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要養(yǎng)我_分節(jié)閱讀_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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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見景在荊修竹走了以后,有些撐不住的按住太陽xue閉上了眼睛。 腦子里紛亂如麻,他從來沒有這樣情緒失控過,什么話都往外說,他本不應該跟荊修竹說出那樣的話來。 就像,像是對他訴說委屈。 寧家人怎樣侮辱他,是他的事情,和荊修竹無關,他沒有侮辱過自己,甚至剛剛還來維護他,卻無端承受了他的遷怒。 寧見景覺得自己像是個不知好歹的神經(jīng)病,逮誰咬誰,誰靠近刺傷誰。 “叩叩!” 寧見景抬頭。 “先生,這是您要的止疼藥?!狈丈p手遞過來。 寧見景隨意給了些小費,又說:“你幫我把這里收拾一下,床單什么的都換了,我出去一趟?!?/br> 服務生忙應了。 寧見景擰開礦泉水吃了藥,將剩下的藥片扔在了桌上,稍稍整理了下略帶褶皺的衣服,走了幾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說:“如果對門那個姓荊的先生問起來,你就說我跟一個姓嚴的先生出去了?!?/br> “好的先生?!?/br> 寧見景擺了下手,卻并沒有像是對服務生說的那樣去找嚴海,而是攔了輛車朝江城最大的那家銷金窟去了。 這里叫陋巷。 占地巨大的一座仿古建筑,從里到外裝修精致,恨不得墻縫兒里都用二兩金粉填滿,卻起了個酸氣沖天的雅名,故作風sao。 寧見景從大門進去,立刻就有服務生迎上來,“先生您好,請問……” “我不是來消遣的,不用伺候。” 他沒來過江城,但陋巷在秦城也有一個,和這間一模一樣的建筑,一模一樣的裝修。 寧見景推開門,里頭堆積纏繞的樂聲一股腦的xiele出來,不知道誰關了音響,包間里霎時陷入安靜。 幾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姑娘或坐或倚的靠在一個中年男人身邊,他單手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后頭站了幾個面無表情的保鏢,對他的作樂視而不見。 突然的安靜,眾人紛紛抬頭看向門口。 男人一愣,忙不迭收回手,眼睛緊緊地盯著門口。 寧見景兩手插兜走進來,姿態(tài)坦然卻被這個糟糕的空氣弄得微微皺了下眉,“黃洲,你也不覺得熏人?!?/br> 誰都知道黃洲是這家銷金窟的老板,在整個兒江城都沒幾個人敢惹,黑白兩道都得先看看他的臉色。 倒不是因為他權利有多大,只是來這里消遣的人多有權利,給他的面子就夠他橫行霸道了,竟然還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眾人以為黃洲要生氣,紛紛噤若寒蟬的縮了縮心臟,顫了顫肩膀往后挪,以防殃及池魚,卻悄悄打量門口的男人。 年輕,長得漂亮。 黃洲深吸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吩咐:“你們都出去?!?/br> 寧見景在一側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等眾人都出去了,才拎起一瓶沒有開封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拿過黃洲的杯子。 “哎等等?!秉S洲伸手蓋在杯沿上,笑說:“老板給我倒的酒,我不敢喝?!?/br> “放心吧,沒毒。” “不不是這個意思”黃洲抹了把汗,恭敬地問:“您今天來……是不是有事讓我做?” 寧見景倒了杯酒遞到他面前去,“是有?!?/br> 黃洲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和他隔空干杯,看見他端起自己的酒一飲而盡。 “找你幫我教訓個瞎了眼的東西?!?/br> 寧見景指尖轉了下杯子,垂眸掩飾住眸底的陰冷狠戾,嘴角微微帶笑的說:“廢他一只手?!?/br> “什么人?!”黃洲一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