波瀾: “我知道?!?/br> 周女士撇撇嘴巴準(zhǔn)備離開,真是無趣,還以為能看見自己的兒子吃醋生氣的場景,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只是轉(zhuǎn)身之前,才想起來要對他說的事情: “那邊想讓你高考完了就送你出去,你如果有自己的想法,最好提前跟那邊支會一聲,免得到時候大家都尷尬。” “最近那邊鬧得挺兇?!?/br> 至于為什么鬧的兇,周青女士沒說,也不想說,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糟心事。 他一頓,“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許晏: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懲罰都攢著,不是現(xiàn)在。 在在:…… 第36章 游戲 炎熱的夏季如期而至, 就像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 在抬眼已經(jīng)是烈日炎炎。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人會停下腳步,也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更改它原本的軌跡。 讓人無法察覺, 就像是春末發(fā)生轟動全城的事件,也漸漸的淡出所有人的視野, 誰也沒注意到原本大門緊閉被責(zé)令關(guān)門整改的地方, 已經(jīng)悄悄的打開了大門。 就連邊上的粉色的夾竹桃也綻放出它最艷麗的姿態(tài)。 秦淼的生日就在夏天, 生日宴是在晚上, 但是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要好的同學(xué)早早的去秦淼家, 因為只有這個時候沒有大人的那一套規(guī)矩在,大家覺得才這時候更自在。 客廳里鬧得正厲害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露出姜在一張精致的小臉。 她的皮膚很白, 在刺眼的陽光下好像在發(fā)光,就像是讓人在悶熱的季節(jié)喝了一口冰涼的汽水, 從心底蔓延的說不出的舒暢感。 少女彎著眉眼,穿著粉色t恤白色短裙,動人的嬌俏。 學(xué)委林逸就站在門口的位置, 本就靦腆的模樣,連脖子都紅了, 目光不敢和姜在對視,指著手里的果汁,聲音也是坑坑巴巴: “你, 外面熱不熱,你要不要,喝點水……” 姜在笑著點點頭:“謝謝你呀?!?/br> 她順手接過對方手里遞過來的冰鎮(zhèn)果汁。 林逸性格溫吞緬甸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看見姜在的緊張上面,也沒注意到姜在只是把果汁端在手上,卻沒有喝下去的意思。 姜在揚了揚手上的禮物,示意她準(zhǔn)備去找秦淼。 林逸微微側(cè)著臉突然出聲: “姜在,你,你有考慮報考哪所大學(xué)嗎?” 姜在愣了一下,搖頭。 “還沒有?!?/br> 林逸抓了抓后腦勺上的頭發(fā),非常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馬上升高三了,我將來準(zhǔn)備報考a大,據(jù)說a大的藝術(shù)系也非常不錯……” 客廳的里的氣氛非常熱烈,等林逸期期艾艾的把話說完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不敢看姜在的臉。 林逸的聲音很小,周圍的音樂聲嬉鬧聲,讓姜在姜在沒有聽清,只是隨意的點點頭。 a大算得上是全國頂級學(xué)府之一,林逸的成績一直都保持在年級前幾,考進去只是時間問題。 姜在的成績雖然在班上只能算是中等,但是當(dāng)初能靠自己考進錄取率極低的北高,如果想要考進a大的話,可能會有點懸,但是姜在是學(xué)跳舞的,如果報考a大的藝術(shù)系,應(yīng)該就沒什么問題。 不到半年的時間,她就要十八歲了,上輩子的她就是在十八歲那一年,報考的a大藝術(shù)系,認(rèn)識一個叫蘇晚晚的人,這個人可以說完全改變了姜在的一生。 這一輩子原本會跳樓自殺的阮婷沒有死,那件事情沒有擊垮她,反而是阮婷的父母完全不能接受她,一直主張是要把她送到鄉(xiāng)下的外婆那里。 臨江集團本來就有資助優(yōu)異貧困生的計劃,在案件結(jié)束沒幾天,姜在就讓爸爸的秘書以匿名的方式,資助阮婷出國徹底的離開這里。 死過一次的姜在并不畏懼死亡,而會害怕家人傷心,她完全可以遠(yuǎn)離a大,跟阮婷一樣離開這里。 但是她太好奇了,好奇那個叫蘇晚晚的女人到底是誰,好奇那個賀朝是誰。 重生并不能讓她比原來聰明,也不能讓她比原來會看透人心,但是卻讓她比原來強大。 姜在看著客廳里的人群,都是跟她差不多的年紀(jì),有的是學(xué)校的同學(xué),有的是秦淼校外的朋友。 幾個月的時間,秦淼齊耳的長發(fā)已經(jīng)到了肩膀,穿著紅色的連衣裙,眉眼里少年的英氣慢慢的也顯現(xiàn)出幾分少女的清麗。 上輩子太遠(yuǎn),現(xiàn)在大家都好好的站在這里,姜在忍不住對著秦淼彎起眉眼笑。 “生日快樂,淼淼。” 郊外烈日炎炎,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玄色金屬大門前,門衛(wèi)在監(jiān)控里看了眼車牌號,驚的立馬站直身體,大門也隨之被緩緩的打開。 從大門到別墅門口有幾分鐘的車程,車子很快在門口停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一個挺拔的少年。 傭人站在門口愣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低低的叫了一聲。 “大少爺?!?/br> 許晏的腳步頓了頓,這個稱呼莫名的讓他想笑,隨即也輕笑出來。 酷暑的郊外,天際是一片蔚藍(lán),連一朵云都沒有,熾烈的陽光全數(shù)都落在他的身上,少年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黑褲子。 氣質(zhì)干凈冷漠,白色的t恤反光,越發(fā)顯得整張臉上每一寸線條都格外的俊朗。 只是他原本冷淡表情,臉上忽然揚起了一抹笑,雙手插著口袋,明明是艷陽的下午,就像是陡然吹來一陣寒風(fēng),讓傭人連頭都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