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要養(yǎng)我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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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修竹笑著摸了下他的頭,趁勢揉的稀亂,心道你哥那么疼你,把你送我手里來管教,還費盡心思的威脅我不準動你,他怎么舍得打你。 寧見景不再說話,仿佛是睡著了。 荊修竹開車很穩(wěn),回到基地的時候差不多快十點了。 “到家了還睡呢?!?/br> 寧見景沒動。 荊修竹解開安全帶,隨手拍拍他的肩膀,“嗨嗨醒醒,怎么著,還要我抱你回去?作上天了?” 寧見景還是沒動。 荊修竹直覺有些不太對勁,寧見景的呼吸聲淺的幾乎聽不見,忙伸手將他掰過來,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的右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 荊修竹心尖一跳,立刻伸手去撈他的襯衫下擺。 因為被安全帶綁著,襯衫只能撩起一點點,荊修竹只隱約看得到一點紅腫,他在想往上的時候,寧見景的肩膀猛地哆嗦了下。 “唔……” 荊修竹手指一顫反射性地松開了,不敢再去碰他的后背,低聲叫他的名字:“寧見景,醒一醒。” 寧見景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被他叫的這一聲皺了下眉角,本能的往他懷里縮了縮,指尖攥緊他袖子的布料,卻因為扯痛了后背,反射性的松開了手。 荊修竹抱他回宿舍的時候正好遇上剛回來的文誠,“老板這是怎么了?” “沒事,幫我把門開開。” 文誠忙不迭在他兜里找出鑰匙將門打開了,看著寧見景臉色慘白,右臉頰上還高高腫起一片,又看著荊修竹一臉要殺人的表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勸:“那、那個……有什么事兒解決不了,咱們可以報警,別訴諸武力啊?!?/br> 荊修竹側(cè)頭看了他一眼,“我看著像是會打人的人?” 文誠想了想,謹慎地說:“不像,但老板是例外,我覺得你對他什么都事干得出來?!?/br> “……”荊修竹皮笑rou不笑的看他,聲音溫和:“給你五秒鐘,不離開這個房間,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訴諸武力?!?/br> 文誠看了眼趴在床上的老板,在心里默哀了半秒迅速溜了。 到門口時,他又扒著門框小聲逼逼:“那個……趁人暈了那個……也是犯法的?!?/br> 荊修竹:“要么你來?” 文誠立刻擺手:“不了不了,困了,回去睡覺了。” 荊修竹反鎖上門,去衛(wèi)生間洗了手回來,又從藥箱里找出藥膏放在一邊,這才小心翼翼的去解寧見景的衣服。 他長得單薄,又白,襯得蝴蝶骨精致漂亮,腰際弧線利落纖細,毫不設防的被展示在人眼前,輕而易舉攫住人的視線。 荊修竹卻沒心思欣賞他的身子有多美好,整個心全被他后背上那一大片的紅腫纏住,幾乎無法思考。 他說的自己腰要斷了不是撒謊,是真的! 他在寧家跟人打過架,寧見藥? 他不排除寧見景說話欠揍,但絕沒到欠到那種會被打的地步,最多的氣的人想揍他,臨了卻又下不去手。 荊修竹拿起寧見景的手看了下,指骨皮膚白皙沒有紅痕,不像是和人打過架的樣子,那就不是兩個人打架。 他是單方面,挨打? 荊修竹心底瞬間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一陣一陣擰的生疼,這種感覺陌生極了。 心口像是被人系了一個活扣,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瞬間拉緊,又像是被人用一根長長的燒紅的針,一下子扎進最深處。 令人無所適從。 他第一次輸比賽,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寧見景那么嬌氣,一個沙發(fā)墊子不合適都要扔掉,床上鋪了三層被子都還嫌不夠軟,牛奶腥一點就死活不肯喝。 他得疼成什么樣才會給自己示弱,說他腰疼,讓自己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