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隔間自瀆
尹童一邊將鏡頭對準坐在馬桶上的沉城,一邊側身監(jiān)視著跪坐在地上程薇露。 她一手撐著門框卸去一半力量,好讓自己發(fā)軟的雙腿站穩(wěn)。 其實從剛剛開始就已經(jīng)有些不舒服了—— 整個人燥熱亢奮,大腦像是充了血,渾渾噩噩一片。 一開始她以為是怒火上頭才激動到暈眩,直到現(xiàn)在兩腿發(fā)軟才隱約察覺到不太對。 可是好戲才演了一半,不能在這個時候xiele氣讓程薇露看笑話。 “快點脫??!”她催促著沉城,“舍不得這身衣服嗎?難看死了?!?/br> 一想到沉城身上的衣服是頤思韻給他穿的,尹童就更加氣憤。 “以后別的女人給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不許要,知道了嗎?” 沉城點了點頭,順從地解開扣子,卻在低頭的時候微不可查地揚起了嘴角。 “你笑什么?”尹童壓低聲音警告道,“別以為我在開玩笑!” 沉城傾身向前,伸手撈過她的腰,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禁錮住所有的掙扎。 “你當著她的面上我不是更解恨嗎?”他埋頭在她頸間低聲說著,“讓她知道,我徹徹底底是你的人?!?/br> 尹童抓著他后首的頭發(fā),將他扯開:“那太便宜你了?!?/br> “現(xiàn)在也便宜我。” 他一手抱緊她,一手伸進褲子掏出硬挺的yinjing。 毫不介意她的鏡頭,直視著她的雙眼,握著柱身上下擼動。 guitou漲成紫紅色,透明的液體濕了滿手,將粗長的性器洗得發(fā)亮。 沉城的手活很熟練,尹童有些意外。 畢竟過去他想要了都會來找她,尹童一直以為他是一個不會自己紓解欲望的人。 事實上,沉城曾以為自己有性癮,碰到尹童就會硬,不分場合地點。 可這個女孩根本吃不住他折騰。 特別是一開始的時候,她的傷還沒有好徹底,對進入有一些恐懼。他只能忍耐收斂,要求自己只射一次就打止。她離開之后,他才會用這種方式緩解自己未能泄盡的欲望。 想著她柔軟的身體、紅潤的唇,以及亮晶晶的蜜液,然后射在他對她的幻想里。 而此刻,她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比過去好了一萬倍。 哪怕她穿著衣服,沒有做出任何性暗示,臉上還帶著不屑與嘲諷—— “看著你,就是在便宜我?!?/br> 尹童也看得出他情欲高漲,粗熱的氣息一直侵犯著她的脖頸。 男性荷爾蒙像是滲入她的毛孔,讓她也有些呼吸急促。 她想找一句羞辱他的話,然而無論是yin蕩還是sao,都像是曖昧的調(diào)情。 可惡的性別文化,只有“不行”是對男性的性羞辱。 偏偏沉城在這方面天賦凜然。 尹童下意識地控制著自己不要被他感染。 她舉起手機,扶著隔板向后退,試圖拉開距離,然而她剛起身就又被沉城拽了回去。 被動的劣勢讓她慌張,于是抬手給了他一巴掌,試圖找回自己的上風。 可惜她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軟綿綿的耳光連響聲都顯得柔情。 “太輕了,這樣根本不會讓我痛?!?/br> 沉城粗喘著,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 “掐我,就這么掐死我也可以。” 尹童知道有些人痛感與快感相通—— “變態(tài)!” 沉城苦笑著低下頭,將臉埋在尹童胸腹間。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變態(tài)吧,竟然能夠同時感受到喜悅、愧疚、痛苦和不知錯所。 被她占有,近乎狂喜,哪怕失去他最在意的自由和尊嚴。 可他又清楚地知道尹童并不希望他開心,她留下他是為了看他痛苦。 沉城現(xiàn)在才明白,尹童趕他走并不是等他去哄去挽回,而是真的想要跟他一刀兩斷。 因為他是她痛苦的源頭,是她想要切掉的爛rou。 可他自以為是地一次次撕開她的縫合口,死皮賴臉地硬要長回來,只是為了自己有活下去的方向。 他無恥地強迫她sao擾她,而她最后卻接受了他所有的自私。 沉城覺得他最大的幸運,不是平步青云成為謝景仁的兒子,而是遇到這樣一個愿意包容他所有卑劣的女孩。 尹童感覺胸口有些潮熱,還以為他在占她便宜,惱怒地推開他。 沒想到卻看到沉城濕潤的眼。 她覺得可笑,掐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 “覺得屈辱?” “我覺得屈辱你會開心嗎?” 尹童答不上來,其實她嘴上說著要折磨他,也并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通過折磨他讓自己快樂。 “你想怎么樣都可以,”沉城吞咽著哽噎說道,“我以后只會對你一個人好。” 把我力所能及的所有,統(tǒng)統(tǒng)只給你一個人。 我可以虧欠全世界的人,唯獨不再虧欠你。 —— 加更沒寫完,明天更吧。 (本來以為能寫到rou,結果錯估了自己